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还没等鬼卫反应过来,脸上就传来一股刺痛。鬼卫甩了甩头,捂住自己被打脸颊。坐在一旁的两人,雇主好奇地问道:“小灵同志,这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吗?”
小灵眉眼俱笑地看着他们,摸出背包里那瓶偷偷放进去的白酒。打开盖子,猛地灌了一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不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小灵把白酒递给身边的雇主,雇主乐呵呵地灌了一口,听出了小灵话里的其他意思。安若殇突然扭头看了一下四周,吸了吸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奇怪的气味,冷不丁地问道:“鬼卫,你吸烟了?”
“老子不吸烟,用颈上人头担保。”鬼卫作为一个商人居然不吸烟,的确让她加了点印象分。她转身拿起自己带来的所有行头,包括那个铜盘说:“那就后会有期,不过我还是希望下次见面的地方能正常一点。”
说完,脚下生风,飘到半空中。一辆路虎越野从附近的断崖跃出,还算平稳地落地,一个旷音器在副驾驶的车窗伸出,喊道:“鬼家的小子,快把安若殇给我拽下来!”
鬼卫有点莫名其妙地被人这样一喊,下意思抓住她的脚踝,将其拽了下去。失去平衡的安若殇被摔了一个过肩一样痛得直咧嘴。等鬼卫放手后,立刻给他送去一记锁喉,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低声地说:“当初就应该把你毒死,以绝后患。”
路虎越野的副驾驶和后座的车门被推开,三两个看不出年岁的男子从车下来。为首的男子看到那种冷冰的眼神就知道没来错地方,端起他们手中的猎枪,对准他们。
他们一步一步地靠近,安若殇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幸好鬼卫的头挡住她的大半张脸,没人发现她情绪上的转变。为首的男子背着手走到篝火能照亮地地方,还算客气地说:“若殇,我找到你了。”
安若殇本没多用力的手,立刻用上劲,把鬼卫勒得哑声说:“真的要出人命了!”
“去地狱!”
她的手劲越来越大,眼下情况不妙。鬼卫抬起手肘,狠狠地地重击她的腹部,手劲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大。突然一条白色手帕捂住她的口鼻,一股熟悉的药香,脑海里便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含糊地说道:“二师兄……”
倒在身后那个人的怀里,那个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认真地说:“说好的加钱。”
为首的男子乐呵呵地笑了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让手下放下手里的枪,走到他们跟前,看着在某人怀里的她说:“最好不要碰到她,她的警戒心已经拥有很高水准。”
刚说完没一会的功夫,小灵从她身上卸去装备,让鬼卫背她到车上。她的神智勉强地清醒,可惜视野时清醒时模糊。鬼卫带着少许轻柔的语气,“再睡会。”
她嘴上却用不满的语气,在他的耳边说:“别用我大师兄的语气和我说话,你不是他。”
鬼卫压根没有把她这句话放在心里,背着她上车,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一路上她维持着半梦半醒之间,即使药力失效了,她站在久违的盘口门面,走路的姿势极像一个醉汉。
小灵立刻跑上前扶着她,免得她摔破头什么的。她的装备鬼卫放心不下,都自己一个揽到手上。一根铁管从门面里飞走,落在安若殇他们跟前。
铁管落地地声音也不算很响,但是在一个半梦半醒之间的人来说,就是刺耳的吵音。捡起铁管的那一刻,一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伙计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此时的安若殇站直身子,眼睛依旧是张不开的样子。抄着手里的铁管,快步走向门面里的角落。不耐烦地看着一群怒气匆匆的伙计围着桌子骂着各种出口成脏。
‘咚……咚……咚咚……’三声铁管敲击水泥地面的声响,在伙计的耳里是多么熟悉,两短一长这是集合的信号。伙计们寻找着声音的源头,在门面的一角看到一个眼神冷得吓人的女子,她手里的铁管依旧是有节奏地敲着。
个别见过她的老伙计知道某位的心情不太好,就像刚被吵醒一样。她的手捂住半张脸,男子和鬼卫他们一走进门面,发现很安静,男子就开心地说:“若殇,你的两短一长就是好用。我就学不来,他们压根不听我的。”
她把铁管掉到地下,其中一个伙计走出来,捡起铁管,恶言相向道:“你数老几,我们在谈话,轮不上你。难道是想让哥们快活的话,那就等会。”
老伙计们立刻跑到她的跟前一个劲的道歉,她的眼神却从没变过,依旧是冷得吓人。冷酷地说:“接了我的铁管,就是起哄者。识趣地就按规矩做事,不识趣别怪我无情。”
老伙计一听,不用解释了。把放在某个房间的物拿出来,然后站着。她坐到桌子上面,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年岁最大的老伙计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似乎在求情什么的。她总算开口了,“行啊,不能按你的意思去办,要表演一段啊。”
“我明白了。”他点了点头,转身让他亲手带出来的伙计把那个起哄者押下来。她默默地打了一个哈欠,“脸,脸要对着合适的地方。”
男子坐在藤椅上,看着她开始无趣地玩弄桌上的物,“若殇,这回谢了。没想到那些老伙计还这般惦记着你啊,我还想让鬼家那小子出来平乱。”
“好啊,让他去管。那我可以省心地去睡觉了,困死了。”她刚刚放下一块狗头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