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可知越儿和你一样,都身为男子,你们怎么可能……”
“父皇,孩儿不会做没有可能的事,孩儿更不会做出违背常伦的事。”杨睿泽出声说道。
杨弘文没有继续言语,而是在琢磨着杨睿泽刚刚的那一番话,目光紧紧的落在那张平静的容颜上,最后只听见他轻声道来,“罢了罢了,你的婚事父皇不会再插手,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开枝散叶也是身为君者的职责之一。”
不是他不想插手,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和他一样,但凡情根一种,绝不会可能轻易就能拔掉,而且这情根被种下的时间并非一年半载,又岂会轻易就能移走。
“孩儿知道。”
“好了,这事暂时不要让你母后知晓,朕担心她会接受不了。”他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沅宛知道这事后的结果。
“是,孩儿知道了。”
“对了,朕并非想插手管你和越儿的事,但将一个人强留在身边,也并非是好事。”前些日子,他听闻越儿身子不适,故而特意派人去探望越儿,却被泽儿派去照顾的人给阻拦在外,说御医特意嘱咐过,越儿的病情得静养才行,再加上泽儿将他自己困在书房多日,他便联想到,泽儿和越儿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但又碍于泽儿和越儿那不寻常的关系,再加上,越儿是欣儿的孩子,他也不知该如何劝阻,也只能任由这两个孩子闹下去。
“孩儿知道。”
“还有,关于庆王,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杨弘文提到庆王二字时,眸底闪过一丝的伤痛,他心中虽有不舍,但他不得不忍心舍弃,毕竟这个儿子犯的错实在太多,太多。
“明天的午时便是他的斩刑之日。”杨睿泽冷冷吐出。
“恩。”
“父皇不打算过了明日之后再前往承德行宫吗?”
杨弘文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头,他之所以会选在今天离开,就是不想亲眼看着另一个儿子被处斩,虽说那是他自作自受,但他始终不忍,直到太后的出现,这股安静的气氛才被打破。
“泽儿来了,好,国事虽重要,但身子更重要。”太后看到终于不再将自己困在书房的儿子后,眉头一喜,微微含笑道来。
“让母后为儿臣担忧,儿臣知错了。”
“俗话说得好,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母后怎不会为你担忧。”太后一脸慈爱的说着。
“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儿臣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说到这个,母后还差些往了,前些日子,母后看定国候和魏其候的两位千金都不错,不管是才情还是样貌,绝对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只可惜他们一个双腿废了,一个不安于室,竟然和男人苟合,哎。”前几天,她还特意下旨,让那两位女子直接进宫,只是不知为何,却传来这等子的消息。
话音落,杨弘文和杨睿泽对视一眼后,杨弘文微微开口道来,“好了,时辰也不晚了,我们也该启程了,至于泽儿的婚事,就让他自己决定吧。”
“不行,臣妾一定要好好挑选挑选。”
杨睿泽没有言语,不管谁给他安排女人,最终结果都像那四个女人一样。
待杨弘文和太后离宫之后,杨睿泽才独自一人在宫中慢慢走动着,脑海却想着父皇说的那番话,强行将一个人留下?若是当初他强行将越越留在景德殿,那他就不会备受思念之苦;若是他真的强行的话,越越会恨他吗?
蓦然,一道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真是难得,今天的你竟然会在这闲逛,而没有在书房批阅奏折。”
杨睿泽闻声后,思绪被拉了回来,身子停顿下来,淡淡的看向声音来源之处。
“怎么说我也帮你解决了庆王这个麻烦,你不好好犒赏我也就算了,就连我的生辰宴你也不来,这也算了,身为好友,你连一份贺礼都没有,真是寒心啊。”白沐故作伤心的道来。
杨睿泽一怔,他确实是忘了,不过……
“既然如此,朕今天就陪你喝个痛快。”醉了,就不会想越越了。
“那自然是好。”白沐开口笑道,他也很就没有和泽好好喝上一杯了。
谁说一醉能消万古愁,他只知道,酒愈是下肚,他就愈是想越越,想她狡黠的笑容,得逞时的坏坏的笑,还有她那软又香的身子,诱人的红唇,还有很多很多,总之关于越越的一切,他都想。
“泽,俗话说,女人是要哄的,那有时候男人一样也需要哄的,我看你就去好好哄哄慕容越,并承认你知错了,说不定他就原谅你,并回到你的身边。”三分醉意的白沐浅浅笑道。
杨睿泽没有出声,直接倒满了一杯酒并一饮而尽。
“原本我还以为你也是一个专情男子,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白沐继续说着心中的想法。
“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杨睿泽咽下喉咙的酒水后,淡淡说着。
“先帝宠爱太皇太后,太上皇独宠太后,而你却爱上不该爱的人,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喜欢男人,不过这也算了;你竟然喜欢慕容越,又何必去偷腥,这也算了,偷腥了还被抓到,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该说你倒霉了。”幸运的是泽终于恢复正常,倒霉的是去偷腥,竟然还。
“说清楚点。”偷腥?被抓到?这白沐到底想说些什么?
“慕容越之所以会和你吵架,不就是看到你和女人恩爱了吗?”白沐放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