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个叫端的伙计回到她的麾下,她临走前回头看着花家大宅,似乎期待着什么人会追出来。大门徐徐关闭后,露出苦涩的笑意,对着他说了一句话。从怀里摸出一张机票给他,让他先回去,把口信带给阿南他们。独自一人朝着不同方向离开,这次她没有再回头。
从新疆回来后的鬼卫居然成了望妻石,天天准点出现在她工作室的庭院里,手里紧握住那卷画。花少杰坐在那里喝着茶说:“把天命还给花子爷,是她的选择。你天天像块望妻石地等她,还不如去找她,卷画交给我就好了。”
鬼卫看着手里的卷画,的确交给花少杰自然有他的道理,但是自己还是很想知道天命到底什么。阿南这几天也把花子爷的手下拦在门外,再也不允许他们进入了。
一只纸鸢在工作室的上空徘徊着,花少杰吹了一声口哨,纸鸢缓缓落在他的手上,纸鸢展开喙,“放心,一切安好,勿念。明天下午回来。”
纸鸢把话说完后,自燃了。花少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鬼卫的肩头,好奇地问了一些私人问题后,提笔写出一张清单。“鬼少爷,来帮个小忙。”
鬼卫接过清单后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的皮肉就想被硬生生地割下来一样。他开着自己的奇瑞小车,第一站去了超市买茶叶。
走入茶叶专柜的时候,一个短发身段秀美的背影站在专柜的尝区,她尝的茶都是高价的。她突然回头看着鬼卫,一对漆黑的眼眸如宝石般闪耀,温润如玉的脸孔上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清爽的短发给人一种别样的淡然。当他们想拿起同一杯茶时,两人不经意间的触碰。站在那里的销售员,客气地说:“这是今年新上市,要不要来点。”
她把手收回去,“五斤,这位先生结账。”销售员点了点头,从离自己不远的玻璃罐里称量茶叶。鬼卫听到她的声音后,立刻把脸转过去,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销售员把茶叶递给他,接过茶叶的鬼卫,有点发愣地结了账,又朝着干果蜜饯的专柜走去。
同样的身影,早早地把一些干果蜜饯各种装上一袋,还是说让鬼卫结账。而鬼卫一天下来的购物,变得好像被什么使唤一样,花钱不要紧。那个女人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她的眼神不和安若殇不一样,她的眼神温和许多。当自己把所有东西买齐全以后,大致算了算,花了都快一千多了,难道巫师个个都是土豪。
突然一对纤细的手从后座伸过来,一把淡漠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口气如兰的说:“不想我了,听说有人都快成望妻石了。”
“谁说的!”鬼卫开着车,感觉有点不对。头顶一沉,有什么东西压下来了。“是你家七叔说的。”
“你不是她,她不会在乎任何人的生死。”她笑了笑,用手蒙住她的双眼,她的笑声如银铃一样清脆,不知道何时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铁链绑在一间酷似浴室的房间,浴帘后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影,水蒸气从浴帘上方冒起。扭头看着另一面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了,她的嘴角淤青似乎被人打晕过去。浴帘拉开的那一刻,之前训练过自己的那位妖孽男子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他们,说:“欢迎来到洪都的恶魔俱乐部。”
说完就站在梳妆镜前,整理自己的仪容。她的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皱着眉头醒转过来。扭头看到鬼卫时,眼神带着少许惊讶,随即又消退下来。
“别乱动哦,强行运气,小心内伤。”他头也不回地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竖起马尾后,放下梳子。走到他们两人跟前,手指轻轻滑过她身体的曲线,“你身上穿的,可是少主千挑万选的。”
她轻咳几声,腕间的铁链早就被烧断了一个缺口,把铁链松开。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原来是你背叛他,然后设计引诱。主谋不是你,但是我很清楚。”
“呵呵,不怕死的女子,不愧是少主看上的。”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刚毅的容貌在日照灯下添加不上任何暖意。他的大手一伸,准确不误地击中她的后脖子,昏了过去。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捂住自己得脖子。男子说:“我带她,你带鬼家的。”
妖孽男子点了点头,给鬼卫松绑。换上手铐,拉走。他抱起她的时候,感觉上轻了不少,似乎上次在山门的时候还要轻不少。她紧皱眉头,似乎也睡不好,心痛地暗自叹气。他们给鬼卫两人安排了一间还不错的双人房,他把她平稳地放到床上,低声细语地说:“好好睡会,我不会走远的。”他对妖孽男子使了一个眼神,他乐呵呵地把鬼卫的脚链锁到床脚上,退出房间。他帮她盖好被子,看着鬼卫继续道:“你没图卷带在身上是件好事,不然你们真的不能住这里了。”
“你不是说过巫师的世界只有生死,没有朋友的吗?”鬼卫看着自己脚腕上那张带链条的符纸。
“对啊,巫师界的确是这样。但是偶尔也会有例外,比如我们这样。守护一个人有很多方法,目前我只能做到这里了。你妄想逃跑,半吊子。”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脱去鞋子,转身侧躺在她身边睡觉。鬼卫一脸苦闷地躺在床上看天花。闭上眼睛后,出现了一段视频一样的东西。
当时的安若殇约莫10岁左右,看起来比现在可爱了不少,但是脸带着腼腆的笑容。她静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