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看他的这个样子,顿时一阵嗤笑:“看样子,你是没打算说出去啊。(..)”
“韶倾的性格,多少也能猜到,她就算是在意,也不会说出来。”
“也许她就是在等你自己说出口的,没有哪个女人对这个会不在意的。”
“何况那个女人还是韶倾。”
秦深说着站了起来,看着朝他走来的顾锦初。
景凉怔了下,问:“韶倾怎么了?”
秦深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韶倾啊,她最喜欢口是心非了。”
再难过,也要笑地很开心。
这就是韶倾。
她哭过,那是因为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哭出声音来的。
否则,其他时候,能忍,就绝不诉苦。
“你们在说什么啊?”
顾锦初好奇地出声。
“没什么。”
秦深拉过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睥了眼景凉,然后拉着她离开。
韶倾也很好奇:“怎么了?”
“……没。”
景凉欲言又止,几次挣扎过后,才摇了摇头。
韶倾也没多问,从口袋内掏出一张纸递给他:“手术是在两个星期之后。”
景凉接过来看了一眼,将纸折叠好了,塞回自己的口袋内:“好。”
韶倾笑了下,说:“其实可能是因为习惯了,所以不管能不能看见,我都,不是特别地在意。”
景凉失神。
明明现在最该担心的人是她,可是她,还说没事,还能笑地出来。
景凉伸出手,戳了戳韶倾的两个酒窝:“我知道。”
韶倾也没反抗。
看地见,看不见,真地都一样。
对她来说,都一样。
景凉一路上看着她的脸庞,多次到了嘴边的话,都主动收了回去。
他想跟韶倾坦白。
说那次**的真相。
可是当他看到舒雅茉捂着受伤的手指进来的时候,他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怎么了?”
韶倾似乎察觉到景凉的反常,推了推他的胳膊。
景凉收回视线,说的无比地轻松:“没事。”
舒雅茉听着景凉说出口的两个字,神色明显白了下去,她扯了扯唇,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绕地韶倾远远地,然后快步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们走吧。”
景凉小心地搀扶着韶倾,离开了医院。
韶倾却回头,望了一眼,蹙了下眉,眉眼弯了弯,笑了起来。
刚才,是舒雅茉吧?
她最喜欢的那个香水的牌子,她还是闻地到地。
怎么说呢。
景凉没在把她放下,去找舒雅茉,她已经很满足了。
手术是在两个星期之后。
这段时间,韶倾干脆反叛到底了。
也不回韶家了,天天就呆在他们的别墅内。
景凉也越来越不务正业了,上班看心情,下班提前那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韶倾原本自己经营了一家杂志社,但是自从她眼睛坏掉了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所以很经常,景凉就陪着韶倾闲在家中,要么看电影,要么就是把房间弄乱,然后重新收拾一遍,要么就是韶倾在午睡,景凉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看着,要么就是景凉带着韶倾出门,去海边,或者是电影院,踏青,游乐场……
两个星期,韶倾也从来没开口劝景凉去上班。
因为她自己一个人闲着,确实很无聊地。
而且景凉公司那么大,少了他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每次助理指望不了景凉的时候,都只能来找韶倾,韶倾这个时候都是会一脸很不耐烦地三言两语把人给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