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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修哗然大惊,也不关注天骄台了,纷纷端起看热闹的八卦嘴脸,盯着顾弦窃窃私语。(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xn.阅读
“我记得这个倒霉的家伙从未离开过席位,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助人袭杀顾弦他妹妹顾凉?”
“呵,元婴的手段多着呢!就算你远在南岭,也有可能被杀,更何况乾坤派宗门之内。”
“啧啧,顾弦这下子又大出风头了!以金丹期实力瞬杀元婴,他的战力得是多可怕,恐怕连凌子夏都未必能做到这点!”
“我敢说他肯定结婴了,不然哪能这么厉害!”
大概是觉得以大欺小的情况不太可能落在乾坤派身上,众修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被杀元婴是否无辜这件事上,他们议论得更多的是顾弦的实力。
近二十年来,年轻一代中风头最盛的莫过于顾弦。
因外世界修士的到来,神荒世界众修看到了渺茫的飞升的希望。
他们觉得,钟天地之运势于一身的顾弦也许就是六千年来飞升的第一人!
宾客席位上,北原掌门被顾弦的狂言和众修不知所谓的议论气得脸都红了,他脸颊抽搐着,险些动手将顾弦击毙掌下。
这顾弦先是当着他的面逞凶,然后又诬蔑门派长老,就算当面打脸也没有这样打的。
可他到底是个掌门,深知顾弦的背后有多么可怕,勉强冷静了情绪,他喝问道:“你可有证据?”
“我派长老贵为元婴修士,一向深居简出,与你妹妹无冤无仇,岂会对她一个小小金丹下手!其次,他从始到终都没有离席,何来助人袭杀你妹妹之说?”
连续问出数个问题,掌门的情绪冷静了些许,看着顾弦沉声说道:“年轻人狂傲一些很正常,但骄横到看不清事实,迟早有一日得栽在这上头!”
顾弦的名声他自然是听说过,眼下长老已被对方所杀,掌门固然义正言辞地维护着自己门派的脸面,但是心里已经怀疑起死去的长老。
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否则哪会招来这尊煞神!
若顾弦是个空有强大实力却不懂半分人情处事手段的修士,他也不可能在神荒世界拥有如此盛名!
不管死去的长老是否活该,他都已经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将门派从这件事中摘出,然后再谋取最大的利益。
掌门冷静且近乎冷酷地思考,因为顾忌着乾坤派这个庞然大物,他咄咄逼人的态度已有所缓和。
顾弦以金丹期实力瞬杀一位元婴,看着气势惊人,现在的他却是神识干涸真元枯竭,被金兜头罩住可谓更加难受。
但他并不在乎这些,只冷漠地盯着掌门,回答道:“堂堂元婴修士居然自降身份对我妹妹下手,若非元成及时赶到,只怕阿凉已陨落他手。”
雪国的主人没有对顾凉出手,但他帮助偷袭者困住顾凉,便是该死。
“他要对阿凉不利,必定做了充分准备,保证一丝线索都不露。阿凉陷身他的雪国领域,还遭到亡命修士的围杀,此乃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难道还不足以作为证据?”
反应快的不仅是众围观党,还有身兼虚职、负责四极主峰秩序的青穹道人,不过他对这件事也是始料未及,来得便有点迟了。
青穹道人凌空一步,直接从自己的席位跨到宾客席位上,他巧妙地挡在北原掌门与顾弦之间,护短姿势一看明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家阿弦从不无故杀人,这件事整个神荒世界都知道!皇甫福道友,你贵为掌门,自己门派长老做下的龌龊事,难道会不清楚吗?”
不愧是青穹道人,也不管青红皂白,事情尚未弄清楚,几句话便将道理揽到了乾坤派和顾弦的立场上。
说话的同时,青穹道人也在打出法印,希望能将顾弦从对方的金中解救出来,奈何皇甫福不让,也只能僵着。
皇甫福说道:“本君从不否认你妹妹作为证人,但是事情需讲究人证物证,只有证人而无物证,我又如何知道本门长老无辜与否?”
正因为是乾坤派,所以不能以势压人。
不得不说,皇甫福这一句话确实说到了点子上,若顾弦是谨慎稳妥的性子,也许皇甫福还真的能与乾坤派扯嘴皮子。
很可惜,顾弦不是一个传统意义的好人。
估计连雪国主人也料想不到,在知道顾凉曾被困雪国后,顾弦直接返回天雷峰取了秘宝,一个照面就将自己杀得形神俱灭。
“你欲杀我,难道我要找到了证据才能对你动手?”顾弦只一句话,便将皇甫福想好的说辞全部噎了回去。
“这……”这两件事性质不一样,岂能混在一起谈论?
奈何青穹道人似乎嫌弃皇甫福的烦恼不够多,还要在这潭浑水里搅一搅:“皇甫道友,我们乾坤派请你来观礼,不是请你带着杀人凶手上门谋杀我派掌教弟子的!”
卧槽!
原来最凶残的是这个!
顾弦兄妹都没说皇甫福及其门派要谋杀顾凉,青穹那两张嘴皮子上下一翻,直接给皇甫福定了罪!
被青穹道人蛮横无理地插了一刀子,皇甫福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青穹道友,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若真让蓄意谋杀这个罪名成立,那么他的门派就是撞在枪口上,刚好给乾坤派一个立威的机会。
青穹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问道:“那会是怎样?难道皇甫道友谋杀顾凉不成,还想谋杀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