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睡沙发不说了,这么冷的天,盖这种被子,不冷死他就算他大命了好不好!
“咱们老祖宗不是有句成语什么来着?对了,心静自然凉!”
“现在已经够凉的啦,都结冰了!”
“你将这句成语反过来理解不就成了!”
想不到几个月没见,小丫头的恶搞程度上乘了不只一个层次呀,卓浩然头都大了,“如果我压你强女干你,我就阳痿,卓家就绝后!”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发起了毒誓。
看着他恨恨的眼神,宁悠悠不由得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地说,“卓家是不会绝后的啦……”
“嗯,这么相信我吗?”他仿佛看到了她对他的心软,看来今晚,有戏!
“相信你就有鬼了!”宁悠悠吐吐舌头,转身回房,却没有关房门,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不是因为相信他,而是……卓家的后人正在她的肚子里呢。
卓浩然简单地洗簌了下,匆匆回到房中,见宁悠悠面向着另外一面睡着,他轻轻地躺下也背靠着睡,不能太快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意图的,否则又会把她吓跑。
半夜有些冷,睡着睡着,宁悠悠感觉自己贴在了一只火炉上,好温暖啊,她干脆抱着火炉,小脸蛋还往这个火炉上蹭着,好暖好舒服耶,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然后,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她身上摸索呢?慢慢地,温柔的,这东西摸到的地方都很暖啊,宁悠悠迷糊地将自己的身子凑近了这温柔而温暖的东西,好方便它温暖自己。
而这个温暖东西的主人却笑了,他也感到很舒服,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他几个月来都催头丧气的‘兄弟’怒醒了!
他侧着身,苏醒的‘兄弟’正直直地贴着她的后背,忽然,沉睡中的小可爱仿佛感到了什么异动一样,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居然往自己怀中贴来,紧紧地贴在自己怀里。
最要命的是,她……她冰冰的手,居然伸进了他裤裆里,将他怒胀的‘兄弟’捂在手里,他的裆部是很暖没错啦,但是小可爱她将他‘兄弟’当成暖炉,这……太无语了吧?
卓浩然偷偷地挺了挺身,动了一下,用他巨大的雄伟挫了一下她的小pp,看她没反应,他伸手下去,给他‘兄弟’指明了路线,将它放在桃子的中间,轻轻地动着,虽然隔着睡裤,但睡裤并不厚!
动了一阵,卓浩然就忍不住将他的长裤给偷偷蹭掉了,跟着小三角裤,他顺便也将宁悠悠的睡裤蹭到被子外面,侧抱着她的手,将她紧紧抱住,然后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动了起来,轻轻地,一点点地扒拉开她的睡衣,钻了进去,停留在她软软的小白兔上,绕着小白兔上面的豆丁转着圈。
而他不老实的‘兄弟’就更不老实了,它饥渴地流着‘口水’隔着她的小裤裤,欢快地蹭着蹭着,忽然宁悠悠一声娇嘤吓得他停了下来。
卓浩然停了几分钟看宁悠悠,还在睡着,那颗激动与躁动的心又燃烧起来,占据她小白兔的那只手抽了出来,顺着她玲珑的腰身,潜到了她神秘的森林所在。
这是他最熟悉,最喜欢的地方啊,隔着她的小内内,卓浩然的手轻巧地找到了她万绿从中一点红,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夹住它,围着它打圈圈,而他的‘好兄弟’已经欢快地分开了她的脚。
“嘤,嗯……”小可爱的不由自主地轻哼着,她的手覆在他肆意侵犯探索的手上,却没有阻止他的妄为,因为,因为她还在睡梦中。
梦中的宁悠悠梦见自己荡漾在奶油的海洋中,暖暖地甜甜的,她快乐地在奶油的海洋中畅游这,突然一只丑陋的八爪鱼冒了出来,将她紧紧地捉住,那大大的触手,缠绕着她的身子,粗暴地在她身子上刮着,甚至有一只触手还掰开了她的腿,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攻击了过去……
“不,不要啊!”看着冒犯到家门口的鱼爪,宁悠悠慌了,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被另一只触手紧固着的双手,惊慌地抓向攻向森林的这只怪怪的,巨大的鱼爪,宁悠悠捉住了它,然后狠狠的掐了下去!
“哦,谢特!”咦,什么声音?八爪鱼也会说人话了咩?而且居然还是英语中骂人的脏话耶!宁悠悠挤到猥琐成一团的八爪鱼面前,抬脚踢了它一下,“别……别踢,疼!”八爪鱼憋红了脸,像烤熟了的样子,它在痛苦地哀嚎着,还真是好玩耶,她蹲了下来,伸手又使劲地掐了一把它的鱼爪玩,毫无意外地,它疼得又嚎叫了。
宁悠悠想,会说话还这么怕疼的八爪鱼,好有趣,如果捉到动物园卖掉或者关起来做展览,应该比英国那只‘章鱼保罗’还要拉辉吧,那么她以后都不用靠稿费为生了呢!
她打可个响指,正想找个什么东西把它捆了,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而这只八爪鱼还想要逃!宁悠悠连忙上前踩住它……咦,怎么它有变了呢?好可怕呀,它大大的双眼泛出凶狠的眼神,怪怪的嘴还在大喊着,“悠悠,别……要死了!”
它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正想上前捉住它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响动,模模糊糊地她醒了,嘴里还嘀咕着,揉揉干涩的双眸,宁悠悠望望自己,原本睡觉前扣得好好的钮扣,现在大开着,一只邪恶的手正放在她一同睡着了的小白兔上面,放着在那!
而更过分的是,她发现睡前穿得好好的睡裤,现在不翼而飞了,睡裤没有了,只剩下一条小内内!
“卓浩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