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看起来还不错!”坏坏的声音低低传来,炽热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童贯一边抠着鼻屎一边走近她。
宁安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脸上的红渐渐显眼,虽说是假装的,但这也是她头一次穿婚纱,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自己会不会假戏真做呢?
“宁小姐是我见过得最美的新娘了,童贯你这个该死的垃圾,恭喜你!”乔布斯走上前,湖蓝色的眼中也有着惊艳和对童贯的羡慕。
“看,看你妹啊!”童贯不耐烦地甩了乔布斯一巴掌,“这可是我后宫里面的女人,是你这个凡人能直视的吗!”
童贯微笑着圈住她的身子,在偌大的落地镜前轻声说道:“这套婚纱满意吗?”
“我说不满意的话,你会不会打我呢?”宁安妍看着镜中自己那怪模样,不由得摇头比较快。
“打你?我怎么可能打你呢?”童贯笑了一声,打了个响指,然后两个手下抬了一个电锯放在他的面前,他哈哈大笑着,一把拉响了电锯挥舞着,“亲爱的,我可爱你了哟!”
“呃……好吧,这婚纱简直好看死了都!”她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自主地咽了一把口水,然后点了点头,其实电锯狂魔这套电影她以前看过,还吐了一屏幕。拼命想也想不到有人会拿着电锯问自己婚纱漂不漂亮,她敢说不漂亮吗?她不敢!
镜子中映着一对最诡异的男女,男子举着电锯在狂笑,女的掩着嘴不知所措,拼命点着头说婚纱好看好看,如果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是童贯在强迫她穿上难看的婚纱吧?
“来,贱婢,过来休息一下!”童贯不忘她现在有孕在身,所以很紧张她的身子,将宁安妍抱在了舒适的沙发上。
“你、你先放下电锯好吗?”她弱弱地说。
“电什么锯?我什么时候拿着电锯了?”说着童贯横扫了一下,那木板做成的椅子瞬间被电锯锯成两半,“它不是电锯,你不知道吗?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延伸,哈哈哈!”
木宵纷飞,眼前所有木头家具在咔咔声之中沦为了碎片,拿着电锯的他就仿佛陷入了魔神状态中一样,疯狂地笑着。
“哦,这样呀……”宁安妍耸了耸肩,然后将电锯的插头踢掉了,断电了的电锯自然停了下来,她微笑着调侃他说:“亲爱的,现在你身体的延伸累了,要休息了吧?”
“累吗?”童贯从疯狂中渐渐冷静下来,“我累了?我怎么了?”
“没啥啦,你看看你的右手,”宁安妍撇撇嘴说:“你被恶灵附身了亲爱的,不然怎会突然发狂呢?婚纱店都被你拆了差点。”
“这么严重啊?那怎么办呢,我、你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童贯耸耸肩将电锯丢出了窗外,窗外传来了一声惨呼,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被砸中了。
“有一点点,不过不要紧的!”她浅笑道,眼中却全是嘲笑的样子,她想大概是因为他没想过这么早就结婚,然后却因为突然知道白荷花有了他孩子,都两岁了,而紧接着不到六个钟又知道她有了他孩子,刚怀上的,所以太震撼弄得他都神经病了都。
“那个,你知道吗,山是石头海是水,你妈妈是女人!”童贯坐在地上滚了起来,那木宵被他弄得尘烟四起,就像一个发神经的熊孩子一样。
“童贯你乖啦,”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手在身旁拿了一个东西一把砸在他的头上,她相信这样可以让童贯恢复神智,而事实上确实是这样。
童贯捂着被砸破了的头在喊痛:“痛死我了,哎哟我怎么流血了?”
“你说有只蚊子叮你叮得很烦,你就打它啦,没想到一时失手打到自己掉血了。”宁安妍忍着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童贯点了点头刚想让手下给自己止血,可踩到血脚下一滑又摔倒在地上。
宁安妍含着笑,故意说道:“亲爱的你别急嘛,我已经戴上你的求婚戒指了,还这般心急干嘛,要是摔死了这婚还怎么结!”
“你个贱婢给我闭嘴啦,夜长梦多的事情你以为我不懂!”痛得颤抖的手指战战兢兢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给她挖起鼻屎来。
“说啥,夜长梦多啊,这么高深的成语你在那里学来的?”宁安妍娇笑不停,在她印象中童贯这厮平日除了玩就是玩,成语这种东西从他口中吐出来还真想不到。
童贯没有再说话,只是含着笑看着宁安妍,小心地给她挖鼻屎,挖完鼻子又给她挖耳朵,直挖得她想打人。
这太有损形象了,特别是像她这样的美女怎么可能挖鼻孔,还有挖耳朵呢?她脸拉屎都不用的好不好!
“童贯亲,这婚是不是不太想结,看你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宁安妍推开他的手,有意无意地问道,起初她只是没话找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却没想到正中了红心。
童贯确实有难掩的烦心事,切尼自从慈善晚会那一次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么长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当作没事,尤其是上午路人甲的电话,已经让他感觉到切尼失踪不是那么简单,他究竟是死是活现在?他也应该好好去查一下。
小明这个该死的熊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想到这里,他想起了白荷花,想起了她曾经是切尼的妻子,想起了她背叛切尼,变成了他的女人就不由得笑意满满。他是一个商人,抢人东西的喜悦是深入骨头的,特别是抢对头女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