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点头。
“哎,不过慕容宰相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竟然身患那样的怪病,饱受痛苦的折磨。”
紧跟着又是一声声的叹气声。
在他们走远后,慕容越才从走廊的拐角处走了出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逐渐消失的几道背影,而后在移步来到御书房。
小桂子看到她时,双眼一亮,一脸的激动,真是太好了,慕容大人终于回来了,皇上肯定能恢复正常了。
这些日子,不仅只是朝中的官员害怕现在的皇上,就连他也害怕。
不过,皇上这段时间怎会如此容易生气,他记得上次慕容宰相出发封国时,那可是足足一个多月,皇上的脾气都不似现在的暴躁,难道之前那些传谣是真的,皇上和慕容宰相反目成仇了?不会吧?
应该不会,不然慕容宰相也不会出现在这了。
慕容越点头一笑,示意着他在外伺候着,不必跟着她进去,推门而进。
她才刚踏进书房一步,便听到一声怒喝声,“滚。”
眉头一拧,哎,这脾气果然暴躁啊。
轻移莲步,缓缓的靠近那还在埋头苦干的某人,虽看不到他的容颜,但在看到他身影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对他的思念并不少。
“朕让你……”皱着眉怒瞪过去,发现来人是她,他那充满冷漠和怒意的眼眸顿时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雀跃。
越越,是越越,她终于出来了,终于来见他了。
“你确定让我滚?”
“不,不要走。”他急急应道,她是他这些日子最思念的人,他怎会舍得让她离开。
伸手一抱,直接抱着她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嗅着她的味道,他好久没闻到这股清香的味道了。
“可你刚刚不是大声怒斥让我滚吗?”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嘴角一弯,眸底闪过狡黠的笑意。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是说让你过来。”
“是吗?”
“是的。”重重点点头。
“你的脾气变得暴躁了。”
“没有,我还是很温柔的。”
“可刚刚你很大声的呵斥我。”故作委屈,垂下眼帘,遮去眼底的狡黠。
“那不是呵斥,我刚刚是在……是在练嗓音。”他真是该死,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来人是越越,差点还将越越给骂走了。
练嗓音?慕容越忍着即将大笑的冲动,这男人还真会想,将骂声比喻成练嗓音,也亏他想得出来。
“你想唱歌给我听吗?”
“……”那只是他随意掰的借口,他哪里会唱什么歌啊。
“你不想?还是说其实你想让我滚?”
“没……没,我唱,可是,唱什么?怎么唱?”
“现在不会没关系,先记着,等你学会了再来唱给我听,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学。”他唱歌会是怎么一个画面?她很是期待。
“可以不学吗?”
“不可以。”
“那三个月。”他继续讨价还价。
“一个月。”
“两个月半。”
“一个月!”
“两个月。”
“好,成交!”
慕容越微微一笑,两个月就两个月吧,总之能听到他唱就行,而杨睿泽则是一身冷汗,他学唱歌,他要怎么学?谁来教他?
“越越,这几天有想我吗?”
“想。”
“我也想你。”双手紧紧搂着,“你若再不出来,我就直接踹门进去了。”要不是越越提前说过,他绝对不能去打扰她,不然他早在第二天,他就踹门闯进去将越越抱走了。
特别是他听到十夜的禀报后,他更加心疼她了。
“所以啊,你很乖,来,赏你一个。”浅浅一笑,在他的脸颊上留下她的口水。
“这不够,这几日的,还有那晚的,我要一并补回来的。”话落,他已经吻住那张思念已久的红唇。
那晚,他在越越好不容易爬上了床,也撩起了她的火,就在他准备释放时,却被她的一句话,将他从天堂跌了下来。
她的好朋友来了,也就是说,她葵水来了。
“泽,我……”
话还说完,她发现她的坐姿换了,变得直接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而且她还清楚感觉到,他那的源头正抵触着她。
“越越,我知道,你这里现在可以接受它了,你看,它很想你了。”双手一扣,直接压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起身。
感觉到这羞人的姿势,脸色顿时绯红,正要出声时却被他那性感的薄唇给堵住了。
而且,他怎么知道女子的月经是几天?那不成他还特意咨询过御医?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脸上绯红更加深了。
因身子被他禁锢着,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着他狂炽的热吻,书房内的温度急速上升,也变得炙热起来。
腰带一解,她的衣衫便完全被敞开,露出里面的春光无限,大手再一扯,束缚的白条立即被撕碎。
“不……不要……”这里可是书房,他办公的地方,也是她偶尔办公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小桂子还守在外面,而且离书房不远处,还有其他太监和侍卫值班,这里的隔音效果可不好,稍有动静,外面的人定能听得见。
“没人敢闯进来。”他的声音低沉,听得出此时的他就像即将要喷发的火山,只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火山汹涌的爆发。
唇舌激烈的纠缠着,她很想说,她担心的不是会不会有人敢闯进来,而是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