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被拍的额头微微扬起,撩了撩头发,嘴角一翘,贱兮兮的笑道:“懂,懂,你这么一打,就全懂了!”
颜倾城愣了一下,随即横了木风一眼:“你怎么那么贫啊?”
“嘿嘿!”
“笑什么,赶紧帮忙啊!”观荫气愤的挣扎着。追哪里快去
“你们小两口的私事,关我p事!”木风笑了笑,问道,“行了,你爸呢,怎么没见他人?”
提起这事,观荫就很愤怒:“你还有脸说,不是你捣鼓来那么多具骨头架子,我爹能被喊去警察局么?那帮子人dna检验太慢了,我爹去帮人辩骨了!”
“辩骨?”木风微微一愣神,这才想起他一直忽略的问题。是啊,那么一堆尸骨,少说得有几千具了,这要一一辨别出来,那费得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啊。再者,dna检测相当的慢,最快也得几个小时。他顿时一哆嗦,忙抓着颜倾城的手,“那啥……观荫啊,跟你爹说一声,我就先走了啊!”
说完,也不顾那男生的存在,直接瞬移走了。
那男生顿时长大了嘴巴:“这,这……这?”
“这你个大头鬼啊,死心了吧?”观荫气呼呼的挣开男生的手,“早告诉你,我们不是一路人了,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大哥哥,你以后别来缠着我了好不好?”
说完,就气鼓鼓的跑掉了。
“哎,荫荫你等等我,你……你家里闹鬼了,我……我去找大师给你……”
“找个p啊,我爹就是大师,鬼敢来我家啊?”
“这,这倒也是哎。”
观荫跑着跑着,还没跨出院门的,就迎面撞上一人,‘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男人跟女人栽倒的结果,是不同的。一般来说,男人一旦失去平衡,首要的是一屁股蹲在地上。而女人不然,她们一般是跪下去。所以,男人伤的是屁股,而女人一般膝盖跪哭!
“哎呀,好痛!”痛的观荫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男人喊疼,女人叫-痛!
“荫荫,告诉你多少遍了,别找急忙慌的,成何体统!”被撞的人语重心长的说着,正是去而复返的观羽,“对了,有没有见到木风?咦,小智你也来啦?”
男生冲观羽礼貌的一拜:“小智见过叔叔。”
“哎,好了好了,不用那么多虚礼!”观羽挥了挥手,“荫荫,木风呢?”
“早走了!”
“啊?”
观羽傻眼了,他知道木风修为精神,能一人之力拼斗万千冤魂,实力超凡脱俗可见一斑!刚才在警局里面,差点儿累脱了,这才把木风想起来,这不回来请木风出马的么!谁曾想,居然来完了一步,人给跑了。观羽欲哭无泪啊,真是吃完拉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啊,这屎……还得他来擦啊。
哎,这个倒霉。
木风正是察觉到观羽的气息,这才跑掉的。
黑凤凰训练基地。
颜倾城一出现,徐沫沫就发现了,欢喜雀跃的扑了上来:“队长,我可想死你了。啊,好痛,这什么啊?可硌死我了!”
提及骨灰盒,颜倾城刚恢复的心态,瞬间灰暗了下去,冲徐沫沫强笑了一下,一句话没说,走回了自个的床上,手捧骨灰盒,呆呆的坐着。
徐沫沫愣了一下,顿时哼的一声,直直的怒视着木风:“喂,说,是不是你对队长,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什么跟什么啊?”木风一头的黑线,颜倾城的变化,他是明白的。在外面的时候,很开心,可回到这曾经笑过、哭过、伤心过的地方,就瞬间打回了圆形。看来,得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带出去散散心呢。
一把拽过徐沫沫,朝墙根走去:“你跟我过来。”
这可把徐沫沫吓坏了,她还以为木风要对她施暴呢,不过随即就没再胡思乱想了,有队长那大美人在,怎么可能看上她。不过,她还是提醒道:“哎,你要干嘛?告诉你啊,队长可是在一旁哦!”
“想什么呢,思想那么不健康!来,蹲下!”说着,木风就一屁股靠在了墙根。
徐沫沫好奇,她自然是不会没有姿态的蹲地上,而是半蹲着:“说吧,啥事?”
“想不想知道,你们家队长这是咋的了?”
“想啊!”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保密。”
“没问题,我徐沫沫的嘴,最牢固了。”
木风幽幽叹息了一声:“因为我把她爹给杀了!”
“什么,你把队长的爹给杀了?”
“你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小声,小声。”木风吓了一跳,探头看去,发觉颜倾城还是呆坐在床上,没什么表情,这才松了口气。
“对对对,小声,小声!”徐沫沫也察觉不对了,低下声音问道,“哎不对啊,队长的爹,不是二十年前就因公殉职了么,你怎么可能杀了他的?难道你……你是天山童姥?”
“p,天山童姥那是女的好吧!”
“那你是天山童爷!”
“p,天山对昆仑,你还不如说我是昆仑童爷呢!”木风瞪了徐沫沫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哎被你打岔了,不是我杀了她爹,当然也是我杀了他!”
“你把我闹糊涂了。”
“问你个问题,倘若你爹叛国了,你会怎么做?”
“这不可能!”徐沫沫想也没想的就说道,“我爹根本没机会叛国!”
“我说的打比方,打比方懂不懂?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的些什么东西?”木风没好气的戳了徐沫沫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