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路返回,已经再次来到了刚进来时,走过的那个‘滑梯’前。. 这下可难办了,上面那么光滑,我们怎么才能爬上去呢!
白灵给我们尽可能多得说了如何对付五狐,可偏偏没有说怎么出去。大猴试着往上爬了爬,可惜没爬两步就滑了下来。
我把小北交给白羽照看,然后好好地在这圆形的小空间了观察了一番,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玄机。毕竟这五狐也是要出去的,他们肯定也没办法从这儿上去,所以一定有其他的方法或者出口。这个话题的设计,目的也一定是为了让所有闯入狐狸洞的人都困在里面。
我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出玄机。这时大猴突然朝一个洞口走去。
“大猴,你去哪儿?”我连忙叫住他,这些洞可不不能随便进出。
大猴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对我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难道是他听到了什么动静?我对白羽说,好好照顾小北,我们去去就回。然后赶紧跟着大猴走了过去,
我们进入洞口之后,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感,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静谧的空间,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胸口直发闷。要说暗道里的样子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只是没想到气氛这么诡异。
“大猴,你到底听见什么了?咱们再往前走,我怕就出不去了,五狐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这阵法应该还在,这里气氛不太对劲儿啊。”我小声对大猴说。
“强哥,我听到有东西在喘气,你没有听到吗?”大猴神情特别紧张。
我摇摇头说,什么都没有啊。
不过大猴的听力比我要好很多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必定可以听到很多我听不见的动静。经过刚才的一番战斗,这狐狸洞里的一切,不管是鬼,还是人,死的死,逃的逃,如果真的能再找到一个活人,或许可以想办法让他帮我们出去。
想到这儿,我决定相信大猴的判断,跟着他继续向前走。好在这个暗道只有一条路,并没有出现什么岔路口,这就避免了我们一会儿可能会出现迷路。我也始终保持清醒,除了越来越强的压抑感,没有出现任何幻觉。
大猴跟我的感觉一样,也说觉得胸口闷得慌。我们又走了一段之后,鼠尾草燃尽,一点亮光也没有了。
我和大猴停了下来,他紧张地对我说,“强哥,你说什么地方会这么让人压抑啊?”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你听到的那个喘气的东西制造出来的,那声音,你还听得到吗?”
“能,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了。我觉得咱们就快到了。”大猴对我说,“不过应该不是他产生的压迫感,我总觉得这儿像是被人释了咒语似的,就好像一个隐秘的监牢。”
大猴分析倒是有道理,于是我问他,“能不能判断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大猴苦闷地摇摇头,“像人也像动物。单凭喘气,我判断不出来。”
此时,鼠尾草熄灭了,烟雾也已经散尽,可以明显地闻出暗道里的气味了。大猴说好像有种幽幽的香味,问我是不是也闻到了。
我点点头,这种香气越来越浓郁。闻多了鼠尾草的味道和狐臭味,突然觉得这香气令人心旷神怡,非常舒服。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继续走吧,反正都来到这儿了,如果是很厉害的家伙,估计也早该出来对付我们了。”我边说边向前走去,我想既然这东西可以制造出怡人的香气,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东西。
大猴也说通过那喘气的声音来判断,不像是一个有攻击性的家伙,反倒像是痛苦的呻吟声,或许那东西受了伤。
短暂的黑暗后,我们的眼前逐渐出现了亮光,是幽幽的蓝光。那种光不刺眼,也不会让人感觉恐怖,蓝光照在凹凸的石壁上,反倒有种奇异的美感。
我和大猴屏住了呼吸,朝着蓝光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越往前走就越觉得寒冷,本来这地下洞穴就够阴冷了,但暗道里比别处更要冷上好几倍,仿佛呵出的气都立马都结成了冰。
终于,我们来到暗道的尽头,看到了发出奇异蓝光的光源。我们两个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这个方形的小密室中间,有一个半米高的冰台,冰台上伸出两条锁链,禁锢着一个通身白色的狐狸。
它雪白的绒毛上沾了斑斑血迹,有的早已经干涸,而那种蓝光正是这只白狐身上发出来的。原本它身上发出的是白光,但因为冰台很厚,竟然折射出了奇异的淡蓝色光芒。
大猴看看我,手早已放在了武器上,我却并没有太担心。因为这只白狐显然是被五狐封印在这儿的,我们刚才感觉到的压抑感正是这种封印所产生的效果。
再加上它奄奄一息,微微喘着气,别说对我们造成伤害,恐怕时刻都会有生命危险。我往前走了走,靠近冰台,观察着白狐。
白狐感觉到了我,慢慢睁开了眼睛,从它的眼缝里我看到了痛苦,还有怨恨。
“你是谁?”它竟然说话了?只不过那声音是从四周的墙壁中发出来的,是一名女子的声音。
“你又是谁?”大猴警惕地问,同时把我往后拽了拽·
其实我也想先搞清楚对方的来头再说,它既然被关在这儿,肯定也是五狐或者苏娘子的敌人,怨恨肯定不浅,如果它对我们无害,救救它倒也不是不可以,或许也就知道出去的方法了。
那白狐缓缓闭上了眼睛,继续说。“我听到了刚才外面传来的动静,五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