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撩拨着两人的yu.特别是对于洛忠來说.嘉言她的主动深吻.愣是把他一颗破碎飘零的心补救了回來.
嘉言搂着他的脖颈.用湿软的红唇和糯甜的软舌情意绵绵地抵缠在他的嘴.洛忠有些分不清.今夜她怎么突然对自己这般缠绵.
她调整淹在热水里的坐姿.坐跪到他腿上.再次探了只手往水底下鼓捣.洛忠受扰不及.猛地也往水里抄下手.打断她道:“别了.再下去我又要控制不住自己…”
这话嘉言仿佛沒听见.他见已经qingyu满胀的女人迷离一双媚眼.升起半个身子后轻轻落回了水里.连带着什么也被她一并吞入.
洛忠一个激灵.蓦然挺直腰背.喉间颤起一声闷响.
“嘉言…你别…”他让这女人伺候地差点说不出话.她似水蛇扭动腰肢.媚态极显.鼻间嗯声连绵.
他试图保持理智.可是yu却越來越膨胀.待他反应过來.嘉言已让他推到缸壁上.阵阵拄撞厮磨着.
激情伴随着溅开的水花似沸腾般欢愉雀跃.嘉言趴上边沿.闭着眼用心享受.莺吟燕啼间模模糊糊地娇喘起什么话.
洛忠边动作边抵上她水湿的光滑脊背.与她贴了脸说着淫词艳语.迷失在qingyu里的嘉言耳边却只能听到朦朦胧胧的声音.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年…当年那个无情的人啊.贴上她的鬓发.轻声细语地用着动情的话语來安慰初绽之痛的女人.
燃在水中的大火烧的嘉言脑子一片混乱.登上极乐的那片刻.她扳着边沿的十指指甲狠狠地抠进了松软的木头里.脖颈挺仰时欢叫出令洛忠彻底心碎的名字:“云…长…天.”
正如在满缸的水里点一把持久的大火.他对董嘉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只是徒劳.
嘉言gaochao落下.身子软的只能瘫挂在边沿.剧烈地起伏胸膛.洛忠仍然抵着她.但下身还沒释放就已开始冰冷.
他慢慢退出來.楞楞地盯着她的如玉脊背在雾汽朦胧里如梦如幻.尽管他俩只不过隔着一掌宽的距离.可是洛忠突然觉得.他与董嘉言隔的.实在太远太远.
也许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许过愿.不管她心里放了云长天还是云短天.他云洛忠都要默默地.毫无怨言地守护下去.
但是.这也仅仅不过许愿罢了.现时亲耳听到.亲身感受到.他才能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痛.心痛.下身痛.痛得洛忠眼眶又被该死的水雾催出了泪.
“云长天…”嘉言陷在自我编织的幻境里痴痴笑起.她的手臂搁在边沿.头侧枕着小臂.仿佛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呓语着春梦.
可惜她春梦里的主角.永远不会是洛忠.
蛮夷邸内的夜宴结束尚早.众人在厅内玩闹怎知道外边已集结了越來越多的禁军.
四郎尾随图江并在他屋外徘徊.却意外地收获了德慕亦这条大鱼.
慕亦下意识地往后探手拔剑.但是鱼肠不在身边.她忌惮起郑四郎的实力.不觉往后退两步.退进了房里.
图江看形势不对.两大步上前把慕亦挡在身后.直冲堵在门口的两人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云长天沒理睬他.手里握紧剑欲图上前擒人却让四郎拦住.两人眼神交对片刻.云长天碍于他的官阶比自己高.还是忍住冲动.退了回去.
只听四郎面向图江说道:“把你身后的女人交出來.”
慕亦自知如果图江拒绝.对他來讲.后果会有多严重那是不言而喻的.于是心一横不等他反应.跳起身环过手肘勒住他脖子.厉声威胁道:“既然身份暴露了.那就都给我让开.”
一旁的乌兰夫妻沒想到这女人突然反目.正欲上前阻止.却见图江身侧的手悄悄摆了摆.
云长天呵斥道:“你这是挟持使节.罪加一等.还不快些放手.”
“走开.”慕亦不听.更加歇斯底里地喊道.
四郎做主让开了一条道.门外众人手中刀剑被捏的嘎嘎作响.却也只能对着这很快逃出围堵的女人咬牙切齿.
她揽着图江退到庭院中.夜雨有些燥热.更模糊了她脸上的油彩.
一群持刀禁军举着明晃晃的刀子.她退一步.他们便逼近一步.双方都小心翼翼着.生怕某个时刻.自己不留神便要错失机会.
慕亦退无可退.再几步就要抵上土墙.她果敢起來.猛地推走图江.转身借踏着树干飞步攀上墙头.疯狂逃窜出去.
四郎与云长天当即绕出去追.但这女人轻功实在出色.眼见就要被甩下不可能再追上的距离.云长天灵光闪现.大声呼喊道:“衷瑢出事了.她现在需要你去救她.”
“衷瑢”两字不光对他來说是个特别敏感的点.对于慕亦.更是一济逐渐浓厚的毒药.让她不知死活地.真的.停下了脚步.
她身上沒有武器.只要还在这城里就逃不过密织的搜捕网.慕亦早先其实心下有些想通.大不了一死了之.但是现时听到衷瑢出了事.她知道自己必须好好地活着.
“别过來.你先说清楚她怎么了.”慕亦朝不断上前的一队将士皱眉怒斥道.
云长天这下心里有底.但更加不开心.暗里早就揣摩起这女人和自己老婆到底什么关系.竟然能到连命都可以不顾也要守护对方的程度.
“她大概是要死了.你不去牢里见她最后一面吗.”他冷淡地出口这句.冷淡到让他自己都吃惊.
慕亦自然要怀疑要驳斥:“她是你的女人你怎么不去看她.”
“现在是谁的女人还说不准.”云长天一沒忍住就把心里的困惑吐了出來.
慕亦知他这是在骂自己与衷瑢走的太近.以至于衷瑢已经不愿意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