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越闻言后,沉思了许久后,开口道:“带我去看看那男子住的房间。”那男子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带走的?若是他自己离开,府中的人也不可能看不见;若是被人带走,又是被什么人带走,而且他的背后又有什么秘密?他要见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是。”
一间十分简单的房间,一进门便能看到两边摆放着两张单人床榻,中间摆放着桌椅,上面还放着一壶茶,两个杯子,不过这房间看上去还算整齐的,没有一丝的凌乱,就连床上的被褥也很整齐的叠着。
“自从那男子消失后,可曾有人碰过这间房?”
“没有。奴才一早本想让人送一些吃的给那男子,谁料那男子竟然不见了。”管家缓缓道来,昏迷了几天,那男子定饿了,再加上昨晚那男子心里惦记着要见少爷,根本没有用食,所以,一早他便让人送来食物,岂知……
“这房间还住着谁?”这很明显是二人房,那就是说,这些天陪着那男子还有一个人。
“回少爷,是砍柴的阿财。”
“我要见见他。”既然同房,想必这个阿财应该知道些什么?或者说能听到些什么?
“是。”
慕容越则开始仔细打量着这间房,这间房没有人碰过,那就是说,这间房还是保留着现场的模样,若是那乞丐真的是被人给带走,那定会留有蛛丝马迹;若是那乞丐自己离开,房间一定也会留有痕迹。
忽的,慕容越双眸一亮,那男子是被带走的,越是看似毫无破绽的东西就越有破绽。
而此时,阿财也已经赶来了。
“阿财见过少爷。”
慕容越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长相朴实的男子,“你离开房间时,那人可还在房间?”
“是,他还在睡着。”
“那这几天,你可曾听到那人有说过什么?又或者嘀咕什么话之类的?”
“那男人这几天都是昏迷不醒,直到昨晚,他才清醒过来,嘴里叨念的都是要见少爷。”他很是好奇,那男子为什么一定要见少爷?难道那男子认识少爷?
“就这样?”
“是,哦,不,那男人还问奴才,少爷是不是横县人?”
“还有呢?”横县?就因为这个原因才要见自己的吗?莫非那男子是来自横县的?
“还有……”阿财仔细回想着,“啊,想起来了,那男人在昏迷期间时,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晴晴之类的,还有什么对不起之类的?奴才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慕容越闻言后,紧蹙着眉头,晴晴?是人名吗?
“恩,我知道了。”横县?晴晴?这有什么关联吗?“对了,老张,大夫给那乞丐确诊后,都说了些什么?”
“大夫说那乞丐身上的伤有些像是常年被鞭打积累而成,还有,大夫还说,那男子有些像是长做苦力之人,那男子之所以会昏迷不醒的原因则是因为劳累过度,体力透支,身子上的伤口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再加上,天气的寒冷所致。”管家有些心疼道来,当他看到那人身上的伤口时,他也被震住了。
苦力?劳累过度?那人到底遭遇了些什么?慕容越慢慢迈开步伐,在心中慢慢想着。
“哦,对了,大夫还说,那人看上去有些像是矿山工人?”管家老张似乎想起似的开口道来。
“矿山工人?”
“是。”管家老张很肯定的点头说道。
可是就算是矿山工人也不需要受到那等子的凌虐吧,而且那天他身上的衣衫除了单薄还是单薄,甚至是还有些残旧破烂,一般的矿工并不会如此受虐?除非……如若真的是,那男子应该是逃跑出来,既然是逃跑出来的,那为何要见他呢?躲起来或去衙门报官之类的,不是吗?但是,他再次被抓回去,怕是他的小命不保了。
“少爷,奴才想起来了。”原本离开的阿财追了上来,疾声说道。
“说。”
“那男子还提到什么二牛村来的。”他也是将柴火搬到厨房时,听到厨娘们谈及到牛,他才突然想起来这个,不过这个应该对少爷有用吧。
二牛村?难道那男子是二牛村的村民?不过二牛村并没有晴晴这号人的存在;再加上,她在二牛村六年,也不曾听说过二牛村有失踪人口啊,也就只有……等等,晴晴?晴晴?蓦然,慕容越双眼一亮,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晴晴,而是庆,青,难道是阿庆嫂,阿青?如若真的是的话,那男人到底是谁?阿祥叔?不可能,不是说阿祥叔去城里做生意遇到抢匪被杀了吗?难道事实不是这样?
“少爷,你还好吧。”管家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少爷后,开口担心问道。
“没事!没事!”慕容越淡淡说了一句后,快速离开,直接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她必须查清这件事。
只见慕容越一进房便吹了一声口哨,一只小巧的黄莺便从窗外飞了进来,停在慕容越的手上,吱吱叫道,似乎在说,主人,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巧儿,传达给黑子,让他立即派人去查清当年二牛村的阿祥叔被劫匪抢杀的真相。”慕容越对着那黄莺轻声说道。
这是她在二牛村时,无事时便利用她可以听得懂动物的说话声能力顺服了很多的鸟儿,当她有事通知去办事的黑子时,则是用鸟儿来传达,而后鸟儿就像那些神算子一样,让鸟儿在一堆的字牌中选出那传达的字,麻烦是麻烦些,但这比在鸽子脚下放传信筒安全多了。
是,巧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