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鬼卫总算醒了,一番梳洗后。第一次主动走到正和烟侑一块茶论书的安若殇跟前,肯定地看着她。

安若殇提起另一个茶壶,把一个反扣的茶杯翻过来,倒了一杯无色无味的白开水。递到他的跟前,“鬼卫,想好了吗?”

鬼卫接过茶杯,豪气地一饮而尽。重重地把茶杯搁回桌上,“既然已经进来了,就没有出去的道理。”

她无奈地笑了笑,直接给他甩了一巴。开口骂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的家族为了保护你的存在花了不少心血。”

烟侑按住她的肩头,示意让她冷静下来。她紧握住拳头,甩开她的玉葱的手,挽起自己的长发。“烟侑姐,你请过来。”

烟侑叹了一声,拍了拍手,让自己手下腾出一个大空间。安若殇脱下那对高跟鞋,赤脚站在鬼卫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出拳攻击。

鬼卫躲闪不及,鼻梁被打出一块淤青。“干啥!”

安若殇连回答也省了,从旗袍下摆抄出两个一臂长的木棍,把其中一根丢给他。“上。”

话音刚落,安若殇挥舞起那根木棍,用熟练的技巧,打出一个连续点扎。又快速地把木棍横扫下盘,对准他的腹部刺了过去,用力一扭。鬼卫吃痛地单手拍地,示意可以停下了。一手抓住地上那根木棍,“不带这样,安若殇。”

安若殇收起刺出的木棍,冷言道:“连我一棍都挡不住,真让我失望。还说要进入我这边,回家再练练。”

烟侑把鬼卫扶起来,把脸凑到他耳边。“小子,她已经手下留情了。还有那句话,叫你回家练练。”

鬼卫回忆着刚才的那快速地棍头总是离自己的脸还有三寸的距离就停下了,似乎真的不想伤到他一样。烟侑捅了捅他的腰间,让他去说点好话,或许有转机。鬼卫把木棍拽在手里,一步一步靠近她,露出一个狗腿的笑脸。“那个,若殇妹子,你就给哥一次机会。”

然后把手里的木棍还给她,她回过头看着他的脸,顺手把另一边脸送上一个掌印。转身离开了。鬼卫莫名其妙地又被扇了一次耳光,看着烟侑,烟侑却说道:“哎,鬼卫倌人今天你是不是过敏了,过敏了就不能去接待客人了,等好了再去。”

笑得非常狐媚地握住他的手,轻拍了几下。转身和手下聊了几句,就继续远处喝茶。

第三天的清晨,小灵开始收拾行李,安若殇也换上一身便服。烟侑领着她的伙计抬着一个黑铁箱,鬼卫也换上一身便服,跟着他们到花楼的后面一块貌似人工搬运到此的绝壁。

鬼卫看着高达七层楼的绝壁,不禁做了一个深呼吸。从绝壁旁的木梯爬上去的伙计,把一条登山索抛下来,安若殇直接抓起登山索系在鬼卫腰上。又叫上自己的伙计在绝壁底弄着一个气垫,“徒手爬到顶。我十六岁那年已经可以用两个小时爬上去了,允许时间差是半个小时。练。”

说完她坐到沙滩椅上,接过伙计送来的笔记本电脑,指尖已经在键盘上跳动,速度还相当快。不是抬头看着他攀岩的架势和速度,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叹气。她的伙计卫星电话交到她手上,安若殇断断续续地回应着,似乎真的漠不关心一样。最后她说出一句话,让所有人吃了一惊。“我不能保证他的全好无缺,我只能保证他死不了。”

伙计们知道那个‘他’是谁,看来老案た干狭恕

每天的强化训练,重复着攀岩,无数次失去抓力从绝壁摔下去。鬼卫看着自己已经有点磨破皮的指头,唉了一声。转头看着那张空置的沙滩椅,好奇地问道:“安若殇去哪了?”

伙计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转到他的身后解开登山索。“东家说,今天可以休息半日。她的人正和道上一位爷聊着天。”

鬼卫应了一声,借用她的电脑登陆自己的邮箱查看邮件。发现一位老顾主给他发了多封邮件,说让他去那一件白玉罗汉。距离也不算远,鬼卫洗了个澡就领着需要的证据出门了。

安若殇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些,就打电话给鬼泣。“泣爷,你的宝贝侄子去三不管地带了。”

“若殇,那就麻烦你了。只需要的话,一定必报。”

“道上的事情不好说,鬼卫这回趟上白玉堂了。这个价钱很高的,我可能要塔上很多,不过之前答应你的,我还是会照做。”

“谢谢你,若殇。花家有你这样的孩子真不容易。”安若殇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我是安家的女儿,不是花家的。”

安若殇挂掉电话,穿上黑色风衣,把折扇和符咒装进绑腿的枪套里。不带任何一个伙计,包括阿南也没说一声,就离开花楼。

k市的三不管……

鬼卫前脚落地,后脚就被一个提着大刀的家伙拦住了,他的大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架着鬼卫来到自家老板跟前。他的眼神好像来自己地狱一样,无情地看着自己的伙计。“原来这只老鼠是鬼家小爷,失敬失敬。你也来趟这里的浑水,看来你家泣叔动不了。”

不知道何时,厅外就打斗的嘈杂声。一个伙计连滚带爬地走进来,喘着粗气说:“有个女人耍棍子打进来了。”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那些还没交手的伙计被逼近包房,后退着步子。一个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这趟浑水,我也要沾一下。”

一道劲风刮过,那几个伙计直接被刮飞撞墙,痛苦地呻吟着。她一手持着那根一


状态提示:第23章 22--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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