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为什么。
她说能留住的才是最美好的,可是我留住了照片,却留不住人。
苏知远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一并交到了秦深的手中。
那是秦深在杂志上的照片,也被她给剪接下来了。
照片上的秦深,一个人漫步在街角,可他怎么都无法想到,身后还跟了一个女人,不远不近,眼神带着崇拜跟爱慕。
苏知远也没多解释,那次顾锦初是怎么个看着小品,咬着嘴唇,然后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跟他说:苏知远你看,那个人怎么可以二成那个样子。
那段时间,她情绪很差,医生几次建议她好保持心情开朗。
她保持了,可每次一看到秦深的消息,她就又哭了。
苏知远看了眼那个傻愣愣的男人,摇晃着轮椅过去,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握住秦深的肩膀。
似乎是要传递某种讯息,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火车票,一并递给了他。
苏知远悄然退了出去。
门轻轻地合上。
秦深盯着手中的东西,脸色有些苍白。
一整个晚上。
秦深看遍了三年来的所有报道。
然后一台电脑被他砸地稀巴烂。
顾锦初刚刚起**,去了隔间,就到那台记本的尸体。
她皱着眉,走了过去。
“你怎么了?”
秦深回头,衣服的衣领被他扯碰掉了几颗纽扣,露出一大片精瘦的胸膛,重点是他的眼睛,特别地红。
“你昨天没睡觉吗?”顾锦初担忧,语气不自觉地温柔,朝他走了过去抚摸着他的眉眼:“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深摇头,一言不发地把她抱了起来去了隔壁房间。
顾锦初一顿,微微挣扎了起来。
“你放开,小豆包要起**了。”
再不济,她也明白秦深要做什么啊。
可是大白天的,隔壁就睡着小豆包啊。
秦深一言不发,把她放到了**上,高大的身子便压了过去。
秦深没有出声。
吻却一直落在她腹部上的那条丑陋的伤疤。
顾锦初要去遮掩,秦深把她的手给抓住。
“不难看,很好看。”低沉的语气,带着轻轻地喘息。
秦深看了**,终于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错。
“锦初,三年来,我所有的心事,都是因为一个名字。”
她的名字,才是心事。
其余的,除了工作之外,除了如何获地更高利润之外,除了怎么把对方逼到绝路之外,他脑子中装地就是她了。
“锦初,是我太后知后觉了,我早就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秦深吻着她,存心了让她听不见。
顾锦初只模模糊糊地只听见了什么心事,什么不对劲啊,其余的都没听大清楚。
秦深摇头,心底却一次次地挣扎。
每天看着他跟别的女人传**,而她,却像个弃妇一样!她该是怎么样子的煎熬!
每次看着他跟其他的女人,她等着他能出来澄清,可他却让她失望的时候,她该是多么绝望!
一场爱。
他说了很多话。
多到,顾锦初什么字都记不住。
秦深动作很温柔,似乎怕重了一点,就会疼到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