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好奇:“怎么了啊,放开。”
“让我抱会儿。”
他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顾锦初于心不忍,没把他给推开。
佣人端着菜上来,看见这么一幕,顿时都捂着嘴,偷笑着离开。
顾锦初脸色红红地,想要揍他两个,可是看他那么疲倦地样子,又非常不忍心。
等吃过了晚饭。
散步。
洗澡。
**。
睡觉。
说要他好好睡的人,却反而睡的很香。
秦深没有任何的睡意。
手指抚摸着她脸上挂着的一丝疲倦。
想起小豆包总是笑嘻嘻地说她是一猪。
秦深低着头,泄露了几分笑意。
管家敲了门,进来。。
“这是少夫人给小少爷做的,她给忘记了,我看见了就给捡起来的。”
管家说着,把一条还没织好的小棉袄整整齐齐地叠了一下,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秦深看了一眼,把小棉袄拿了起来,放在手心看了两眼,越看越觉得喜欢。
顾锦初手巧,做起这些东西来更是漂亮。
而且她每年,都会给小豆包织棉衣,围巾,什么的,小时候还给小豆包织过那种小小的布鞋,拿在手上特别的软。
那种鞋子,小豆包长大后就没穿了,可是都被他给收集起来。
大概是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孩子,这辈子唯一能有的一个孩子,所以顾锦初特别小心翼翼,每次他要揍小豆包的时候,都会被她阻挠。
因为是唯一一个孩子啊,哪里舍得。
顾锦初她,真地很喜欢小孩子地。
管家还没有走开,她也看了一眼**上睡着地人,轻轻地笑了两声,语气带着几分苛责:“咳咳,先生,都说春困,而且少夫人骨子比较薄,先生你……折腾的时候,尽量……咳咳,轻点。”
管家是过来人。
可是要跟一个年轻人讲这个,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她这么一说,秦深自己也不好意思。
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恩了一句。
管家偷偷的看了一眼秦深,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而且,先生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秦深恩了一声,音量微微有些拔高。
“什么?”
管家继续咳了一声:“先生你,还记得不记得,少夫人怀第二个孩子的那件事情。”
秦深的眸色有丝丝的变化,含糊不清地恩了一下:“我知道。”
“其实,那个孩子应该……”管家纠结了一下措辞,在秦深越来越锐利的视线下,这才全盘拖出来:“那个孩子,应该不是少夫人的意愿地,少爷你记得你有一次喝地大醉?”
秦深皱起眉头,他记得那一次景凉跟韶倾正式在一起了,然后景凉就拖着韶倾,他一块去喝酒了。
那一次他确实喝醉了,最后都是司机送他回来的。
管家继续咳了两声,小心翼翼地往后面说:“那一次,可能是先生你自己也记不起来了,那一天晚上,夫人跟老爷都不在,是我跟少夫人,还有司机一起把你搀扶上来的,后来,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