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卫他们看着安若殇抬头看着天花,也学着抬头。第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当他们认真地看了第二眼后,一双绿色的手印已经移动到靠近灯光的地方。安若殇头保持在一个姿势上,看着手印。
“这是什么?”鬼卫和狗瘪子异口同声地说出,还没来及说下一句。她和肖城就捂住他们的嘴,慎防他们再说出什么得罪的话。她朝肖城做了一个手势,他便起身,把灯给关了。走到她的身边,拉开挎包的拉链,摸出三张符纸。
手印的上方似乎映出一张惨绿的笑脸,那张脸缓缓地从天花浮出来。猩红的眼睛死死得看着安若殇,肖城借机把那三张符纸贴到鬼卫他们身上,并示意他们不要开口说话。鬼影和安若殇对视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们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鬼影消失在她的眼前,鬼卫他们才把身上的符咒撕下来。
安若殇揉着后脖子,活动一下肩头,鬼卫伸手帮她按摩,嘴里却说:“那是什么?”
鬼卫这招似乎挺受用,闭眼享受着。“应该是恶灵,或者是其他东西。惨绿的脸,红色的眼睛。估计它今晚还会再来一次,你们自己小心。”
肖城看着她如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享受着被主人爱抚一样的表情。“那我去查查最近年在那块地发生的事情。”
“最好把五十年前的事情也查一下,那里绝对有五十年的楼龄。”听她说完后,肖城回眸一笑,离开包厢。狗瘪子不满地骂了几句,安若殇拉开抽屉,找出一条长绳子,直接把他给绑了,拉着鬼卫离开这里。在门口贴上,‘东主有喜,休息七天’
鬼卫骑着摩托载着她回到工作室,阿南看到他们两个回来以后,早早地把需要的器材由押运公司从市押过来。“小姐,你让本家送过来的东西,他们已经押过来了。需要你当场开箱,不然他们都要赖着不走。”
安若殇听到他们要赖着不走,连忙把头盔丢给阿南,匆匆跑进去。心想:“能说出懒着不走的人只有一个,安家的二当家,安阚泽。”果然安阚泽正优雅地喝着她珍藏许久的大红袍,负责泡茶的人居然是族里一位表兄。安阚泽看到她的时候,微笑着说:“若殇,回来了。听说你和鬼家的小子混的挺好,所以过来看看。”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三米高2米宽的大木箱,她迟疑了一会,放弃和这个男人打招呼的念头,直接拿起铁锨,直接插进木箱的缝隙里,使劲地将木条翘起。那位表兄走过来,想帮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见只敲到一丁点木块,凭空捏出一个火球,正想把木箱给烧了。阿南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语重心长地说:“小姐,工作室已经装了灭火装置。”
安若殇硬生生地把掌心的火球压灭了,叹了一口气。因为害怕自己发抽的时候,把工作室给烧了,早早就叫阿南装上的。阿南把大刀递给她,当拿到手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沉了一下,提起的时候的确有点吃力。感觉比起上次还要重一些那边修修。猛地一蹬,跃到木箱上面,像砍柴一样把木箱的四个角都砍了下来。站到箱角,从缝隙里窥视内面的物。那位表兄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她,似乎看到了什么。鬼卫也好奇地走了过去,抬头一看,的确是有点东西可看。
“看到了什么?”鬼卫扬声喊道。她扭头看了看,身子往后一翻,稳稳地落地。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叫上自己的伙计们把木箱给拆了,唯一防万一,都让他们含上自己特制的艾草丸子。至于阿南他们也照做不误,因为相信她的选择。她把大刀放回原来的木盒里,让阿南亲自送到花子爷的公司。坐到帽椅上,“我好像没有叫你把东西押过来。”
“当家的说想你,但是你又不回本家。所以吩咐我亲自把东西押过来,不过你的伙计个个都很忠心,尤其是那个叫阿南的伙计。即使你不在了,他也会继承这片盘口。”他的笑容看似人畜无害,但是安家众所周知的刺头。得罪他绝对没有好结果,尤其是家族的事情。安若殇的眉头跳了一下,拿起茶杯,轻声地说了句话,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喝茶。
等阿南他们把木箱整个拆掉以后,箱中的泡沫颗粒都被他们扫到一边。一具由青铜所铸造的大箱子,出现在所有人眼前,安若殇扭头看了一眼。便皱着眉头,“什么时候弄到的。”
他喝了一口茶,把杯子搁在茶几上,站起身子走到这个青铜大箱子前,轻轻地抚摸了上面兽纹说:“是前些日子迁祖坟是发现的,估摸着你会说有用,就找人修复一下,打包押过来。”
安若殇拿着茶杯走过去,看着那具酷似箱子的东西,喝了一口大红袍说:“这不是箱子,这是棺材。不过上面的纹饰还真和青铜门有点相似,对了二叔,我有件想请您老人家帮个忙,至于报酬回是你喜欢的。”
二当家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等着她的话。其中一个伙计早就把一个锦盒从库房拿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尊美轮美奂地白玉罗汉,雕工的精细,就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清晰无比。
“其实事情不太,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从朋友的酒回来,发现这一带的鬼影越来越严重,而灵脉的波动也有点异常。”安若殇把白玉罗汉交给他,而他接过手一看,这尊的确是自己在找的东西。“你不想让大当家知道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陷进去的人还能出来吗?”她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浅笑,开始对这个东西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