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没有吱声音。
对他的调侃直至若惘。
取过门卡,然后径自走了进去。
“喂,喂,他不在这里啊,在我旗下的一个酒店里面啊。”
温放觉得奇怪,拉住秦深的衣摆,抱着好心提醒了一句。
秦深冷冰冰地拂开他的手,径自走了进去。
会所内,奢华程度可比小型的宫殿。
流光溢彩的灯光,翡翠般璀璨。
秦深走了进去,屋内正一片沸腾。
他径自坐在一个位子上,然后端起一杯酒,咕噜咕噜地往下咽。
温放抢过酒瓶子,纳闷不解地望着他:“秦深,你怎么了?”
秦深把酒瓶子夺了过来,一口气将那一瓶红酒都喝光。
温放劝诫了几句也都无效。
秦深一直喝了三瓶,然后才站了起来。
温放以为他会醉的,急忙伸手过去扶住他。
谁知道,秦深比他还要来的清醒。
“开车,我要去见他。”
“见谁?”
温放下意识地反问。
接触到秦深凉飕飕的目光,一下子心诚则灵:“我明白了,我送你过去。”
秦深上了车子,就一直在看外面的夜色。
温放喝地也有些多了,看着秦深一点都不红的脸颊,不禁嘀咕出声:“我一酒鬼,他居然也敢坐我的车?”
就不怕出车祸啊。
“温放。”
“啊!”
温放嘀咕声音还没落下,秦深忽然叫住他的名字。
他一惊,差一点就要撞电线杆了。
回头望见男人冷淡的模样,不禁竖起大拇指:淡定哥,说的就是秦深。
秦深心不在焉,唇边喃喃:“算了,没事。”
温放眨了眨眼,轻轻地摇头,对着车前面的镜子,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型。
“要我说吧,你要真地那么在意的话,那就出手呗,顾锦初是你的女人,你现在只不过是教训一下,对你的女人有企图的男人,天经地义,那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秦深,终于在今晚上看了他第一眼。
正眼看。
温放将车子停下,撑着自己的腰勉强地从车里面爬了出来。
“我不上去了,我要在下面透透气,老子喝地有些高了。”
能把人勉强送到,已经很不错了啊。
索性,秦深压根没想去为难他。
拔出门卡,一步一步地朝里面走去。
二楼的最后一扇门
秦深打开
里面几个黑衣人在守着苏知远。
见到秦深纷纷朝他鞠了个躬。
“秦少爷。”
“出去。”
秦深轻抬了下手指,靠在门边。
苏知远是真地有些惨了。
身上好多地方都挂着绷带。
秦深知道自己的力度的,昨晚上,根本就是失控了。
苏知远听到熟悉的声音,挣扎着从**上爬了起来,看着他,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然后站了起来,猛地朝他扑了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秦深,不要怪她,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有什么不爽,尽管冲着我来。”
秦深轻易地就把苏知远给甩在地上。
他走了过去,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抬起眼,望着天边悬挂着的一轮孤单的月牙。
“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