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白灵能干什么啊,李哥摆摆手,意思是让我别问,叫来就是了。
惠子赶紧给白灵打电话,半个小时以后,白灵赶过来了。
我在病房外,问白灵你知道怎么给李哥治病吗,她也摇摇头,说白仙翁伤了李哥,肯定只有白仙翁知道怎么让他重新说话。
进去后,李哥把已经写好的一段话拿给白灵看,大致意思就是他觉得提出这个要求很抱歉,因为他的失语症只能由白仙翁的血才能解除,但他无意在十九楼的时候听到了白仙翁说的话,知道白灵是他的后人,所以白灵的血应该也可以救他。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
白灵更是爽快,“那简单啊!”她当即划破掌心,把血滴进了桌子上的一个空杯子里。然后拿给李哥喝,李哥喝下后,清清嗓子,竟然真的能说话了。
惠子和李哥自然是对白灵又一通感激,我带着白灵赶紧去包扎伤口。
等我回来后,李哥把惠子和我留下,好好跟我说了所有的事情。他说那香炉就在火锅店,203包房的吊顶里藏着,如果我将来有需要可以随时拿去,但放在那儿,他能保证香炉的安全,他还说经过他的调查,现在还有人想要那个香炉,但不是狐仙和白仙的人,所以我要千万小心,不到十分有把握的时候,不能去拿。( $>>>)
我点头答应,“李哥,你真的是一直都在帮我吗?”
他呵呵一笑,说确实是,从一开始让梁子带着我去见他开始,他就是在帮我,因为香炉是我的负担,他想帮我分担,而后我被白仙翁在废弃的工厂里围攻,他也是专门去救我的。他留心狐仙和白仙的动向,随时给我提示,帮我规避风险。
我就问他,那我上次在工地十八层差点死在白仙翁手里,难道也是他把云深道长叫来的。他说当然不是,因为自己那时候就已经在十九楼了,听到了我们的动静,也是干着急。
我就说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一直不表明立场和身份呢?
“我是不知道跟你怎么解释,其实到现在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也没办法给你解释我的身份,如果不是这件事,恐怕我还会瞒你一段时间。”
这我就不理解了,难道李哥是怕我追问老乞丐的事情吗?
最后李哥告诉我,他会继续帮我,主要暗中调查一些事情,因为现在看起来苏娘子和白仙翁都倒了,其实我还没有完全铲除他们,而如果我想要进一步取得胜利,还要做一些事情。
惠子说李哥的意思也就是她的意思,他们都会尽全力帮我,也会暗中相助。
我把接下来要去二龙山的计划说给他们听,李哥说自己虽然病了,但是白仙翁应该不会再来找他麻烦,他也可以重新出山,在暗中帮我了。
谢过李哥之后,我们回到了叶老家里。我昨天晚上背着李哥下楼,出了很多汗,正赶上工地上有土,风一吹,粘地满脸都是。梁子看我灰头土脸的,非要带我去洗个澡。
我本来还说在叶老家里冲一下就行,不用麻烦了,林凡偷偷捏了我一把,我一看她,林凡就冲我使眼色,我这才想起来,之前我就计划要跟梁子洗个澡,看看他的后背上到底怎么回事呢!这两天忙晕了,竟然给忘了。
我赶紧改口答应,梁子嘿嘿一乐,“这就对了嘛!走,猴子也跟我们一起去。”
大猴挺高兴,我们三个乐呵呵地去了一家比较干净的洗浴中心。换衣服的时候,我特别留心梁子的后背。
“嘿嘿,强子,怎么看上哥哥了?”他发现我老盯着他看,笑嘻嘻的,一脸坏相。
我撇撇嘴,“就你这身材,我还不止于这么想不开。”
然后我注意到他的后背上有一些疤痕,但是很浅,而且是在靠近腰部的位置,当时心里就犯嘀咕了,虽然和胎记的位置不一样,但也算是个伤疤,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那个啊。听师父说我小时候,是很小的时候,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热汤粥碰洒了,整个后背都烫坏了,衣服黏在上面没及时剪掉,后来就进行了植皮,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植皮,这就说不好了,没准儿还真是我和林凡猜测的那样。不过要想证实这件事,我还是应该找到他的师父才行,还有那个碑文上的字也要弄清楚。
“怎么了强子?”梁子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我笑笑说没事,进去洗澡吧。
我找了个机会给林凡打了个电话,给她说了我的发现。
林凡想了想,也觉得很有可能,既然我们接下来要去二龙山,去无面寨也顺路,不如就先去无面寨,找阿华叔看看墓碑的照片,然后再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回去后,我就跟大家说了接下来的路线,先去无面寨探望阿华叔,然后去二龙山送头颅,最后是回我家过年。他们担心我们,当然想跟我和林凡一起出发。
我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就说林凡和大猴还有梁子,我们四个去好了,这样一辆普通车也够坐了,叶辰就专心养伤,白灵和白羽先住在叶老家,如果我们都走了,反而引起一些怀疑。
我把头颅从叶老那里要回来,当天下午就出发了,大概用了三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无面寨,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自从阿娘消失后,这无面寨没有那么多鬼兵挡路,也好找多了。
我们直接把车开到墨竹林里,我敲响了阿华叔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