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先生,你的游戏与测试并非你所想的那么有趣,要不试试我的怎样?”她说,各种鬼点子在脑海中闪过。
下一刻,她柔软的下巴便被童贯的大手执起:“宁安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童贯眼底的温柔一扫而光,眉间也拧成严肃的冰冷。
“你个贱婢,也敢对我放肆!”他大吼一声,然后放了一个屁,他明明就是危险的男人,自然不允许宁安妍这般放肆!她是他的玩具,他要玩她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什么时候听说过玩具反过来玩主人的?但这个反差想想好像也蛮有趣的不是?想到这里,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再想想,玩具不过是玩具,能在他的手掌中闹出什么来,他一点都不怕,这就是他童贯一贯的猖狂本性!
宁安妍显然从他的言语中察觉出他的愠怒,她知道他在刻意隐忍这份怒火,明明就是一个危险的狮子,她这么做无疑是大胆范嫌,但她没有办法,难道她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宁安妍拍了拍还是很臭的脸,找了个团纸塞住了鼻孔才没那么难受。
“宁安妍!”童贯大手紧攥一下后,慢慢松开,他缓缓将她搂在怀中,声音有着好像发现新大陆的激动,他说:“不好意思哦,我刚刚大声了些,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你一定要成为我童贯的专属玩具!”
“不、不!童贯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们这样不可能长久的啦,作为一件玩具我可能没有说话的余地,但是玩具总有玩腻了的一天,你会扔掉我就像扔掉一件可有可无的垃圾一样,然后又有了新的玩具,你的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宁安妍几乎是乞求地哭泣道。
她的心好乱啊,如果让她现在失去童贯,她的钱是拿不到,新生活就不用说了,可是要在他身边撑下去,他这厮又不时来弄个什么测试,就像今天这样拿粑粑来糊她一脸,难保日后还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她真的很崩溃,很受不了。
两难的决定,选那一边也好像不是太妥当的样子,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脑中掠过……让白荷花又怀孕,这样童贯会不会满头包,然后就不太管她了呢?
“死女人你又发生么呆?”童贯再也无法忍受地粗声喝到,大手也因怒气而变得青筋凸出:“你口口声声说以后都留在我的身边,为什么现在又变现得这样子,难道你有什么不满意吗?你又不满意的立场吗?你说!”
身躯在昂贵的西服下灵魂的丑陋被掩饰在名为华贵的外在里面,臭不可闻的何止是粑粑,还有童贯那腐烂到骨子里的思想,他仍依旧散发著危险气息,冷森的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宁安妍整体吞噬,嘴角裂开的弧度,仿佛在挑衅着她的底线。
该死的,她拒绝当自己的玩具!她竟然拒绝!那里来天大的胆子呢,还是破罐子破摔了?哦,这么一想好像逼疯了她咯?
心,陡然被一种叫做无情的东西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霎那间变得黑暗,******的名字叫什么来着,这不总要,总要的是地狱的话事人是谁。
“其实我的意思也不是那样啦,离开你什么的我只是一时火遮眼啦,你刚才那些……我真的不能接受,正因为这样,我才想要啥都不要走人跑路而已!”宁安妍泣声说道,身子异常的虚弱,被粑粑糊了一脸能不弱?
“呵呵,我也觉得你刚才是在发神经,就像鬼上身了一样,以前的你是绝不敢反驳我的……”童贯耸耸肩说。
“没错,”她弱弱一笑道:“你知道女人都这样啦,尤其是这几天,我好像碰到了什么灵异的事……”
“发生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想告诉我吗宁安妍!”童贯微眯着双眼,直直逼问宁安妍,仿佛她不说或者说慢一点就要抽她巴掌一样。
“那个我急……”宁安妍条件反射性地拼命摇头,甚至是有些惊悚地回避着童贯的双眸。
童贯强忍住自己的怒火:“你这个女人很烦耶,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你是我的玩具,有什么事情不能给我说的?”
他低哑的声线比粑粑还要臭,不知道几天没刷牙了,那味道臭得闻之想吐,高富帅就是这么任性,却又带着戏谑般的残酷,逼得人不得不清醒面对:
“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的玩具啊……”他无奈般的低叹,长指再次抚上她细嫩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宁安妍哭倒在他的怀中,心痛得要死,小手也紧紧抓住童贯的衣袖,她真的怕只要再一开口,她便失去了理智,瞬间变成神经病了!
看着一脸憔悴的宁安妍,童贯眼底闪过一丝丝无言的厌恶,他忍着怒气,说了一连串的脏话,然后他才对她说:“你知道我最讨厌女人哼哼唧唧的却说不出正事吗!你刚才说的事情,说一点又不说这让我很想揍你丫的,你听见没有!”
“可素人家心里很乱,说不清嘛,”宁安妍扬着头,泪眼中有着各种惊慌和无辜:“我要说的事有点难以想象,说出来九成被你说成白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就算你什么也不说,我也当你是白痴呀,”童贯笑得很大声,“你现在才知道,不是白痴是什么?”
“尼玛!”她听到了心在破碎的声音,在哭、在痛、在阻止她的声音,灵魂也渐渐变得离逝,但,这又能怎样呢?现在的她与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他是高富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