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开始鬼卫就像只苍蝇一样绕着她转,小灵也从他的工作室搬到安若殇那边的工作室,阿南也本本分分地帮她处理盘口产业的事情,尤其是黑市上。

安若殇把铜卷轴的刻拓印下来,动手解读。一次意外,把铜卷轴摔成两段,把里面的物倒了出来。鬼卫捡起那半边像鱼的铜物件,又把从自己工作室搬来的一些商中找到酷似另外一半的铜鱼。离他不远的安若殇看着他手里的另一半铜鱼,说:“哪里弄来的。”

“在尼泊尔的废收购站。”鬼卫说得十分轻松,头也不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安若殇稍稍皱起眉头,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走到鬼卫所坐的沙发后面,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两半铜鱼。“既然是从废收购站找来得就是不值钱得小玩意,给我也不算亏。”

安若殇坐到办公桌前,把台灯压低,集中光源。仔细抚摸着铜鱼的纹理,一些金色的流光显露在她的眼里,她拿起三色笔在白纸上画图。鬼卫好奇地把头凑了过去看,“你读过大学?”

“今年七月毕业了,主修史学。画图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难事,以前常画罢了。”嘴里说着话,手里的笔头也没停过,那里加笔,这里加笔。鬼卫听完她的话后,转身继续看工作室里陈列柜,发现很多只存在于博物馆或者私藏家的照片。

突然一张与安若殇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玻璃光面上,鬼卫心里一震,转头看着她是不是依旧坐在工作桌前。回头却是她依旧全神贯注地画着手里的铜鱼。

搁置在角落里的一具骨架,它的手缓缓抬起,从头骨里发出‘咯咯’的笑声,迈出脚步挣脱后面的支架。那张和安若殇一模一样的脸再次出现在玻璃光面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脸,从玻璃里伸出一对非常骨感的手掌,猛地一下抓住他的双臂。

“你是来陪我的吗?”她狰狞道。一股阴凉的鼻息喷到他的脸上,‘咯啦咯啦’的步伐声一点点靠近,一只骨手搭在他的肩上,而另一只手则掐住脖子,“我不想死……”

鬼卫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胸前传来一股钻心的痛。看着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从自己体内取出,然后被安若殇一口吞食下去,便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间鬼卫感觉到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腰上,便猛地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安若殇,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又闭上双眼。

‘啪’的一声,鬼卫感觉到脸上传来一种非常熟悉痛楚,又被甩耳光了。猛地一坐起来,看见安若殇本来毫无表情地脸既然出现一层红晕。她平静地开口说:“如果清醒就放手,可以吗?”

鬼卫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正搂住她的腰身,手已经伸进她的t恤里面。细嫩的肌肤如初生婴儿一般,让人爱不惜手。

‘啪’的又一声,鬼卫另一边脸出现了明晰的掌印,连忙放手。安若殇站起身子,把被推倒的骨架扶起来,挂回支架上。鬼卫甩了甩头,捂住被打红的脸,“到底什么回事?”

花少杰从书堆里冒出头,摸了摸后脑。一脸痛苦地说:“姓鬼的,你的力气真不少。”

抱着那两边铜鱼的楚项被安若殇的风蚕保护着,有点惊魂没定地坐在书堆旁,小灵则手提一根球棒准备从后偷袭的样子。安若殇收回护在楚项四周的风蚕,接过他手上的铜鱼,继续坐在工作桌前画图。

楚项扶起花少杰,抱怨道:“师姐差点被你给杀。要不是师姐让我拿走铜鱼,我下药毒死你算了。”

楚项的话在花少杰耳里都是空话,他的医术还没到能毒死一个壮年男子的实力。阿南进来帮忙收拾,顺便带了一个冰袋丢到鬼卫怀里,让他敷敷脸上伤。他在安若殇耳便嘀咕了几句,她则说:“遇到,往死里整,算是我安大小姐的。对这种下三流的,不容姑息。”

说完便让阿南把人给带进来,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被五花大绑地押进来。安若殇把椅子转到那个道袍男子方向,看了看便说:“鬼卫,你不是想知道吗?”

鬼卫点了点头,心里却回忆着刚刚那种细嫩触感。花少杰一屁股地坐到他的身边,揽住他的肩头说:“剧情是这样的。你手上那边铜鱼应该是你从尼泊尔的废收购站要回来的,其实那边铜鱼是一个不完全的巫术和一个秘密。你像听那个?”

小灵也坐到他的身边,揽住他的肩头,接着花少杰的话。“不过小殇的武术造诣已经不能和我们比了,我和少杰试过阻止你,拦不住啊。”

“所以,你要对我们师妹负责,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小灵和花少杰异口同声地说道。

鬼卫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安若殇脱下布鞋,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别听他们胡扯,他们最擅长这个。小楚,你先回房间。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能看。”接着又说了几句土话,吩咐阿南做事。阿南也回了一声,动手做事。楚项被请出工作室,安若殇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个穿着道袍的男子,被阿南脱下道袍赤条条地站在他们眼前,“这两边铜鱼应该不是一组的,纹理不一致。而铜鱼的事情,这个道士应该知道一些。”

中年男子低着头,开口说:“是一个叫九耀的小伙子,让我假装把铜鱼交给坐在中间那个男子。他说,只要你把这两边铜鱼上有一个秘密,只要交给那个男子,才能回到铜鱼的主人手上,然后他就给我钱。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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