“我是假的?我不是郭荆娘,那么我是谁?”郭荆娘讥讽地问。
豁阿怒道:“你是谁?木都!还要我叫出你的名字吗?”
“她是木都?”杨萃虽早知道郭荆娘有问题,可听到这个名字,依然震惊。
“表姐,离他远dian!”豁阿提醒。
杨萃自觉远离,站到豁阿一边,她惊看着郭荆娘。
“木都是谁呀?”郭荆娘无辜。四周围观的人渐渐增多,郭荆娘眼中的泪水也多了起来,“你们姐妹这是要干什么?为何如此对我?”
郭荆娘突然大叫,杨萃、豁阿反惊,“该问这话的是我们!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我离家多年,突然回来,不少人背后说我嫌话。更因为我回来了,杨萃你由妻变妾。这是我的错,我对你一直怀有愧疚,所以未与你计较妻妾之别。可想不到,你们想出此计针对我,找来个不明来路的人,说我是冒充。我若是冒充,夫君他会看不出?夫君刚走,你们就合起伙来了,这是要趁夫君不在,把我置之死地啊!”
郭荆娘边说边掉泪,哭了出来。周围围观的人指指diandian,议论纷纷。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郭荆娘哭着跑开。
“夫人!夫人!”侍女们追上去。
杨萃露出担心。
豁阿不屑,“她才不会死!”
杨萃摇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今日你揭穿了她,不知她会干出什么来。”她为难了一阵,叹道:“还是得告诉夫君,尽管会使他分心,但若真是木都,就关系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