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雪略带歉意的看着花弄溪和九云州。九云州还好,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看起来好似没有什么怒火,只是紧紧的注视着他们,眼神温柔。而花弄溪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怒火,因为被绑的严实,还在拼命的扭来扭去,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扭动的虫子。
“我来!”
廉枭冷眼看了花弄溪和九云州,身边的两个火球便快速的飞向两侧两个男人的身边。九云州身上的丝线被火球控制的很好,几乎是一点一点烧的,九云州压根就没有受到一点苦!
相反花弄溪,火球是加大的活力,凤天雪都能够闻到空气之中除了丝线的味道,竟然还有花弄溪衣服烧焦的味道。花弄溪很想要大声的叫起来,可是他嘴上的丝线根本就没有被烧掉,他简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待丝线烧尽,只听见‘咚’的一声,一个身影快速的树上滚落了下来。
“烫烫烫!”
花弄溪快速的站起了身子,不断的扭动了起来,想要将自己身上那种灼热的感觉消散,看起来就好似在跳着什么舞蹈一般。
凤天雪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走过去想要看看男子究竟怎么样了,只是男子的动作太快,凤天雪几乎来不及去扶就看见男子快速的朝着廉枭的那个方向走去!
“廉枭!”
花弄溪大声的叫唤着廉枭的名字,黑色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怒火。他刚才已经看见了廉枭究竟是怎么对九云州的,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明明九云州那边是这么的温柔,怎么对自己这个样子,差点就要了他半条小命,怎么能够不让他觉得生气!
“何事?”
廉枭淡漠的望着面前的花弄溪眼神之中没有一丝表情,好似刚才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做一般,让人看不出面前的男子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事情!
“你知不知道很烫?”
花弄溪此时早就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望着廉枭也不再有往日的顾及,心里想的全部都是面前的男子对自己做的事情。要不是因为廉枭这样对自己,他不知道可以少受多少罪了!
“不知道!”
廉枭冷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花弄溪,丝毫没有被面前男子的怒火给影响了,只是只顾自的说道。他又没有被烫过,自然不知道那种感觉了!
“你……”
花弄溪被廉枭堵的简直就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双眸紧紧的望着面前的男子,气愤的转过头去。
“好了,别生气了!”
凤天雪视线望向九云州,发现此时九云州看起来还是一脸的尴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望着此时又变成了僵局。这些男人着实是幼稚了一点,到了最后竟然又只能够自己亲自出场了!
“天雪,不是我的错,你看看他,都是他的错!”
花弄溪听着凤天雪的话语,快速的朝着不远处的女子跑去。双手一把抓着女子的手臂,头就要靠在女子的肩膀上,一只手已经快速的挡着他的头!
“说归说,不要动!”
廉枭的眉头紧紧的颦起略带不悦的望着面前的花弄溪,他要是去靠别的女人,他不会有一点阻拦,可是他靠的是他的女人,他就没有办法坐视不管了!
“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天雪都没有说什么!”
花弄溪本来在凤天雪说话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气消了不少,可是听到男子的话语,又感觉面前的男子今天就是和自杆上了。
“不要再说了好吗?我们还有正紧事情没有办!”
凤天雪褐色的眼眸充满了无奈,望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不可否认,刚才廉枭的做法的确是有一点过分,可是也总是救了他,这种该怎么说呢?
“天雪,我都听你的,就算这个人刚才做了这种事情!”
花弄溪讨好的看向凤天雪,白了一眼廉枭,在他的印象里,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廉枭,可是廉枭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般,竟然这样对待自己!
“我做什么事情?”
廉枭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双眸望着面前的花弄溪轻声的说道,他怎么就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你刚才对云州的时候可是没有让他受一点伤,怎么到我这里就着火了呢?”
花弄溪说话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夸张,他刚才整个人就好像完全着火了一样,而最根本的原因,可不就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好事,本来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两个火球,我不好控制!”
廉枭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望着面前的花弄溪轻声的说道。话说的无比的自然,好似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而花弄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
花弄溪平时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如今竟然被廉枭给呛的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双眸望着面前的男子,气的不行!
“好了,这件事情谁都没有错!不要再说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凤天雪的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伸出双手摆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大声的说道。这两个人平时看起来也是一个挺正常的人,怎么这忽然之间一个个都变的不像原先的自己了呢?
“天雪!”
花弄溪望着凤天雪,眼神之中充满了委屈,这件事情明明就不关他的事情,明明就的廉枭的错啊!
“白奕、九云州。我们走!”
凤天雪这一会真是不想要理会他们,左手拉着白奕,右手拉着九云州,快速的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