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张珏扬着嘴角道。
他抬起右手,手掌上立刻凝出团火,那火呈赤色,然后变为橙色,再由橙入浅,成了金黄。
上官夔大喜,“黄焰?你恢复了?”
张珏点头,手掌一握,黄色火团消失不见。“差不多了吧!”
“太好了!燎那小子也是黄焰级别,如此就算碰上他,也不用怕了!”上官夔兴奋道。
“我会与他战斗吗?”张珏迷惑。
“难道你不不相信?我说的句句是真,燎他的确是凶手!”上官夔喊。
张珏握着捏火焰的拳头,“碰上他,我自会问个清楚。如果事实真是如此,我与他将不可避免,有场生死决斗。”
面前的陶罐红光盛舞,一道火柱从罐里喷出,形成了个女性虚影。那女子的面容不太清晰,却是看得出,她的目光凝聚在张珏身上。
“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张珏也看着她,面露喜悦。
没有思维的火种,能对周围人的话有反应,这说明有恢复的迹象。张珏很开心,对着虚影笑了。
重重大山之外,一条山间谷地里,营帐遍地,使得整个条山谷都成为灰白。
其中一座大帐内传出狂傲笑声。“好!好!”阔端手中抖着张信纸大笑,“总算完成了!能够载我数十万大军的战船,总算完成了!”
“恭喜殿下。”阿阑萨满起身微躬。
其余人也都恭贺。
阔端已经迫不急待,“我需要一个先锋!”
帐中众将或跃跃欲试,或左顾右盼。为先锋下重庆,这可是立下大功的好机会,但同时挑战也前所未有,不仅听闻重庆筑好新城墙,仅是重庆的地形就比攻打其他城池难上数倍,再加上这次走的又是水路,北人善使马,不善使船,若攻不下,罪责同样重大。
阿阑萨满扫视众人,“按竺迩。”
众将中一位年轻人出列,“末将原为先锋,为殿下拿下重庆!”
“好!”阔端大喜。按竺迩的本事他早就知晓,有此神人率兵,大可高枕无忧。当即下了兵符,“你速率军顺江而下,只要取得重庆,整个四川就在我掌握之中!”阔端握拳,又是大笑。
嘉熙三年,阔端以按竺迩为先锋,顺嘉陵江而下,直逼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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