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和爸爸,云世诚只有继续去坐牢。”

话才刚刚说完,“当”的一声,周丽将手中的粉底液瓶子用力的砸在袁世昌的后脑上,袁世昌吃痛转身,看见周丽已经站起来转身对着他,一脸怒容的死瞪住他,“袁世昌!我说过几次了,不准你说朵朵,你居然心起得这么坏!”

“周丽,你别不知好歹,你吃的用的都是我袁世昌的!”

“嗯,好在这房子是我的名字,你现在就给我滚!”

袁世昌一见周丽动了真格,握了握拳,不再动气,“好了,我错了,不该说你女儿。你要去看她就去吧,这下总行了吧。早点回家就是了。”

周丽转身坐下继续收拾妆容,袁世昌伸手一摸后脑,居然起了一大个包,这死女人下手可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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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觉得自己重新被水草绑上了,动弹不得,一直望着头顶有太阳的地方,光线一点也不刺眼了,一片安宁详和,嘴里的泡子从一串串的从大泡子到现在自己也看不太清的小泡子,他只知道胸腔动起来都困难了。

周丽进了病房,看着江钊蒙头睡觉,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回避的,想问问朵儿的情况,便拉开江钊的被子,一拉开,看他满脸上汗,眼角还有水渍在往外流,脸憋得有些白,吓了一大跳。

赶紧将其推了好几下,“江钊,江钊,你是不是生病了?”

旁边是女儿的床,没有袁世昌所说的全身是管子,只是打着液袋,女婿睡在陪床上,脸色惨白的像是病得很重,心里被揪了一把。

江钊被推醒后,坐了起来,眼睛看到周丽的方向,眼神却像是打穿周丽望向更远的地方。

突然想起那个梦镜,被子一掀,“云朵呢?”

周丽莫名其妙,“在病床上啊。”

江钊停下准备穿鞋的动作,看着病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一摸脸全是湿汗,睁着的眼睛还有些微红,想着那个梦境,身躯突然一震,脚还没完全蹬进鞋里,便两步跨到朵边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孔,呼吸均匀,像是还在做梦。

松了口气。

眼前晃过的还是她哀伤痛楚的神情,还是那些虚软无力的话语,她说不要他。

脑子里还是那件变得血红血红的丝裙,他看着她倒下去,她说她想解脱。

又重重的开始呼吸,大口喘着气,明明只是梦境,却心痛得难以承受,他听过一些事情,得了重症的病人不想再接受治疗,因为再也承受不了治疗所带来的痛苦。

那些人无时不刻的想要得到解脱,想要上天堂,那里自由自在,没有药物,没有器械。

这个梦是朵儿给他的吗?

可是医生说她没事,只是暂时昏迷,医生说她一切情况都好。

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做过大的治疗,头里的淤血医生也说不一定非要手术,可以物理治疗。

他并没有让她受很多苦,他也不忍心她受苦,她的解脱是什么意思?

伸手摸了摸她床头的液袋,又满了,一定是半夜护工让护士来换过的,顺着管子摸下来,摸到滚轮调节处,把滴速调慢了些,他想,少给她些痛苦。

除了这些,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减轻她的痛苦。

她也许真的如外公说的,有意识,她需要休息,手背上的针孔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扎了,她一定是感觉得到的。

“江钊,别哭了,朵朵会没事的。”周丽从一开始有些生气江钊没有叫过她,后来发现他的目光一直都在跟朵儿相关的事物上。也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声音也没有。

江钊被周丽喊得一怔,回神过来的时候,看着周丽很是模糊,伸手一摸脸,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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