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律师又是一场唇枪舌战。
最后仍是落在这工艺到底本是一家,还是根本就是两家完全不同的。
这时,三娘终于站了起来。
“我可以证明。”
林仲森立马喝道,“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你们轩辕家的麒麟锦秘技从来都是只传男人,不传女人的,更不用说是嫁进屋的外姓女人。巫秀秀,你可别仗着你现在是轩辕瑞德的新宠儿,就可以在法庭上胡说八道。”
轩辕瑞德道,“法官大人,这匹青花锦正是在下的妻子巫秀秀所织,在下肯请法官允许她上庭做证。”
同时,律师也为三娘做为天锦坊的设计总监一职,提供了有力的证据,立即驳倒了林仲森已经过时的说词。
法官喝斥林仲森无理的反驳词,说,“林仲森,刚才你们拿出这匹青花锦时,就再三发誓说这是轩辕家出品的,现在又坚决否定不是,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要是你再坚持,本庭判你蔑视法庭,诬陷被告人。”
林仲森怔然无语,顿时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打巴掌。
但他立马又找到借口说,布是轩辕家的,但肯定不是三娘织的。
轩辕瑞德冷笑,说自家的布是由谁织的,难道他一个外人比他们轩辕家的人还清楚了。
两人又要吵起来时,被法官喝停,请上三娘上前作证。
接下来,便是一场让在场所有专家都震惊无比的专业解说,甚至连在场的外行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儿,并且对三娘拥有的惊人纺织技艺给予了热烈的掌声和肯定。
林仲森在最初时还能争论两句,但他漏洞百出的说法,让之前站在他这方的专家们都羞于开口帮忙了,到最后,这真与假,已然不需要再多费口舌。
“不。事实不是这样的,这就是我们林家的祖传技艺,这个女人全是胡说八道。”
林仲森气得大吼大骂,疯狂指划,回头时一眼看到秘书小波正帖着墙角想偷溜,大喝一声,扔出拐杖正中秘书小波的肩背骨。
“给我抓住他,是他,是他害我们林家,串通了轩辕家故意拿出这种像凤凰锦的麒麟锦来害我们林家!法官大人——”
情急之下,林仲森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说溜了嘴。
秘书小波立即被旁听的人抓了回来,哭丧着脸说,“老板,您怎么能说我害林家呢!我拿的这块锦布,真的是咱们从那位大总管手里买来的呀!他们家怎么会买假货,这可花了大小姐一万两黄金啊!”
众人一听,全都骇了一大跳。
一万两黄金?!
这是个什么概念?
一匹布竟然如此值钱?
话说寻常一匹布也不过一百米一卷。而青花锦这样精致的布匹,顶多不超过三十米,能做三四套全身衣服。但事实上,这种料子多数都会为家人珍藏起来,只有祝大寿时,才可能拿出那么两三米做个小半身衣裳,或者传给后代子孙。
如此算下来,那不是一米布,就要三百多两黄金,光买米就能养活一个营的士兵吃上一年了,好几架飞机,汽车,甚至装甲战车了。
总之,这数值是个正常人听到,都要掉眼珠子。
轩辕瑞德却说,“这匹布是秀秀倾多年心血的作品,一般人是仿造不出来的。事实上,我必须承认,这算是麒麟锦的最新升级版。这是秀秀研究我家麒麟锦的织造工艺后,不断改进制作工艺后的结果。比起当年的祖宗传下来的技法,秀秀的技法更好,且更经济实惠,省时省力。当然,这也是人工织造而出,机械永远无法模仿的。”
林仲森立即疯了似的大笑着说,“哈哈哈,轩辕瑞德,你总算承认了,你偷了我家的麒麟锦,你才是真正的小偷。你输了,你输了,你这个小偷,你还我家的麒麟锦,你还来——”
很显然,林仲森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而他的胡言乱语,也正爆露了他卑鄙无耻的真面目。
这时候,法官不得不和陪审团们商量休庭,并让林家人送林仲森入院冶疗。
然而,林仲森一听就吵着要法官宣判,疯狂得就要冲上台去。
恰时,大门又被人打开了,一个形容狼狈的中年男人被两个警示厅的警察给押了进来。
林伯源这回头一看,低叫出声,“老包,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犯人竟然是林家曾经的看场总管包叔。
事实上,在芙蓉城帮助林家抢到了麒麟锦秘决后,包叔自知造孽深重,害死了不少轩辕族的人,心生愧疚就拿了林雪忆大笔钱,说是去南洋的一个侄儿家养老再不会亚国了。
可现在他却出现在此,林家兄弟立即嗅到了可怕的气息。
“法官大人,我必须向您坦白一件搁在我心里多时,让我吃不好睡不好愧疚深重的罪孽。我在林家当看场近二十年了,其实我是从轩辕家的天锦坊过去的。在去林家时,我已经在轩辕家干了十多年,所以我对两家的织造特色非常清楚。”
“我敢以我的人头发誓,林家从始至终从来没有什么祖传的凤凰锦,这个一问芙蓉城的人都知道。现在这个什么凤凰锦,其实是林家设了很多阴谋诡计,通过极残忍的途径,从轩辕家手里抢来的。他们抢先注册,也是怕被轩辕家发现,想给自己安个正名儿。”
“其实,真正的剽窃者是林家,轩辕家从来没有觊觎过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