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晟一听,急忙摆手道:“圣母还是让三弟留下,晟儿这就去了。”
啪——
只听一声巨响,圣母手中的白玉翡翠筷子便拍在了桌前,生生的从中间折断了。
她强压住自己的怒火,冷冰冰的说道:“难道你三弟还进不了你的晟斗宫不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一时之间,殿内如同六月寒霜,冰天雪地,静谧无声。
良久,敖晟沉声道:“圣母也是知道晟儿的脾性的,能进的了晟儿晟斗宫之人,必是晟儿在意且不容许任何人伤害的,请圣母切记!”
说完,便不在乎满堂惊讶的目光,一袭白衣,透着几分妖异和颓靡,迈步而去。
“你你!简直是反了!哼!”
圣母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气得浑身颤抖。
“娘亲消消气,大哥喝醉了,你也和他动气不成,来人,圣母醉了快扶圣母歇息!”
“是!”
圣母再望眼前的敖青,明明都是她生的,为何天差地别的如此厉害。
那个敖晟,她给了他尊贵的地位和权力,可是他的心却永远装不下一个她。
只不过是见了两面的野丫头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魅力,能牵绊住晟儿。
一时之间,她本来绝色的脸庞竟狰狞冷厉,散发出嗜血的眸光,便是那样看着敖晟离开的位子,既然是如此,她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敢和她抢晟儿的人,她都会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敖青微微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凑到圣母耳边说道:“娘亲,你醉了,还不回去。”
“恩。”圣母刚才还狠厉的眼神在望见敖青之时,变得异常的柔软,她嫣红的脸庞更加炙热,扶着侍女便回宫休息去了。
这场宴席,主角都走了,敖青伸手揽过一瓶白玉露,往嘴中倒去“味道当真不错,要说这白玉露还是荣华宫的最好喝,是不是啊二哥?”
敖柄凝视了他片刻,讪讪笑道:“三弟说是那便是,只不过昨晚的事情,三弟还要……”
“二哥说的哪里话,昨晚的事情?昨晚什么事?青儿好像不记得了。”敖青笑道。
“三弟说的是,三弟说的是,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心虚的连连喘息,在看敖青那鹰般桀骜不驯的眉眼,更是小心翼翼“三弟,二哥醉了先回了。”
“恩!”
待敖柄走后,敖青鄙视的笑道:“就你做的那些破烂事,想让本公子说本公子还懒得多言呢,那么老的女人,都有兴趣,还真是……”
敖晟从昨夜开始,便被圣母唤进了荣华宫,他心急如焚,回来时候的腿脚简直就像是踏着风火轮那般,速度快的惊人。
转眼已经到达殿门,只见那百来号的侍女如释重负,见到敖晟归来,心中大石总算是放下。
“少主!”
“她呢?”
“姑娘一直在屋子里等候少主!”
听到她还在,敖晟那千年不化的冰封便开始回暖,带着酒意,推开了那扇门。
曦儿沐浴过后,身心俱疲,盖着红色锦缎的被子躺在床上,一只雪白的胳膊从被子中甩在了床沿处。
优美的颈项天鹅般柔滑,那雪白玉莹的玉峰高高的耸起,他缓缓落座在她身边,伸手忍不住的摸索起来。
“曦儿,曦儿!”
“走开,走开,别……”曦儿脑袋晕沉,本来发热脑袋就沉,现在身上竟然好像多了几吨重物似地,压榨在她身上,她透不过气来。
“曦儿,怎么这么烫!”敖晟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他仅仅一天没有见她,便心里像是长了种子般思念以光速般迅速的增持。
种子入土生根,发芽,快速的增长起来——
唇带着酒香,浓浓倾洒在她的脖颈上,慢慢的下滑,他强忍着小腹部的灼热,退至门外,那条银链一出,又是几十个侍女倒地,连连求饶“少主饶命啊,少主饶命!”
“怎么会发热,你们该死!”
银链甩在空中,疾风般穿透了那些可怜侍女的肩胛骨,白衣身影倒地胸口一片妖冶血红绽放。
“少主,奴婢们已经……已经……已经给姑娘服了药,不会……不会有事的……”
侍女们惨叫连连,但是却又不敢大声吼叫,只能压低声音,不停的低喘。
只为殿内屋子里躺着少主最在意的人,要是声音过大,吵醒了那人,那么她们便不仅仅是被刺穿肩胛骨这么简单了。
这个道理她们怎么会不知。
春兰到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晟斗宫外血流成河,殿外跪着一地水族鬼医,她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她小声的问旁边的人。
“春兰姐姐,救救我们吧,春兰姐姐。”
虚弱的晟斗宫领头侍女小黛哭喊着求她。
“小黛,怎么回事?是不是少主出事了?”春兰心口一窒,难受的翻江倒海。
“不是的,不是少主,是云姑娘。”
“是少主带回来的那个云姑娘?她怎么了?竟然会……”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鬼医,云姑娘怎么了?”她好奇的问道。
“发热!”鬼医说完不停叹气,“从来没见过少主这般焦急,只不过是发热竟然连杀了进去的十几名水族鬼医啊。”
“为何要斩杀鬼医呢?”春兰不解“既然是发热,已经诊断出来,那边开方子便好,如何能闹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