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怔神时,传来春杏的话:“丫丫,外边的街道都涨水了,你可能也回不去了,今晚就与妈同睡一张床吧!”
“嗯,妈,我今晚不回去了。”苏心蕾笑道。只是话刚落,手机竟然响了。拿过一看,只见那熟悉的号码。
“嗯,妈,我今晚不回去了。”苏心蕾笑道。只是话刚落,手机响了。她走到放包之处,拿出手机,只见是熟悉的号码。
她怔了怔,然后拿着手机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才按下那接听键,放在耳旁。
“喂。”
“心蕾,今天下很大雨了。”传进她耳中的是迟轩然温润的声音。
“嗯,你现在家感觉是不是要舒服?”苏心蕾轻声问道。
“那自然,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你一定不常来看我。”迟轩然带着一股撒娇之味。
苏心蕾笑了笑:“只要我有空就会去看你。”
“你可要记住这句话呀!”
她轻声一笑:“呵,我一定记住。”
“你吃过晚饭没?”迟轩然笑问。
“吃过了,准备睡觉了哟!”
“这才几点,这么早睡。”
“早睡早起嘛。”
“刚才曹沁雪打来电话说明天记者会的事,与你说了!”
“嗯,是的。”
“她说在医院见到你,你爸爸生病了?”迟轩然欲打探道。
苏心蕾顿了顿,其实她不想透露太多她的私事,但此时他已经问了,只有应道:“是的,是我的养父。”
迟轩然一直知道她是孤儿,自然会有疑问,以致追问道:“你的养父?”
“是呀,在我还没进孤儿院时,是他们养育了我。”苏心蕾笑道。
“哦。”迟轩然应道,之后顿了顿,又说:“如果需要我帮忙,一定要开口。”
一直以来,他给她的帮忙太多了,所以她真的不能再欠他的了,于是笑道:“嗯,谢谢。”
“别与我太客气,太客气我心里不舒服呀!”迟轩然大叹一声。
她轻笑一声:“呵呵,我从来没与你客气过,反而是你,一直暗中帮助我,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还了,你现在是强硬让我成了个债奴了。”
“有没有这么严重呀!还债奴?”迟轩然一笑。
“别人是房奴,我是债奴,悲具的债奴。”苏心蕾打趣笑道。
“别说的债奴让我有负担哈,其实在你唤醒我时,我们已经没有债不债的了,如果当初你不来,或许我可能就真躺在床上过一辈子了。”迟轩然笑叹。
“哎呀,我们两个现在是做什么,一个一个的扯,越扯就越分不清楚了。”苏心蕾受不了的大叹。
“你现在才发觉呀!”迟轩然说。
“我后知后觉,行了吧!”苏心蕾自嘲笑道。
“哈哈……”迟轩然传来爽朗的大笑。
苏心蕾亦也笑了,然后道:“你也早点睡,休息好了,才会有精力去做复健哟!”
“好吧!不过听你的声音比睡觉还有作用呢?”迟轩然有意无意说了一句。
苏心蕾心知他的深意,于是故意忽视,以轻松口吻笑道:“哎哟,你把我当成电台了。”
“如果你是电台就好了,电台播放的时间老长,我可以听着电台入睡了。”
“得了得了,你这马屁拍的让我彭胀了。快去睡觉。”她听着他越来越明了的话意,只得用着这种方式来阻止他进一步的靠近。
“遵命,长官。”迟轩然亦用同样的口吻回应。
她噗卟一笑,笑声如娇脆的铃声,悦耳婉转,迟轩然的心亦被这笑声笑的暖哄哄……
在笑声中结束了这次通话,挂掉电话后,苏心蕾却怔在一旁,她明白迟轩然的意思,可是她无法回应,在他腿好之前,能避便避了。
正当她想走出卫生间时,电话铃声又响了,看着这次来的是却某人,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现在几点钟了,怎么还不见你的影子,你准备想把我饿死吗?”司徒昱的怒吼冲进苏心蕾耳中。
其实司徒昱也是刚回到住的地方,刚踏进屋子,竟是一室黑暗,一股怒气不由窜起,于是拿起电话便拨她的电话,但是却在通话中,他等了几分钟再打,依旧在通话中,心里的火像被浇了油般,瞬间窜起,隔几分钟后,终于拨通了电话,于是在接通电话的同时,怒气遏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拿着电话的苏心蕾,被震的惊悚在原地,快速的把电话拿离耳旁,直到那怒吼消失了,她才用无奈的声音回道:“现在下大雨,街道被浸了,我怎么可能回的去。”
“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总之我给你二十分钟,我要立即见到你的人。”司徒昱霸道的声音如浑钟般高亢。
听在苏心蕾耳里,就像一道催命符,这样的天气让她回去,不是刁难她,找不到车,到处浸水,让她游回去么?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怎么回去?医院前边的路已经被水浸了,根本就没有车辆通行,你让我怎么回去。”苏心蕾深呼吸一口气,把快要爆出来的火深深的压下。
“别与我说这么多废话,记住协议上是随叫随到,别再与我讲条件。”司徒昱又是怒吼一声。
苏心蕾无奈的闭上双眼,然后心平气和道:“我今天请假行不行。”
“不行。”司徒昱立即复道。
“可现在没车,你让我怎么回去,今天我请假,回不去了。”苏心蕾冷道。
“你敢不回来试试。”一声浓浓的警告从他的薄唇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