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算想偏心，都找不到借口了啊。”
“雅茉，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你这么对她的时候，你不能总想着自己委屈，她比你更加委屈。”
舒雅茉眼泪无意识地流淌。
秦老爷子心酸地摇头：“雅茉，你让爷爷，能对你怎么办啊？”
舒雅茉擦着眼泪，唇边忽然露出一丝丝诡异的笑，绝望又凄凉。
看在秦老爷子眼底都觉得是一种震撼。
舒雅茉轻轻地摇摇头，步伐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站立不稳地摇晃了一下，然后看着秦老爷子，说：“那就，别管了，爷爷你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我就是想毁掉顾锦初，我就是不想秦深跟她在一起。”
“爷爷，我，不仅想毁掉顾锦初，曾经，我还差点害死她，真地是差一点呢，可是到最后，她是我亲手救回来的，我现在好后悔呢，为什么，当时我能害了她，为什么要救她，让她死掉，不是更加好吗？”
“爷爷你说，是不是好讽刺？”
“我已经没救了，爷爷，我已经没救了。”
秦老爷子讪讪地听着。
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嘴巴无意识地张着。
他动了动唇，却发现一个字都无法说出口。
她说了什么？
舒雅茉轻轻地笑开，笑容绝美而又艳丽，她晃动着身子，像一个不倒翁一样：“我早就**了。”
“爷爷，我早就开始**了，为了秦深，为了能得到他，我早就开始**了呢。”
“雅茉，闭嘴，你知道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秦老爷子怒喝了一声。
声音震惊了整个书房。
舒雅茉摊开手，缓缓地露出一丝彷徨：“她会出现在会场，也是我的主意呢，她的那些往事会败露也是我做的，她差点被人给侮辱了，两次，都是我在背后操纵呢，就连她腹部上那把刀子，也是我让人插进去的。”
“爷爷，我已经是恶魔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我**的，已经天使也拯救不了我了。”
砰。
秦老爷子摔在地上。
手指颤抖地在地面摸着自己的拐杖。
仿佛那是最后一丝，可以给他足够勇气的东西。
舒雅茉冷冷地笑着，慢悠悠地摇晃着身子：“爷爷，我已经不是之前的舒雅茉了，我已经变得连我自己都陌生了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秦老爷子颤抖地站了起来，抓着她用拐杖用力地打了她一下。
“跪下，你给我跪下！”
舒雅茉闭上了眼，胳膊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
门被轻轻地推开。
秦深依靠在门口，一脸平静地看着屋内的情景。
秦老爷子怔着的手，僵硬地举在半空中。
舒雅茉回头，神色猛地一怔。
秦老爷子望了眼地上跪着的舒雅茉，无措的视线投向了秦深。
“你……”他全部都听见了？
舒雅茉没任何的反抗，微微扯了扯唇，眼睛内的光芒一点又一点地黯淡了下去。
很好。
她绝望地在心底腹诽：这下子，舒雅茉你彻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