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冷炎带慕子诺雪到澳大利亚的第二年,慕子诺雪就出事了。
那还是过春节的时候,虽然澳大利亚不过春节但是慕子诺雪还是感觉喜气洋洋的。
“雪,新年快乐!~”安冷炎那冷冰冰的性格有了改善,但他一直都不肯放手。
慕子诺雪笑笑,说实话,现在影在干嘛呢?有没有交到新的女朋友呢,灵灵的宝宝应该已经出生了,不知道枫令泽有没有找到云。
晚上慕子诺雪买了鞭炮出去放着玩,因此还被投诉了……
安冷炎在澳大利亚也有了自己的公司,每天都要出去陪场,但是总会抽出时间来陪自己,这样身边突然了没有人气儿慕子诺雪感觉怪怪的。
慕子诺雪在洗澡的时候,听见外面回来人了也没当回事。
谁知道安冷炎推开浴室的门,往里走。
慕子诺雪蹙眉,都一年了安冷炎一直对自己守身如玉,今天……她脑后一凉,来不及逃窜就被安冷炎从水中捞起来。
慕子诺雪挣扎着,狠狠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她怕安冷炎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便叫道:“安冷炎!你喝多了,你忘了我当年的要求吗?!你说过你不会碰我!”
安冷炎像是着了魔一般把她扔在床上,软软的席梦思把她深深的陷下去,安冷炎刚要欺身而上慕子诺雪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慕子诺雪只感觉手上一阵酥麻,可想而知安冷炎多疼。
他没说话,眼前这个满眼恐慌的漂亮女孩是自己爱的人,她却不爱自己,他多少次在心里问自己说,安冷炎你有必要陪她一直耗下去吗……
慕子诺雪胡乱的用被单遮住自己白皙的身子,眼框里的泪水好像一眨眼就会像断了线的玻璃珠一眼掉下去。
安冷炎像只兽性大发的野兽,把她狠狠的扑倒然后深情的吻着她。
慕子诺雪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已经有点旧了,可能是在来到澳大利亚定居的第一天她就有所准备。
那把刀像是一道光,插进慕子诺雪的皮肤,慕子诺雪学人体生物的时候不太好也不知道插没插进心脏去,在她还没疼昏过去的时候,她只知道她的心还在跳动血像是洪水一样往外流,还有安冷炎那冷峻帅气的眉眼,如果她没有碰到安冷雨影的话,也许她真的会爱上这个男人。
所以,她不恨。
安冷炎瞳孔突然收紧,像是一只单纯的小鹿那样担惊受怕。
他小心翼翼给她披上衣服,然后冲出去。
医院。
他在那里等了好久好久,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安冷炎被这样一吓酒已经完全醒了。
他的心莫名其妙的不痛,麻木了。
好像是一块海绵,被撕得千疮百孔,你还想往上插针,却发现这针像是眼泪一样落下。
他爱她,愿意为她放弃所有。
她爱他,愿意为保贞节去自杀。
他们的心越走越近,却像是永远隔着那一层玻璃,明明看得到,却永远触不到。
慕子诺雪,如果你能醒过来我愿放你回去做安冷雨影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