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放开我,臭流氓——”
“轩辕轻悠,你如此信口雌黄,言而无信,该当何罪?”
“罪,罪你个头啦!人家喂鸡玩玩,你不懂情趣就罢了,还胡乱给人家安罪名,根本就是大题小作,大惊小怪。”
“还敢狡辨!绿雉是鸟不是鸡。你取的鸟名是何用意?存心侮辱本王么?”
“我,我才没……哼,这名我都叫了半个多月了,你现在才说,你存的什么心呀?小人!”
“轩辕轻悠,别以为本王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哼,谁稀罕被个暴君关在笼子里。本小姐告诉你,这不叫恩宠,这才是赤果果的侮辱!”
说到最后,大概是恶向胆边生,她抓着他的衣衽大声咆哮,气势十足,典型是受不得人激的冲动派。
他气得眼眸一眯,还走上木阶,就将她压在一根粗大的棕漆圆柱上,咬住她不断张合的小嘴一顿蹂躏狠磨,腥甜的气息迅速游走在两人唇齿之间。
“流氓,放……唔……”
“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侮辱!”
他一把扯开她的领口,粉色和服下绽出雪嫩娇肤,蕊红樱果,顿时让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浓重的黯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骤然破闸而出,他俯下头,狠狠咬上那片雪色,疼得她尖叫一声,开始激烈地挣扎。
“qín_shòu,畜牲,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尖利的齿锋染上艳红的色泽,他抬头掳住着她的眼眸,恶狠狠地说道:
“小东西,你真是不长性儿。这不过月余,就忘了校场上吃过的苦头,若真是忘了,本王现在就帮你通通回忆起来。”
他在说什么?
轻悠几乎不敢置信,昨夜还对自己百般宠溺讨好的人,转眼又变回了那个无情狠戾的魔鬼。
他将她紧紧压在木柱上,根本不管她的伤,单手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劈腿压住她的踢腾,重重地覆上她颤抖的身体,强行侵犯,她完全无力反抗,就像当初在校场上,一模一样的冷恶眼神,简直毫无人性。
这个男人,他根本没有心!
“不,救命,向大哥……”
她失声痛哭起来,叫出了此时潜意识里最值得她信赖依赖的人名。
可一下听在男人耳里,简直就是威力最强劲的炸弹,几乎瞬间就崩掉了他仅剩的理智,动作更加粗野疯狂,仿佛要将她整个儿辗碎。
顿时,她哭得声嘶力竭,几乎断气。
向兰溪本就有些不放心在附近徘徊,这一听哭叫声就跑了过来,无奈被十一郎拦住,他又急又慌,绕开阻拦从花园跑去,最终还是被附近的侍卫截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远处的木柱上,被高大的黑衣男子死死压住的可怜女孩,无助地挣扎哭叫,顿时心如刀绞。
“亲王殿下,请您息怒,轻悠她还小,她还不够懂事,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可怜这般劝说哪里阻止得了男人的失控行迳,向兰溪咬牙换口:
“光德亲王,你要再一意孤行下去,你会后悔末及。她身上的伤可以治好,心里的伤永远也治不好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在意,你现在必须住手,光德亲王,你听到了没有?再不停下来,你会后悔一辈子。”
向兰溪这时候并不会知道,自己竟然一语成谶。
那疯狂耸动的庞大身躯猛然僵住,仿如石化。
一阵微风拂过,满园绯樱如雨,漱漱而下,娇弱的花瓣儿跌打在那副宽厚的黑色肩背上,鲜明的色差刺得人眼眸直抖,空气中飘荡着坠落糜乱的气息,如此浪漫的庭院美景竟然让人觉得无限凄凉,惨不忍睹。
“呜呜,放手……你走开……”
蜷曲在胸前的小手,轻轻一推,却重似千斤,推得他朝后大退一步,身形着实踉跄了一下。
一失去支撑,小小的泪人儿一下滑落在黑色泥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哭得肝肠寸断,又咳又喘。
她衣衫凌乱,几难蔽体,雪白的胸口上布满他肆虐的红痕,腰带已经不知去踪,半敞的衣衽下暴露出大半娇躯,甚至有污浊的液体顺着小腿滑落下来,滴溅在黑色泥土上,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他的眼眸一阵剧烈收缩,俊容上划过茫然失措的神色,仿佛是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又做出这样的事,想要上前搀扶的手在半空中瑟瑟发抖,一股无以铭状的后怕感觉袭上心头,张口,声音却嘶哑得听不清。
“轻……”
“不要,走开……呜呜,痛,好痛……”
她双手突然失力,躺倒在泥地上,抱着肚子蜷缩成团,刚刚还潮红一片的小脸转瞬苍白如纸,嘴角却滑下一股股腥浊的液体,大滴大滴的汗液从脖颈间落下。
织田亚夫终于回神,冲上前将女孩抱起,刹时惊起一声凄厉的嘶叫。
“不要,你这个qín_shòu,放手放手……呕哇——”
啪地一口秽物喷在他脸上,让靠近的十一郎和众人全吓了一跳,瞧着男人怀里女孩的动作,眼眸越瞠越大。老天——
“呕……呕……”
喉头难以控制地耸动着,将胃底翻搅的异物全部排了出来,轻悠张大嘴,全吐在了男人身上,浓重的气味儿弥散开来,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秽物里,还有几乎完全没被消化掉的肉块儿,正是早上被逼吃下的。
十一郎眉头直跳,指甲几乎握入掌心。
那个抱着女孩、浑身秽物的男人,似乎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