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洛的脸上,讶异多于震怒,似乎根本不曾想到程流离直到此时还依然能够拒绝他的诱惑,然而缓缓地,他又绽开自己招牌式的邪佞笑容,
“知道吗?从来没人敢打过我……”
“你最好马上放我离开,不然我见你一次打……啊……”
身上的内衣被夜斯洛撕成碎片,随手扬开。
愤怒地再次扬起巴掌,这次,却被眼疾手快的夜斯洛一把钳住,连同另一只纤细的手腕,一起固定起来,高高举过头顶。
“放开我!畜生!!”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的,极力隐忍的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
“宝贝,你确定吗?今晚没有男人,你会非常痛苦的……”疼惜又不舍的语气,像是真的一样。
她用额头猛地向他胸膛撞去!
楚易伦曾教给她的女子防身术之一,以为会永远用不上的。
楚易伦一直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某一天她突发奇想地要学,他也就似真似假地教了几招。
没想到,竟还真有实用到的一天!
头部如愿撞在夜斯洛的正胸口,她却仿佛是撞在一块裹着丝绒的铁块上。
眼前金星直冒,钻心的疼痛几乎没令她当即晕厥过去!
天哪,有没有人告诉他这个男人是否真的是肉身构造?
低沉的笑意在耳畔轻轻响起,男子松开手腕,轻轻放她落地,用大掌轻柔地替她揉搓着额头,宠溺又怜惜的语气在她听来充满无比的嘲谑,
“傻瓜,难道没人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和男人硬碰硬么?”
气血瞬间倒涌,她想也没想地提起脚来,用那双七寸长的水晶高跟鞋,狠狠跺向男子踩在地上的赤足。
一声闷哼响起,她再接再厉,顺势抬膝,用最坚硬的膝骨顶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男子的铁臂如预料中松了松,她像一条滑溜的人鱼,即刻挣脱,跑向一边。
只跨出了半步,男人长臂一伸,拽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带进他的怀中。
“女人,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身子蓦地一轻,天地瞬间倒置,她像一只毫无分量的布娃娃,被夜斯洛扔上那张尺寸惊人的大床之上。
身体颠簸着弹跳几下,随即被男人压在身下。
刚才的连番攻击,即便得手了,却也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的损害!
她的身子瞬间紧绷,“夜斯洛,”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笑容很美,潋滟如斯,除了眉峰轻轻跳动,看不出任何异常。
“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我马上就咬舌自尽!今天晚上,有二十多个证人可以证明我来过你们夜宅,我死了,你们夜宅绝对脱不了干系,就算警方拿你们没办法,楚易伦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夜斯洛,强我不难,但你最好想清楚再做!”
修长的食指按在她柔润的唇瓣上,轻轻划过,很弹很q,像是粉嘟嘟的弹力果冻,强烈地吸引人一亲芳泽。
“我很好奇你的神经是什么样的构造?”男人的笑容变得迷离又伤感,
“在催清熏香的作用下,我使出全身解数,依然不能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催清熏香?程流离心中一震,难道说,自己并非是遭人下药,只是喝醉酒稀里糊涂闯进夜影儿哥哥的房间,撞破他的好事不说,还意外地引火上身?
可他如何得知自己的姓名?这房间自己为何进得来出不去?
脑中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线索,而刚刚稍有停歇的欲潮再一次汹涌袭来……
轻轻的一声叹息传来,“……你说,我是不是很伤自尊?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这是一个被众多女人宠坏了的男人,邪魅、英俊、多金、权势滔天……
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什么样的女人,而且是自动排队送上门任他挑拣,一不高兴,还可以将那女人当人肉靶子,踢来踹去。
旁边的洗手间里就现成趴着一个!
程流离淡笑,极力隐忍体内一波一波上涌的欲潮,“我更好奇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构造,为什么据说绝对有效的防狼术,到你身上就像踢到铁板?”
男人,有时候是需要恭维的,尤其是这种似是似非不着痕迹的恭维。
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男人,在听到美女恭维时,都会虚荣心膨胀,继而放松警惕,被牵着鼻子走。
事实很不幸地证明,程流离今晚碰到的是绝大多数之外的那枚极品个例!
夜斯洛听了她的话笑得格外无耻,“那么正好,我们可以互相切磋,满足对方的求知欲,我牺牲一些,让你为所欲为,宝贝,今晚,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无耻!卑鄙!!龌龊!!!”
“啧啧啧……流离小姐,能不能麻烦你换点新鲜的用辞?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有没有点新意?”
双腕被举过头顶,嵌入床头一只巨大的锁铐,接着咔嗒一声,锁拷上锁,她竟以无比屈辱的姿态被男人铐在床上!双腿轻而易举被打开!
“不要!”她惊叫出声,身子剧烈地扭摆挣扎。
“宝贝,你会喜欢的……”纤腰被箍,避无可避的体位,男子已经蓄势待发
一滴清泪顺着不停轻颤的睫毛轻轻滑落……
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噗地一声,殷红的鲜血从口腔pēn_shè而出,汩汩汹涌着染红了颈子、胸口以及身下的床单……
“流离”男人一声带着颤音的惊恐痛呼,手指捏开她的嘴,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