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一块巨石落到了半空。
为了让这块巨石,彻底落下来。
顾锦初做了一个实验。
秦深不是对她向来言听计从的吗?
顾锦初坐在沙发上安分了没两分钟。
又说:“秦深,我脚抽筋了。”
正在脱外套的人一怔,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蹲在地上:“哪只脚?”
“……又抽回来了。”顾锦初以为秦深不会过来的,没想到她居然过来了?
这会,她自己都心虚了。
抽、回来了?
秦深唇一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全部心事。
不拆穿。
“哦,那就好。”
秦深刚站起来没两秒,顾锦初又着急地龇牙咧嘴:“又,抽了!”
秦深又返了回去:“哪边?”
“……两边都抽筋。”顾锦初更心虚了。
一旁的管家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捂着脸走开了。
少奶奶要演戏也好歹走点心啊。
好歹摆出痛苦一点的表情啊。
你这么先生一过来,你脸上就堆满了心虚二字,也就先生肯自动上当啊。
秦深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拖鞋都去掉。
手法熟练地替她按摩。
顾锦初眼珠子睁地跟小豆包一样,咕噜噜地盯着秦深认真的侧脸。
恩,好心虚。
唔,好罪孽。
“不疼了。”没过一分钟,顾锦初又说自己不疼了。
秦深恩了一声,又捏了有三分钟,这才站了起来,把她也给扶了起来:“要多起来走走,不要总是坐着。”
“哦。哦。好的。”顾锦初一个傻样,连连点了好几下头。
秦深看着她那个傻样,嘴角不经意地一扯。
这个傻子。
晚饭是在卧室吃的,顾锦初又说自己手酸,偏让秦深喂她。
秦深也没说不好。
喂着喂着,一碗饭喂完了,顾锦初才捂着自己的肚子,发觉自己吃撑了。
秦深简直要敲她脑袋了。
吃饭的时候。就懂地张嘴,张嘴……看他,看他……
“真地吃撑了。”顾锦初可怜巴巴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急的快要哭了:“怎么办?好难受啊。”
“顾锦初,你老是看我干嘛!”秦深无力地喊了一句,将她扶了起来:“我以后不喂你了。”
“你好看。”顾锦初比他更加无力地顶了一句嘴,很自动地把后面那一句给忽略掉。
不喂她?
她一说手酸,你不还主动来喂我了。
不喂?
那她下次就说手疼!
顾锦初古灵精怪地动着坏心思。
“不走楼梯,你抱我。”顾锦初一看秦深带她到楼梯口,就知道秦深要做什么了。
秦深闭了下眼,说:“顾锦初,吃撑的人是你,不是我。”
“……对哦。”顾锦初惘然大悟,拉着秦深的手,立马改口:“那你陪我一块走。”
她不说,他也不可能放她一个人爬上爬下啊。
秦深哀叹了一声,扶着她,爬上又爬下,爬上又爬下……一直走了七八遍。
一回到卧室。
顾锦初立马躺倒**上去。
“好累。”
“好累。”
“好累。”
一连三个感叹,可见她真地累到了。
平时,她懒地很,怕伤到孩子,所以能呆着,就绝对不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