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数日,这里还是什么都没有变。
阁楼,人来人往,生意依旧是那么的好。
到场的宾客,已经在阁楼下属的安排下,各自坐到了该坐的位置上了。
政客、商人、游侠、富家子弟都聚集在了这里;
没有谁愿意在这里生事;
他们忌惮却不是那高台之上隔着帘子的“月仙子”;
他们忌惮是那位喜欢独自站在屋顶,手捏折扇,温儒雅的古楼月!
可今天,古楼月却没有在屋顶,也没有谁知道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只是知道这种阁楼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了。
大厅的正中央,三个人含笑而坐;喝着酒,吃着菜,还不停地聊着。
“你们说,公子去了都这么久,而且翻云掌谱的事情早就解决了,为什么还是没有看见他回来了?”
先开口的是左边的李环铮,嘴里咀嚼着说道。
“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孟赖的猜测不无道理,两人明显一愣,唯独谢宇横却是摇了摇头。
“谢兄,似乎不这么认为?”李环铮正对着坐在右边谢宇横,所以谢宇横的表情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恩!”谢宇横轻轻地点了点头。
“公子的实力,你们认为如何?”谢宇横不答反问。
孟赖和李环铮微微一想便苦笑着摇头:
“公子的实力,有多少我们却是不知道,不过我们三个人一起上,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句话,三人不置可否。
“我觉得以公子的头脑,加上他的实力,他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谢宇横的话,两人都没有什么可反驳的,于是继续喝着酒;既然古楼月不会有什么事,又何必担心什么了。
大厅里,琴声依旧那般的优美,只不过那丝丝琴音之中诉不尽的是什么?
是思恋,亦或是担心。
或许都有!
古楼月已经回到了月依楼;
房间里一切都没有变,就连空气中的香味,都是属于还新的。
这里是换新的房间,古楼月并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每一次他先进的房间总会是这里,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还新的房间里是没有酒的,不过古楼月随身带着政芸送给他的酒壶,里面的酒是“秋风露”那七坛酒的最后一壶了。
古楼月走得很突然,而前来送他们的也只有松奇道长、昊云掌门、连宇峰、岳去鹏、段晋松这几个人;连善明都不知道古楼月已经离开了武当,并且已经回到了月依楼!
“我们下一次相见是在什么时候了?”
古楼月透过窗看着夜空上那皎洁的明月,夜魅的影子又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吱~~呀~~”的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古楼月背对着门并不知道开门的是谁,不过却不会是还新。
那,悠扬的琴声还在空中徘徊,又怎么可能是还新了。
身后的人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可自己坐得这么的明显,她又怎么不可能没有发现自己了,难道……
古楼月的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丝毫的响声,慢慢地转过了头;
身后,果然是她!
她,还是那样的安静,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她早已经熟悉了房间的布局,所以她很快的便摸到了桌子边。
古楼月离桌子的距离不远,几步的距离,她依旧没有看见他!
她,看不见!
政芸泡上了一壶好茶,她清楚还新姐姐每次表演完之后都喜欢喝上一杯的。
突然,她的动作似乎是停止了一样,头微微偏着;
她发现了什么?
“谁?”
古楼月一阵愕然,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会发现自己,自己可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小娘子,你觉得我会是谁了?”古楼月将自己的声音变得很嘶哑,完全已经听不出是他的声音了。
政芸一阵担心,身体竟被吓得后退几步;
失足,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古楼月突然飞身而至,搂住了她的腰,扶住了她。
政芸感到自己的腰间突然被不知是谁的手握住,一阵挣扎,张嘴欲叫,却是被古楼月轻轻地用手掌盖住了。
古楼月正准备解释自己是谁的时候,怀里的岳政芸却是没有了在挣扎了;
突然,古楼月感到自己的腰被谁抱住了,而这里却只有自己怀中的岳政芸。
她哭了,古楼月的手触摸到了她的眼泪;
她,怎么会哭了?
“古大哥,是你,是你,对不对!”
古楼月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她,可如今听她这么说,显然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是谁;
可知道了自己是谁,又为什么会哭了?
“好了,是古大哥不对,不哭了啊!”古楼月劝着岳政芸,为她拭去脸上的热泪;而她的手依旧是环抱着他的腰的。
“古大哥,你去了这么久,我……我们都很想你的!”
“古大哥,也很想你们啊!”古楼月抚摸着她的头,安慰着他。
“恩!”政芸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抱着古楼月腰的双手,脸微微发红。
“古大哥,我……”政芸不知道说什么好,脸色发红,低着头,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
“吱~~呀~~”的一声,大门再一次被打开;
门开得很轻,古楼月没回头,却是知道是谁;是她,她回来了!
还新怔住了,她没想到开门会看见他,他回来了!
“回来了!”还新的语气很温柔,她对古楼月没有发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