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的身子有些僵硬。
拜这个男人所赐,她不敢再挣扎了,只能用眼睛来宣泄出心中的怒火。
一双饱含着不满的情绪的双眼,一路盯着男子。
男子并没有低下头去看她,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的路。
可是他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妖月的视线。
体内似乎又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翻滚着。
该死的,她就这么看着他,他就有反应了。
“你要是再这么看着我,那我就只有做一些大淫、虫应该要做的事情泻火了。”
“……”
她连瞪着他也不可以了吗?
大变态就是大变态。
走了许久,男子才终于停下了步子,将妖月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妖月急忙缩到了床的另一边,拉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男子并没有离去,只是看着她,淡淡的说了一句:“这里是我的房间。”
“那又怎么样?是你抓我过来的,所以这里现在是我的房间了。”妖月有些强词夺理。
可是她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和这个男人睡在同一间房间里的。
“可是,这里只有这一间房间。”男子依旧坚持的说道。
“那你也不能跟我睡在一起。”妖月的语气十分的霸道。
他有他的坚持,同上,她也有她的坚持。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四目相对。
僵持了许久,男子还是毅然决然的拉过了另一床被子,躺在了妖月的身侧。
一言不发的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坚持,一定要睡在这里。
妖月皱起了眉头,一把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站起身,想要从他的身上跨过去,然后出去。
男子似乎早就已经料定了妖月的动作,猛地转过身,拉出了她的脚踝。
“你要去哪里?”男子的语气里带着隐藏不了的笑意。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哼!
妖月气鼓鼓的说道:“要你管?”
即使将小脸皱成了包子状,她还是那样的可爱。
“呵呵,别白费力气了,你出不去的,快睡觉吧。”
“你在这里睡,那我就去打地铺。”妖月的眼神里带满了挑衅。
“咕噜。”
妖月的肚子适时的响了起来。
她已经饿了很久了,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还走了那么多的路。
男子猛地坐起了身,将妖月吓了一跳。
“你干嘛?”
男子瞥过头,空气中涌动着危险的气息。
“你饿了,不会告诉我吗?”
妖月毫不畏惧的对上了他的目光。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
他还敢对她发脾气?
“告诉你,那又怎么样?你会放我离开这里吗?”
男子下了床,将妖月重新摁回了才床上,动作有些霸道。
“躺好,不许动,乖乖的等我回来。”
说完便转过身去,离开了这间房间。
瞬间安静了下来,妖月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一丝的松缓。
她将头埋在了被子里面,抽出了藏在袖口里的那把折扇。
卿绝世,你好吗?
我想你了。
泪无声的滑落了。
妖月将扇子放在了胸口,紧紧地抱住。
原来她已经这么想他了?
“殿下,这不是您的玉佩吗?怎么会在这里?”
二的手中举着一块洁白的玉佩,狼眼上的翠绿浑然天成,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威压。
卿绝世大步的走过去,拿回了那块玉佩。
这是月儿随身带着的,从他这里偷过去的。
月儿在这里呆过了。
那她会不会还在这里?
只不过是躲到了某一个角落里面?
“把无叫过来,带上暗卫的所有人马,一定要将月儿找回来。”
“是。”
有了明确的目标,搜寻的动作就不用那样的大张旗鼓了。
卿绝世将所有的人马全部召集到了这座地宫里,势必要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搜寻到。
至于夜璟儿派出的人手,依旧暗中在搜寻者着,若是妖月回到了京都,也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
听到了已经有了线索的这个消息,君儿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她依旧呆在夜璟儿的鸿悦香坊,没有回万春园。
浔姑这几天也是十分的着急。
她根本就不敢再进去那道密室。
少主这一次的行为,也太鲁莽了一点。
那座地宫,怕是应该保不住了吧。
这次的事件,一定会惊动老主人的。
浔姑每次一想到这里,就一个头两个大。
“嗖”地一声,一只飞镖从她的窗外射了进来,稳稳地定在了与窗子对面的墙壁之上。
飞镖的尾部挂着银白色的流苏,另一头,还穿插了一张字条。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已经惊动老主人了。
西城的奴隶市场,依旧那样的人声鼎沸。
这里永远都在进行着人世间最残忍的交易。
浔姑十分熟络的来到了一个幽深的巷子,去到了一间不大的店铺里面。
这里相对于西城的城中,显得有些冷清,但依然还有两两三三的客人前来,挑选着奴隶。
浔姑并没有在大厅多做停留,而是去了后院,拐进了另一家奴隶店的二楼。
一名身穿青色素锦长裙的女子端坐在桌子上,还单独用一方同色系的素锦遮住了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