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忙的。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她一定不会离开s市,不会离开卓浩然父母所在的医院……
眼下目睹的事情,有何用,她暂时还没想明白,但脑海中有个危险而诱惑的念头,让她忍不住盘算起来,点点的细雪飘落在她的脸上,她并没有拭擦,看着被街灯投射到雪地上的影子,她忽然感到一种悲凉。
她一个人,从来都是一个人,不管是她高兴的时候还是失意的时间,她都是形单只影的一个人,其实,她很讨厌这种孤独的感觉。
宁安妍到了机场,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海,那种孤独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吾谁与归,除了父母,还有等着她回去的人么?想想,这么多年来,连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也没有……
朋友是什么……?甩了甩黑长直的秀发,仿佛要把这种讨厌的思绪抛之脑后,宁安妍拿出护照过了安检,上了飞机,她现在可没有空想这些,s市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她忙的呢。
加拿大璀璨的夜幕下,卓浩然刚与安妮斯顿走出警察厅,交待完明早行动的时间,和安妮斯顿挥手告别后,他就回了宁悠悠家。
回到家,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宁悠悠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卓浩然走进,只见宁悠悠缩着身子缩在沙发里,单薄小巧的她只占据了沙发三分之一地方。
他关了电视,然后俯下身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浩然,你回来啦……”宁悠悠呢喃着,半眯着眼睛不想睁开,她知道他终于回来了,等这家伙等得都睡着了。
卓浩然轻轻地抱起她,“天寒地冻的,要睡就回房睡嘛,着凉了怎么办。”
悠悠往他肩膀上蹭了蹭,不乐意睁开双眸,嗜睡的小猫咪可不愿意多说话,“孤枕难眠嘛……”
好一句‘孤枕难眠’,卓浩然抱起小猫咪,走进了睡房,将她轻轻地平放在床上,顺势俯身下去吻了她的樱唇,大灰狼现在饥饿了。
“嗯,什么怪味道?”
“红尘加白兰地,”刚要推开大灰狼的脑袋,可是卓浩然却掰开她的手,不顾她的抗议又吻了上去,而且这个吻比刚刚的还要深,还要长。
“悠悠,你看它,想要……”
宁悠悠努力睁开被吻得迷离的双眸,瞄了它一眼,果然,那高高翘起的东西仿佛在向她狞笑。
这么不要脸的要求,大概也就他才能嘻皮笑脸地说出口了,她能拒绝么?她勉强地撑开眼睛瞪了大灰狼一眼,却忽然就看到了卓浩然眼中从没有过的深情,“浩然,你怎么了?”她有感觉,卓浩然一定有事。
以往,这种时候,他的双眸都是充满灼人的火热,但今晚不一样,卓浩然看着她的眸子,有一种忧虑,很深的忧虑。
“没有,只是想要你。”卓浩然轻啃着她的耳垂,冰凉的双唇又慢慢落到了的脖子上,他有些粗暴,用力扯着她的衣服,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把厚厚的羽绒服给扯烂的,但大灰狼就是扯烂了。
“呃!”宁悠悠浑然惊醒,所有倦意灰九霄云外了,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红了脸,低声说,“我的衣服,又不是不给你,你轻点好么……”这家伙真是够无语的,每次都用撕的,他难道就不知道她衣服本来就少么,他要得又不少,她又不是什么富二代,可以买一货柜衣服什么的,她那点衣服哪够这家伙天天用撕的呀?
但是,卓浩然才不管她,不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可怜的小白兔,他的动作几近迅雷而且还野蛮,一点都不顾及宁悠悠的感受。
“呃,痛,痛……”没有任何序幕直奔主题,这样的卓浩然宁悠悠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又教她如何去适应他的……?
卓浩然吻住她的樱唇,强烈的占有欲伴随着不用反抗的气势,将她反抗与不满都关在她的心里,这样的卓浩然……真是太可怕了,她用手推他,他干脆将她的手给压在头顶死死地钳制住,她用脚踢他,什么无敌飞腿,佛山无影脚都用上了,却被他就着巧妙的位置,用大腿将她牢牢压住,他的进出进出完全是机械的,完全只是发泄,这样的他,她不喜欢。
很多时候,最能舒解男人心中压力药方,是女人的身体,特别是这种事关生死的大战前夜。
澎湃的岩浆之海涌出,卓浩然趴在宁悠悠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宁悠悠却不敢乱动,因为她的身体里面还有他。
“啊,不好了!”宁悠悠突然说。
“什么不好?”
“你看你,啊啊啊,都把床单弄脏了,洗床单好累的,这么冷的天,我不想洗,不想洗……”
“停!”卓浩然的语气有些冲了,也有些重,“不就床单么,我给你买新的就好了!”
宁悠悠抿着嘴唇,她非常确定卓浩然今晚不对劲,平时他可有情趣了,就算是用撕的,但也会交住前奏与序幕,到她也受不了的时候才进入,而且从来就没有一次就马上完事的,他至少起码折腾她两遍才够的,今晚他哪里不对劲?
“重……压扁我了,下来好么?”
卓浩然翻身躺在她旁边,用一只胳膊遮住眼睛,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喘着气,他感到有些惆怅,脑海里都是明天去‘水晶宫’的事。
“浩然,去洗洗吗?都是汗,睡得不舒服的。”
“不用,不想动,我累了。”
“……切,我自己去,你可不要偷溜进来哟。”宁悠悠嘟嘟嘴,起身下床,回头扫了他一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