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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凉站在走廊内、
一个人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很孤单。
会想起很多曾经的画面。
“为什么……她会哭?”
他看着身后,问着秦深。
为什么她会哭啊?
为什么要哭?
“怎么不去问韶倾呢?”秦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为什么?
很简单啊。
景凉你如此喜欢舒雅茉,当有一天,她忽然记起来给你准备早餐了,你会是什么心情??
想哭,还是想笑?
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懂得了。
景凉无解,看着窗户外面的月光,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惆怅感。
韶倾依靠在窗户边上。
门打开。
屋内的男人先是一怔,然后看着韶倾:“需要赶她走吗?”
“你出去。”
韶倾纹丝不动,手中捧着一杯凉透的水。
林晟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审视的眼神在舒雅茉脸上一闪而过。
门关上。
舒雅茉也没靠近。
“你眼睛,真地坏了。”
“恩。”
“因为……那一次?”
“恩。”
舒雅茉不淡定了:“韶倾,你为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很讨厌!”
明明受伤害最深的人是她,为什么,要这么云淡风轻地说没事?
韶倾却很淡漠,眼睛无神地,凭借着声音的判断,视线定格在一个地方:“雅茉,既然你已经当了一个坏女人,就记得千万别想着做好事,把这件事情藏在肚子里,那个男人一辈子就是你的了。”
“雅茉,既然你已经犯贱了,那就一贱到底,你不说,我不说,景凉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喜欢你,他想跟你在一起,而我韶倾,瞎了,悲催了,这就够了。”
“那一次的事情,我是心甘情愿的,是你犯贱在先,既然事情是这个结局,他喜欢你,你依赖他,我韶倾出局了,这个结局没什么不好的,我瞎了三年了,我依然过地很好。”
她很冷静。
冷静到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韶倾面色冷艳,看不见,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让人感觉到一股狠劲。
舒雅茉不自觉地后退。
韶倾冷笑一声,准确地拽住了舒雅茉的手腕。
低声,在她的耳边,像是魔鬼的叫声。
“雅茉,你贱,景凉也贱,你们两个贱人双贱合璧,皆大欢喜,就别在出来危害苍生,真地,我韶倾,走到今天这个结局,我认命,但是舒雅茉,我韶倾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就交到你的手里,麻烦你,别在想着你要不起的人,好好跟他过日子,不用对他太好,你一个微笑他就满足了。他是全天下最好哄的笨蛋了。”
舒雅茉颤抖着,她知道她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韶倾手越握越紧。
她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几个字:“实在不行的话,打个赌吧,信不信,舒雅茉,你的一句话,那个男人,会立刻陪你回去。”
“如果那个男人没答应的话,我韶倾的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至于赌约嘛,如果我赢了,舒雅茉,当年,那一次的事情,你永远都不能说出口!”
舒雅茉脸色苍白,声音很嘶哑:“为什么?韶倾,你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