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有。”白雪不知道肖涵要做什么，不过似乎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态度。似乎对龙家也太过看轻了。
不过白雪也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既然要和龙家摆脱关系，何必还想着什么情面而且这次还是程湘语自己找过来的。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程湘语觉得留下来也是不舒服的，就站起来了。
“好说好说。”等程湘语走了几步，肖涵突然叫道，“下次叫着龙天昊或者龙老爷子一起过来吧。”
程湘语顿住了脚步，突然走回，站在了肖涵的面前，身体有些颤动：“肖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程湘语觉得肖涵和白雪在一起就没有了原则，对人也不尊重了，这些话她是很想说出来，但是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自己说了只怕会认为是挑衅。程湘语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为什么又来玩这种把戏？”
白雪也用埋怨的眼神看着肖涵。
“怎么了？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肖涵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这样说不是让我和白雪刚才都白谈了？”程湘语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心里依旧不平静，她却不愿意这样放过机会，倒是没有甩手离开。
“伯母，我的事情自己能够决定，就按照我们刚才说好的。”白雪示意肖涵不要乱说话了。
“这还差不多。”程湘语冷哼一声，对肖涵已经是很不满了。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肖涵装出欲哭无泪的样子。
“既然没有什么，我们就走吧。”白雪看了看还在吃饭的儿子，这才改口，“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可是……”肖涵欲言又止，用手轻敲桌子。
“肖涵，我说过了，违约金我会负责的。”程湘语误以为肖涵是为了利益，这才没那么容易同意。这样一来，她对肖涵的印象也变得更差了。程湘语本来就不介意拿出违约金，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肖涵装模作样的样子才是最让她讨厌的。程湘语加重了语气，“条件随便你们开。”
只要切断了白雪和龙天昊的联系，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想你是误会了。”肖涵鄙夷地看着程湘语。
“你什么意思？”程湘语发怒了，直接用手指着肖涵的鼻子。这是她很久以来都没有的动作了。
“我想你应该理解，一个合约要取消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至少要让当事人拿着合同出现吧。否则双方口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更何况，你好像无法代表龙家吧。”肖涵实话实说了，其实如果不是对方专门来找白雪的麻烦，他也不会不留着一点情面了。
“我是龙天昊的母亲，我说的话就能够代表他的决定，难道他会不听我的话不成？”程湘语冷冷地说道，“你们放心，我龙家人说话还是算话的。”
“是啊，肖涵，你就别乱说话了。”白雪说完了肖涵，又用歉意的眼神看着程湘语，“对不起，伯母，他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怕程湘语的气还是没有办法消除，所以不停地给对方鞠躬道歉。
龙明杰还以为白雪被程湘语欺负了，跟着叫起来：“坏女人。”
“你说谁？”程湘语什么时候被一个孩子数落过？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就是……”龙明杰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雪拉住了。
龙明杰委屈地看着白雪，再用讨厌的眼神看着程湘语。
程湘语都被这样的眼神吓得发冷了，心里想着，这孩子长大了还得了了。
“嘿嘿，你们一家三口果然厉害。”程湘语知道自己今天是要不了任何的好处了，事情也无法谈下去了，也有了离开的意思了。
“伯母，我想你还忘记了一点，你真的无法代表龙家。”肖涵依旧是不依不饶。
“好。”程湘语不怒反笑，“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代表不了龙家了。”
程湘语知道儿子对自己还算孝顺，况且和白雪的公司停止合作也不会对自己的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今日自己又被人嘲讽了，儿子难道还要帮着白雪不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就当做自己没有生活龙天昊算了。
白雪愤怒地看着肖涵，她不明白，平日里谦谦君子的大哥哥一样的存在，今日为何说话如此尖酸刻薄了。
“龙家真正的主宰还是龙老爷子。就像上次。白雪不是已经和龙天昊谈好了，可是后来老爷子又去下了订单，今天就算你和白雪下了什么样的决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不也是无可奈何？”这些事情，肖涵也了解了不少，“所以我真的没有恶意，如果你不能说服龙老爷子，到时候以白雪的性格，只怕难以拒绝。龙天昊这个人性格虽然冷傲，但是在老爷子面子他也做不出什么了。我说的没有问题吧。”
“你放心，这是我龙家自己的事情。”程湘语虽然是满肚子的怨气，可是肖涵的话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不过程湘语相信，老爷子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也会改变想法的，“你们最好做好了准备，省的到时候说我没有通知。龙老爷子就算再欣赏白雪，对于龙家的脸面还是更看重的。”
肖涵只是轻蔑地笑了笑。龙明杰依旧是愤怒的眼神。白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到了这个地步，她和龙家也算是撕破了脸皮了，谁让肖涵一点面子都不给程湘语留着了。
“嘿嘿。”程湘语再次冷笑两声，这次走得很快了。
到了外面，程湘语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