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个小妞儿竟然害怕得逃走了!”
村上得意地别别嘴,盯着秦素直追而上,一阵疯狂烂打。
不料,轻悠突然从云层中钻出,正对着黑色战机开去。
“大总统,对准鲨鱼的左下肋打!”
“好。”
这一举吓了村上一跳,却在他做出反应时突然向下俯冲,让他一时纳闷失了判断。
“搞什么鬼?把机屁股露出来存心让我打吗?哈哈哈!”
村上觉得轻悠这些小把戏,根本就是门外汉,而对于秦素的战机更为关注。
殊不知,这门外汉却拥有一种独特的优势。
轻悠不懂空军作战的常规方式,只依着自己的思维和想法行事,便让敌人根本猜不到她到底想干什么,在村上这一刻的轻敌之时,便是他注定失败的先兆。
“姜啸霖,你搞什么鬼,怎么不打啊!”
轻悠气得火冒三丈,因为看到村上打得秦素的战机火越来越大了。
姜啸霖也急啊,可是,“这,我扣不动扳机!”
“什么玩艺儿?”轻悠又叨了句家乡方言。
这一刻,姜啸霖也急得俊脸发烧,幸好这是在高空五千米,没人瞧见大总统的尴尬错失。
轻悠不得不爬过后座,拨开姜啸霖,“让开,让我看看!”
姜啸霖勉强移开个空档,可小小的战斗机飞行舱里,空间就那么大,不可避免地接触都紧密得让人呼吸困难。
女人的小脑袋正塞在一个大大的头盔里,几缕细发从头盔里飘出,不知为何,他竟然能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柔软而香甜。
“该死,什么破机枪,怎么扳不开,哎,是不是有保险栓啊?喂,你个男人给给力啊?”
可惜现在,几乎半爬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言行举止可半点儿不温柔,凶悍又霸道,对他又推又攘,又掐又捏,完全没有一点儿对大总统应有的尊重。
那双睁大的眼眸,在已经花糊的小脸上,尤其明亮逼人,生气勃勃,更,动人心魄。
拨弄了半天,轻悠气得大骂,“什么东西,这时候还欺负自己人嘛!”一拳头打在机枪座上,突然爆出“夺夺夺”的一片枪响。
“哎,小心!”
高射机枪是寻常陆地用的两倍大,那后座力也非同小可,轻悠突然拨响,子弹发射的同时,机座震动剧烈,她的小脸就帖在枪柄上。
若非姜啸霖及时伸手揽过她的脑袋,就会被震动的枪柄击昏掉。
“松,松手啦!哎哟!”
“轻悠,你小心点儿。”姜啸霖一回头,大叫,“老天,我们要撞地了!”
“啊,哦——”
轻悠立即坐回前驾驶座,迅速拉起操纵杆儿,飞机几乎擦过地面而起,吓得地面上正在抢救的人齐齐蹲身爬地,机脚轮子撞飞一辆军车,机翼又撞歪了水塔,险险地从还燃着大火的仓库屋顶窜过,重新回归蓝天的怀抱。
那时,地面上被勤务兵护着,正在指挥抢救机场灭火的卫将军,看到了轻悠和姜啸霖。
又激动,又着急地啧叹,“真的是轻悠。老王啊,你不用担心了,我看到轻悠把啸霖救出来了。”
王秘书从地上爬起来,急忙抓住卫将军低喝,“卫老,您说真的,真的看到啸霖了?他在那飞机上?”看着又飞入空中战场的银色战争,更急得跳脚。
“哎,这个轩辕轻悠,怎么救了人还往那儿冲啊!”
“老王,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东晁人此次攻击,就是为了灭掉我们所有新生产的战机,轻悠就是想逃也不一定逃得掉。”
“可是啸霖在上面啊!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轻重缓急啊!这要是啸霖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老姜和小袁交待啊!”
卫将军按住王秘书长,沉声喝止道,“老王,你该相信,就是让啸霖做决定,他也不会在战场上做逃兵。咱们要对孩子们有信心,他们一定会胜利归来!”
两人同时望向高空,在交错闪乱的弹火中,银色战机以悍不畏死之姿,再次插入了黑色战机的攻击范围内。
轻悠大叫,“快开火,打他的左机腹,对准打!”
姜啸霖已经扣动板机,全神惯注于女人所说的那一点,虽然这一刻,他对于女人的战略存在许多疑问,可现在并不是理论驳辨的时候,争分夺秒,灵机应变,战时的一切机动策应都不用解释。
何况,相对于菜鸟级的战斗飞行员轩辕轻悠,他这个大总统更是八杆子打不到的门外汉中的门外汉了。
“轻悠,快躲开啊!”
秦素大叫,她的战机已经伤痕累累,一个机翼动力已经呈半停止状态,尾翼的大火虽然熄了,可是破坏了战机的平衡灵敏性,让她几次都只是险险躲过敌机的攻击。
这会儿看轻悠竟然主动吸引火力,也吓到了,更急着去帮忙。
然而,她还没叫完,就见黑色战机一直狂啸不停的翼下机枪突然就失了火。
村上愕然,用力按发射钮都毫无反应。
“该死,这怎么回事儿。”
轻悠大叫,“素素,快打他。”
这会儿自然不用多说,姜啸霖的机枪头一转,对准村上的驾驶舱就是一阵狂扫,夺夺夺,一串子弹在黑色机身上留下明显的弹孔,打爆了侧翼的动力装置。
秦素从侧前方飞来,对准村上的机舱开足火力。
村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