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的跑回后面的至贵堂,见如沁正守着刘三宝,给他喂着‘药’。. 。烟龙贞窒了窒,一句话没说,倒是如沁脸‘色’温软的转过来问她,“烟,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看你脸‘色’这么不好?”
是的,毒医让她忘了他,她就真的忘了。
自从毒医离开,如沁醒来之后,果真是没有半个字提及毒医的,只不过她每每看着刘三宝发呆的情形,烟龙贞就觉得心疼。
抬手将掌心里握着的纸条攥到了身后,她强笑一声,“也没什么事,我就过来看看你。唔,对了。”
想了想,她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试探的,“……如沁姐,你认识毒医吗?听说皇上中了毒,王爷想着要请毒医去诊治一下呢!”
看她是不是真的忘了,还是心里依旧记得那么一点点。
若是真的忘记,毒医便成了过去,若不然,烟龙贞保证,一定要将毒医找回来,完完整整的还给她?
“毒医?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宫里的太医治不好皇帝,要请毒医来?毒医不是只管下毒的吗?”
如沁一脸好奇的说,充满母‘性’的脸上,看不到半点的痛苦,与思念。烟龙贞哑然,张张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沁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就真没办法了。
“唔,毒医……其实吧,这自古医毒是不分家的,太医虽然能救人,可治毒总是差了那么一些,所以要找毒医的。”
目光一闪,她胡‘乱’的编了个瞎话,如沁依然温温柔柔的看着她,点点头,“那倒是。”
转身又去为刘三宝喂‘药’,刘三宝现在,已经是个哑巴了,毒医的毒,不可能会让他再‘乱’嚼舌根的,只是他虽然不能说话,可他一双怨毒的视线,在看向烟龙贞的时候,莫名的夹杂着诸多恨意。
烟龙贞轻蔑的眼睛看着他,红‘唇’轻吐几个字:跳梁小丑。
刘三宝猛的气得挣扎,“啊啊”的挥着手‘乱’叫,努力想要爬起来,如沁急忙过去,叹息的道,“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过去的就过去了……算了吧!”
过去的,已经不再想。
她不记得毒医,可记得这个男人,她是该恨的,可看他这个模样,她又觉得心软。
烟龙贞默许了她来照顾这个男人,或许心里空了,也总是要找一些事情来做的。
最后看他们一眼,烟龙贞转身出去,掩了‘门’,‘门’内如沁怔了怔,将‘药’碗搁在桌上,她抬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毒医,毒医……
“怎么样?她还记得吗?”
温哲烈迎上来问,至贵堂中的一切,他是都知道了,对于如沁的做法,他不予置评,说她深情也好,寄情也罢,那都是别人的生活。
“她不记得了,是真的把毒医给忘了……”
烟龙贞吸一口气,将纸条拿出来,目光沉凝,“青鸾还没有找到,毒医又出了事。王爷,你认为这事是谁做的?”
纸条展开来看,也不过就是四个字。
可这四个字,却是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量。
消息是谁给的,人是谁抓了,毒医有难是死是活……都是他们目前需要急切明白的一切。
“放心,这事,我会找人查清楚的。唔,还有一件事……”
温哲烈抬手握了她,
掌心之中,是暖暖的热意,她抬眸讶异的看她,“什么?”
便见他抬手,在她‘精’致绝美的小脸上轻轻一捏,笑了,“以后,不许对着那些男人笑,更不许对着他们说些不着调的话!”
“唔,这样啊,可是……为什么?”
这‘女’人点点头,像是明白了,可又眨眨眼,又笑得狡黠,温哲烈哼一声,有些气恼盯着她的脸,“真的想要知道为什么?”
“想。”
烟龙贞眯着眼乐,“你说我就听。”
“那好!”
他‘唇’角掀起,邪笑顿现,烟龙贞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头一低就要溜,已经晚了。
下一秒,她柔软的身躯已经被这个健壮凶残的男人,用力的,狠狠的压在身后的墙上,低头捉了她的‘唇’,横冲直撞,霸道而入。
烟龙贞闷哼着,这‘激’‘吻’来得太快,她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抬手去推他,却被他又捉了两手,用力的压在头顶上方,她又羞又恼,抬‘腿’又踢,这一下,温哲烈十分果断,身子一松一放,趁她抬‘腿’瞬间,将她用力挤住。
于是,眨眼之间,原本还只是沦陷了自己的‘唇’,现在已经连整个身体都沦陷了。
‘唇’上的‘吻’让她心悸,又着恼……尼玛这里人来人往,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可温哲烈却不管这些。
两人保持着如此一场绝对暖昧经典的姿势,旁若无人就在这至贵堂‘门’外‘吻’了起来。
烟龙贞呜咽有声,男人强势霸道,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挣扎开他。
而男人与‘女’人天生最大的区别,便是体力的悬殊。
屋里如沁听到动静,想要走出来看,可走到一边便又停下,笑笑又回去,刘三宝气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张嘴呜哇要叫,一只破抹布塞到他嘴里,如沁冰冷的声音,透着杀意,“信不信我杀了你?!”
多年的碧澜阁生涯,已将昔日的官家秀苏如沁,给打磨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利箭。
“呜!”
刘三宝被堵了嘴,顿时又气得眼睛里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