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笑了笑说道“我不会算命,但是遇上我的人,都是命不该绝之辈。比·奇·小·说·网·首·发我能肯定肥尸不会道术,否则不会怕大枪哥。你的情况基本已经稳定了,呆会到了奇哥那里。你放上一缸水,水温至少九十度。背面向天,泡一个小时就ok了。”
杨妃乍一听,咧嘴瞪眼说道“九十度,你想烫死我啊!归根结底,这是你给我找的麻烦耶。”
石中玉笑了笑,没有理会杨妃,瞅着路旁的门牌号说道“如果你能感觉到烫感,就证明对方还没有放弃你!另外,不是我害你,而是集团进化,必经的过程。”
说话间,已经到了bz路八十八号门前。
石中玉停好汽车,在杨妃的引导下,来到翁发奇的家里。
翁发奇的家里,除了匡国威以外,赵晴、丁添和贾依依也来了。他们
都是听了匡国威的吹嘘,专程前来见证奇迹。他们都是跟在翁发奇身边的老人,都然望翁发奇的爱人能够康复。
尤其是贾依依,她对西医方面的造诣很深,却始终束手无策。如果病人的遭遇,不是翁发奇亲口述说,亲身经历。她根本不信,玄学这种无稽之谈。
客厅里的一张轮椅上面,坐着一位中年女人。女人不算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和葛可亲的感觉。
女人便是翁发奇的妻子廖小慧。
石中玉刚刚踏进正门的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匡国威最积极,简单的作了介绍以后,便让石中玉医治廖小慧。而翁发奇却站在廖小慧的身后,投以期待的目光。
石中玉笑了笑,先行解决杨妃的隐患。随后问道“廖姐,你的双腿有什么感觉,我是指细节方面。比如偶尔有点麻,又或者有点痛之类的。”
廖小慧想了很久说道“有时候睡着以后,会很疼!”
石中玉“哦”了一声,点头不语。沉思片刻过后,上前蹲下,脱下廖小慧脚上的拖鞋,挽起廖小慧的裤角到膝盖。见其从脚背到膝盖,浮肿透红。随后双手大拇指用劲在脚背、小腿背上面摁了摁。未见廖小慧有痛苦的神色。当下看着旁边的贾依依说道“依依姐,你怎么看?”
贾依依坦率说道“就我的经验而言,嫂子应该是神经局部性衰竭!”
石中玉摸着下巴“嗯”了一声,右手搭在廖小慧的右手脉门之上片刻,看着翁发奇说道“奇哥,你有什么要补充吗?”
翁发奇微愣。
匡国威急切说道“老弟,你到底行不行啊?”
赵晴拉了匡国威一下,摇头示意匡国威别多事。
石中玉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廖姐的情况,不仅只是药石无效,熟睡中痛醒。而且还脚底流脓吧?”
众人一听,无不吃惊。
翁发奇长叹一气,咽声说道“这些年我用尽了办法,都不能治好小慧。医学无果,玄学无望。十九年前的事情,我讲一次伤一次。今天为了小慧,我再讲最后一次。”
说罢,深吸一气,尾尾道出十九年前的事情。
十九年前,二十七岁的翁发奇在东区,已经是成名的大哥。廖小慧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智囊。俩人手下笼络了一批人,专做走私生意。
当时,东区码头刚刚建成不久。整个中扬市,十四个能够排上号的堂口。为了争夺码头控制权,私底下斗的很凶。
可是期间发生了一间怪事。
这些堂口的主事人,竟然在七天内,要么离奇死亡,要么重病不起。
翁发奇当时也害了一场重病,浑身无力脸色泛青,药石无效吃啥吐啥,去医院检查,又全都正常。
廖小慧几番求医不果,抱着尝试的想法,请了中隆寺一个高僧前来。高僧没有告诉他们原因,只是说此乃邪灵作怪。如果治好翁发奇,最轻限度,必定要有一个人残废,否则翁发奇难逃一死。
就这样,廖小慧用双腿残废作为代价,换回翁发奇活命的机会。而那些躺在医院里的主事人,也在入院后的半个月内,相继死亡。从此中扬市的地下世界,乱了很长一段时间,只剩下翁发奇一家独大。
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成为中扬市的地下掌权人。
可他没有这样做。
因为那个高僧回寺之前,曾经告戒他。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
他深信对方乃是得道高僧,于是宿在东区发展。
可是看着残废的妻子,他又心疼万分。于是他前往中隆市,哀求那位高僧,救救廖小慧。
他曾在中隆寺门外,跪了七天七夜。可是等来的不是高僧,而是高僧圆寂的消息。
之后的三年当中,他带着廖小慧,走访了一些名人异士。可是所到之处,不管这个名人的名气有多大,都不敢接手。最奇怪的是,他每每走访一个名人异士。该名人异士,必定在他离开后的三天中,离奇死亡。
他渐渐意识到,是自己害死了中隆寺的高僧。而廖小慧也劝他,不要再走访能人异士,不要连累无辜了。自己为了丈夫残废,心甘情愿。
翁发奇一边讲一边哭,在场众人除了石中玉以外,也是纷纷落泪。
而石中玉的心里,却是另有一番计较。
依照翁发奇所讲,加上乔薇提供的消息,以及杨妃被暗算的经历。石中玉大胆猜测,十九年前暗算十四个堂口,十九年后暗算杨妃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因为两者害人的手法,同出唐朝时期的焚教。
如果是同一个人,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