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起身了!”第二天一早林公公便来到南锦云床前,例行自己做了快二十年的事,叫皇帝起床梳洗,准备上早朝。
“林公公,更衣!”南锦云听到他的呼唤时,便已经起身,最近因为密信的事情,让他心绪烦乱,便没有去任何嫔妃处,而是自己一人独宿与龙霞殿。
“外面怎么这么吵?”就在宫女们帮南锦云穿着龙袍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南锦云皱眉看着门外,问着林公公。
“老奴去瞧瞧!”林公公说完,便转身去开门,想说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门一开迎面站着的是一脸寒冰的皇后和太子,而他们身后,是拿着武器的御林军,吓了一跳,但是也不敢怠慢,赶紧的跪下行礼:“老奴叩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不知娘娘这是?”
“滚开!老东西!”凤双舞一早就控制了六宫,现在整个皇城就如同一座铜墙铁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而皇城里面的守卫,早就被她们母子换成了自己的人,不会走漏一点风声让皇城以为的人知道。
“皇后这是干什么?”南锦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凤双舞,看着随她进门涌进来的官兵,南锦云心里一沉,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凤双舞问道。
“臣妾不干什么,只是来请皇上在这份诏书上盖上玺印!”凤双舞看着面前一身黄袍,威严十足的男人,心里是无味杂陈,相处了这么多年,她对他不是完全的没有感情,可惜,他们的立场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想到自己看见父母最后一眼的情景,凤双舞的整颗心都冷了,从李元手里拿过诏书,扔给南锦云,对她说道。
“禅让诏书?皇后,太子,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南锦云打开诏书一看,顿时就沉下了脸,抬头一脸怒气的看着面前的母子问道。
“父皇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并没有要造反,只是体恤父皇年事已高,经不起国事操劳,让您老人家退居幕后,好好的安度万年而已!”南擎星慢慢的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眼里闪着幽暗的光芒,一脸正经的对着南锦云说道。
“放屁,造反就是造反,这份诏书,朕绝对不会加印的!”南锦云说着,扬手把那份诏书‘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养大的儿子,自己二十几年的枕边人,竟然…这到底是为什么?想到这里,南锦云开口问起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已经是太子了吗?只待朕百年之后,这个位子就是你的,为什么现在要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呵呵8皇,你这话说的真好听,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这个太子头衔,不过是因为我是长子才会落在我头上而已,你心里的黄伟继承人选一直就是你那个聪明睿智的二儿子,我亲爱的弟弟,什么大逆不道?我只是拿回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南擎星听到自己父皇的话,顿时脸上的神情变的一片阴暗,弯腰捡起地上的诏书,语气阴沉的问着他:“这份诏书,你是盖还是不盖?”
“哼!朕绝对不会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南锦云双手一甩,把手背到了身后,一脸的坚决,身上的帝王气势显露无疑,他没有唤人,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唤了,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何必再去废那个力气,而且他相信,他们不会现在杀他的,他们想要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就需要花各地的玉玺,而玉玺的放置处,只有他一人知晓。
“那就不要怪儿臣无礼了!”南擎星手里紧紧的拽着那旨诏书,脸色阴郁的说着,对着旁边的人吩咐到:“来人,送皇上去天牢小赘日!”
“是!”
“等等!你们这么做,如何像满朝文武交待?”南锦云在人上前的时候,突然出声问道,这马上就要上朝了,他们这时候把他关起来,怎么应付那些大臣,他可不希望发生大的动乱。
“这就不耐皇上费心了,臣妾自有安排,皇上还是去天牢好好的,冷静的想想!带走!”凤双舞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娴静,听到南锦云的话,上前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着。
“别碰朕,朕自己走!”看着那些官兵就要来押自己,南锦云对着他们一声吼之后,自己迈开大步出了寝宫,往天牢走守,来来往往的巡逻官兵比先前多了不止一倍,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没想到他这一生竟然经历了两次宫变,第一次自己胜利了,那么这一次呢?唉~如今自己孤立无援,墨儿和那丫头都身在千里之外的景泰,远水怎么也救不了近火,看来自己只有等着奇迹出现了。
“上朝!”随着一声高喝,原本候在听政殿外的众位大臣,都整理着行头,精神抖擞,有序的走进大殿站好,等待着上位之人前来。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驾到!”李元来到殿内,看了一眼下面站着的大臣,走到龙椅边上,一甩手里的拂尘,对着下面喊道,原来站在这个位置的感觉这么的好。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以诸葛鹏为首的各位大臣,在听到皇后和太子时,不禁愣了一下,看着走上高台的人,回神行着礼,诸葛鹏心里很是疑惑,这皇上怎么没来?
“众位大人平身吧!”南擎星走到龙椅上坐下,对着下面的大臣说道,这就是坐在龙椅上的感觉吗?俯视一切,唯我独尊的感觉,难怪人人都想坐上这个位子,不过,从今往后这便是属于他的了,想到这里,嘴角挂起了一抹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