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我不喝——”
织田亚夫刚走到门口,屋里嘶哑的哭吼声掷出,哐啷一声瓷碎响,咕噜噜地滚来一个白瓷小托盘,正落在脚边。
他低头,看到白瓷上还沾着点滴褐色药水,顺着水渍望去,满室狼籍混乱,一屋惶惶惊忧,造成这一切的暴风中心,竟是个还摊在被窝里,没人扶自己都坐不起身的重症病人。
凌乱的发后,双红肿的大眼,全是愤怒和憎恨。
心头微震,一时间,他无法理解这小东西在生什么气。那样的情况下能为她拣回一条小命已实属不易,稍稍明白时势和事理的人都知道,他给明仁的理由有多么牵强,若非自己长年累集的威信,还赌上明仁心里对自己的宠爱和偏袒,换做其他任何人都绝不可能救回她一条命。
如此不易,她还敢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跟他置气,简直岂有此理!
此时,所有的规劝哄慰,在织田亚夫进屋时全部消失。
他脸色本就不好,现在更似覆了寒霜,眸子黑得没有一丝亮光,森森地糁人。
仆人们都吓得直往后缩,向兰溪刚要开口,就被男人一声厉吼吓住。
“全都出去!”
众人迅速撤离,纷纷暗喘一口气儿。
向兰溪退到门口,看着织田亚夫可怕的脸色,更担忧得不想离开,“殿下……”
可他一开口,两道锐利得骇人的目光直射而来,生生压下了要出口的话,只能垂首出去。
而今只能赌,男人既然拼了命救回小姑娘的命,应该不会太过。
……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身形踯躅,灯光从他高大宽厚的肩头洒下,俊容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衬得那两点锐眸更加迫人心魂。
当她被他的身影牢牢罩住时,先前发疯耍泼的劲儿,仿佛瞬间消失,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有一股强烈的执拗将身子定在原地,目光直愣地迎视他。
“放我走,我要,回家!”
他哧笑,“你是真想回家,还是想直接下地狱?!”
她强压下浑身哆嗦,咬牙吼道,“我,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想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待在一起。”
他突然大笑,高大的身躯一晃,仿佛失力般地跪落在她身旁,一把抓住她胸口,将她提到面前,几乎面帖着面,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却让她寒毛直立,胸口都发颤。
他口气邪虐,“我是畜牲,那么,天天跟个畜牲佼媾,还在畜牲身下浪一叫高潮的,你——又是什么东西?”
“织田亚夫——”
“轩辕轻悠!”
她一吼,他的声音更强,直将她压下,那两点冷光仿佛戳进了她的身体里,疼痛从胸口处扶摇直上,漫延全身。她扭曲了小脸,却看不到他的脸色比她更苍白,更憔悴。
他说,“本王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好好听清楚,你的命是本王从校场上拣回来的,要死要活,本王说了算。你的人,你的身子,你这张可爱的小嘴,连同你这颗愚蠢至极的脑袋,也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敢糟蹋它们,就别怪本王使出更qín_shòu、更畜牲、更下流无耻的手段。明白么?”
她的下巴被他高高抬起,大手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捏碎了。
偏偏她闭紧了嘴,眼神更加倔傲地瞪着他,表达着她的不屈。
他低哼一声,“好,还敢跟本王拗,本王就看看你的骨气有多硬!”
粗糙的大掌抓住白色的内衬衣,狠狠往下一扒,刹时惊起一串惊恐的尖叫咒骂声。
“啊,住手,织田亚夫,你要干什么?不要,不,你这畜牲,放开我——”
这蓦然传出的哭叫,一声比一声凄厉惨烈,使得廊外静候的仆人们都缩了缩脖子,又往外退了几步,仿佛那声音能割肉吸血。
向兰溪蹙紧了眉头,当声音突然消失,他猛地抬头,冲上前想开门就被十一郎挡住斥他退后,可怜他一介文弱书生,当初在斗兽场也没能及时救下女孩,这会儿又能如何?
“放开我,你个变态,qín_shòu——”
轻悠整个人被摁在垫被上,衣服被扒光,宛如待宰的小兔子,踢腾挣扎对侵犯者毫无作用,反而伤口又被撕裂,鲜血直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张牙舞爪,脆弱可怜得让人心疼,可偏偏更激起侵犯者更加浓烈的恶欲——即想狠狠爱怜一番,又想将这倔骨头蹂躏辗碎了吞入腹。
“不听话的孩子就必须受罚!”
他唇角一牵,露出一抹邪恶的白光,五指曲张一把摁在她鼓鼓的肚子,一阵揉辗。那正是她吃太多糍粑的窒胀处,刹时疼得她冷汗直淌,尖叫连连,简直生不如死。
“小东西,吃得可不少。你的好姐姐给你做了整整一盒,你都装这里了?现在难受了么?本王给你揉揉,帮你消化。”
“痛,好痛,你放手……你个神经病,我不要你帮忙……呜呜……”
她双手用力去拨压在肚子上的大手,这时候竟然真有些后悔自己赌气猛吃猛胀。
他吃吃地笑,瞅着她痛苦的表情,转着地儿的弄,直觉得掌下的凝脂玉肌似乎许久没有碰过,愈发地让人舒坦,重掌一切的愉悦咬合着他的伤处一股股撕痛搅得他额头突突地乱跳,那双踢腾个不停的雪白腿儿硬生生勾去眼眸,邪念森森漫延向深壑秘境……
“啊,不,放手……呜呜,求求你,我错了……呜呜……”
屋内哭声更加凄楚扰心,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