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以后，摇头道：“不是，就指腹那么大。”
凌楚楚惊愕的望着凤沧，“怎么四印长得都不一样？”
凤沧道：“经过百年来的流传，四印很可能已经改变了原本的形状。不过，这应该不会影响开启无极神殿。”
凌楚楚稍稍放下心，但想起玄武印至今下落不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踏实。
林若诗拍着小手道：“既然如此，从小灵肚子里把玄武印拿出来不就好了。”
楚千凡道：“小灵很早就不见了。”
他对林若诗说话很温柔，似乎是刻意放轻了语调。
林若诗垂下头，有意回避一般抿着唇没说话。
凌楚楚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总觉得这次见面，他们之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极北雪山，它在那里。”
凤沧看似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凌楚楚神色一震。
“你说小灵在极北雪山？一只梅花鹿怎么可能在雪山生活？”
凌楚楚觉得匪夷所思，若是方才的话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只会认为对方肯定脑子有病，但从凤沧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因为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拿她的事开玩笑。
“小灵不是一只普通的梅花鹿，而是麝王。”
“麝王？”
楚千凡摩挲着下颚，表情沉凝，“听说麝王是无极尊者的坐骑，终年生活在雪山。小灵看起来只是一只很普通的梅花鹿，怎么可能会是麝王？”
凤沧道：“麝王一千年才出一只，表面看起来与梅花鹿很相似，但却比普通的梅花鹿要高很多，并且它的菱角更为锋利，若是仔细观察确实与梅花鹿不同。”
经凤沧这么一说，楚千凡仔细回想，觉得小灵确实与普通的梅花鹿有所不同。
“不管小灵是不是麝王，我们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几人商量妥当之后，决定两天后启程去极北雪山。
众人散去以后，凌楚楚与凤沧往房间走。
凤沧用余光能看到跟在身后的小女人眉头紧皱，表情似乎很是纠结。
他放慢脚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等凌楚楚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漫声道：“楚楚，你想问什么？”
“喏！这是你让我问的，你可不能嫌烦。”
凌楚楚满肚子的好奇都等着解答，可她知道凤沧是怕麻烦的人，弥宗派弟子问其门派精髓的时候，凤沧都是惜字如金，能不说就不说能少说就少说。自己若是一股脑问出很多问题，恐怕他会心烦，可若是只问一个，她又不知道该问哪个。
凌楚楚一直在纠结，也就一直没有问出口。
听到凤沧这么说，她决定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但也怕男人会不耐烦，所以提前约法三章。
“在来武林大会之前，我已经提前查出空遁手里有玄武印，可他那枚玄武印分明就是假的。空遁自己也发现了，所以才会在我问他要玄武印的时候流露出那种愤恨的表情。至于小灵是麝王的事，我也是根据书上记载推断的。我曾经听师傅说过，麝王喜食沉香草，弥沙和尚住的地方恰巧盛产这种草。”
未等凌楚楚问出心里的疑问，凤沧已经提前将答案告诉她。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些？”
凌楚楚一阵惊喜，同时对凤沧的心细而感觉到开心。
“我自然知道！”
凤沧摸了摸她的发顶，牵起她的小手。
“既然你知道空遁手里的玄武印是假的，为何要公开说出来。我才不相信你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测。”
凌楚楚直视着凤沧的眼睛，非要让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凤沧表情无奈，“楚楚不是都猜到了吗？”
凌楚楚扁扁嘴，“我知道你为了老和尚特意说是空遁拿走玄武印，为的就是不想让武林人士觉得他这个武林盟主不靠谱。可我知道，不代表老和尚也知道。你这么帮他，他总要领你的情。”
凤沧淡淡道：“不需要。”
“为什么不需要？你又不是雷锋，做好事自然要留名。”
凌楚楚不解，凤沧明明是个很热心的人，都因为他那张冰山脸，让人总觉得他不好接近。
凤沧并没有回答她，拉着她的手直接回了房间。
凌楚楚一路都在唠叨这个问题，人际交往很重要。私心里她还是想凤沧能够多多与人相处，起码在她走了以后不会太寂寞。
可凤沧一直默不作声，似乎对这个问题不太重视。
两人各怀心事的走回房间，凌楚楚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后，想起林若诗与楚千凡之间那种奇怪的感觉，猜测两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些坐不住了，同凤沧说了一声，就跑去找林若诗。
林若诗独自一人坐在房里，似乎若有所思的看着天边的圆月。
凌楚楚推门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她单手支着下颚，静静地出神，似乎在想什么，可是表情中却带着一股莫名的伤感。
“若诗，你在想什么？”
凌楚楚走过去，坐在林若诗旁边。
“结香，你怎么来了？”
林若诗回过神，转头看她。
“我来看自己的闺蜜很奇怪吗？”
凌楚楚打趣道：“刚才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我大哥吧？”
林若诗神情一僵，低着头回避掉她的目光，“没有！”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让凌楚楚读到了里面别样的深意。
以前林若诗在提起楚千凡的时候，通常都带着一股难掩的兴奋，似乎喜欢这个男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