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德国还拉到了两个最佳盟友。一个便是位于巴尔干半岛的意大利的大胡子总统,另一个就是东晁帝国的明仁帝。
他们一方在欧洲大陆上疯狂倾吞战果,甚至连一海之隔的非洲大陆也不放过,并且约谈合作建立欧亚共荣圈,统一两个大陆以图大洋之隔的美国。
老牌帝国的英国自恃身份,没有加入这个盟圈儿,也仗着一个英吉利海峡,战火暂时还难以烧到本土,而隔岸观虎斗。
美国虽成了那几大刽子手欲联手除之而后分食的肥肉,也因为隔着一个大大的太平洋,端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远远观望着。
任大陆上那些贫困积弱或内患重重的腐朽国度,沦为疯狂军人们掠夺、荼毒、践踏的对象。
“轩辕小姐,啸霖的行事或许不太礼貌,但他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我就代他跟你说声对不起了。”
姜父和姜母的气质很相似,都是外柔内刚的人。在他们温和的外表下,都有让人不容抗拒的魄力。
对于这样的长辈,轻悠也无从责备。
而姜母对于她暂住姜家,更是表示了十二万分的热情,晚上怕她睡得不舒服,送助眠的香包,还当面批评了姜啸霖一番。
事后,姜啸霖一副施恩的模样说,“如果你想通了,我可以派人帮你寄休书给织田亚夫,而你们在美国注册结婚的信息,我也可以派人帮你处理干净,不会有人知道。”
当然,这欠扁的话被枕头和床头灯给砸了。
……
隔日,轻悠起床梳妆,姜母特地来帮她打扮。
一边给她簪花,一边感叹说,“我一直就想生个女孩子,女孩子帖心呐。可惜,他爸就是不争气,老是生儿子。”
轻悠一听,不由又触动了心中的渴盼,问,“阿姨,这生儿生女,还有男人的事么?”
姜母笑笑,看出轻悠一脸的期待光彩,便给轻悠讲了些当前最新的生孕知识,让轻悠大受裨益。
轻悠又问,“那,那如果男女双方的身体都很健康,还是一直没有怀孕的征兆,这会是什么问题?”
姜母有些奇怪,想了想便说,“若是新婚夫妻,年龄二十左右的,应该很容易怀上。除非一方有隐情不告,否则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轻悠心下一沉,抚了抚肚子,又悄悄安慰自己。
恰时,姜母的大儿媳妇向真琴来叫两人吃饭,看着轻悠一身新装,不由也赞美了两句。
轻悠心下有愧,不敢直面向真琴,虚应了几句就下了楼。可惜这到底是姜府,一下楼就碰到正站在楼梯口吩咐佣人的姜啸霖。
姜啸霖的目光微微一亮,便沉了下去,没什么表情地跟她问了好,赞美的话也显得很平淡,像是在敷衍。
她下了楼后,他还上前扶过了母亲和妻子,对她也仅止于礼貌,完全跟那两晚的疯狂男人判若两人。
轻悠忍不住腹诽,果然是做政客的家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两面三刀,装腔作势,道貌岸然……总之,汉语里的这类词汇都被轻悠数落了一圈儿。
这天早上,姜家的餐桌上偶有女子轻快小语,倒也轻松和乐。
只是轻悠不知道,这在姜家却是极少见的情形,全是因为她的到来,姜家有了些奇妙小小改变。
上车时,轻悠故意扶着姜母,姜母高兴地笑笑,拍了拍她的手。
姜啸霖扶着向真琴上了另一辆车,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然而,女人的神经对某些事总是特别敏感。
向真琴觉得,自从轩辕轻悠出现在姜家后,丈夫有了明显的变化,虽然在外人眼里并不起眼,但做为妻子的她,暗暗忧心。
对于轻悠更擅长讨好婆婆和公公的性子,让她暗地里也生了小小的羡慕和妒嫉,但想到轻悠未来会是三叔的妻子,便也放下了心,想要跟其好好相处,以稳固自己在这个家中的长媳地位。
随着时间推移,她却慢慢发现,情况并不若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了。
……
汽车刚行到阅兵大典外的主干道上,就被一群激动的青年学生给围住了。
透过车窗,轻悠看到大道左右都站满了人,全部举着国民政府的青天白日小国旗,摇旗呐喊。
而这些热情的欢呼声中,除了“大总统万岁”,还出现了“轩辕轻悠女英雄”、“国民政府第一女飞行员”等等激动的字眼。
轻悠却只觉得莫名的压抑。
在到姜家后,宣传部的人就抱着相机到了,打扮拍照,采访提问,不管她表达得多么低调,最后见报的字眼都被挑拨得极为夸张刺眼。明明在她之前就有很多女飞行员了,标题居然打成那样,她自然有反驳过,可是姜啸霖却拍案论定。
说,“这就是标杆的力量。轩辕轻悠,我真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她真是后悔,怎么自己就救了这么个混帐东西。
姜母颇有些得意地拉着轻悠的手说,之前宣传部只发了一篇专题报道,就有这样好的激励效果,真是意想不到。又说,这次卫将军的招兵计划,托了轻悠这个榜样的刺激,应该能很快完成。
当汽车停下,踏上了通往主席台的红地毯时,左右的镁光灯闪得人眼发花。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