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向兰溪狠狠出一脚的雪花,负气地朝姜家大宅而去。
姜恺之从车后镜看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能猜到向兰溪的意图,找他的总统大哥帮忙。恐怕其结果只有一个,大哥现在似乎对轻悠的观感更差了,只会大怒,直接让阿叔派人来带走向兰溪。
……
豪华大酒店,总统套房。
大大的四铜柱国王大床上,男人和女人巅鸳倒凤,淫声浪语不迭。
此时已是下午,开房的时间表上,写着早晨。
暖气氤氲的房间里,飘荡着浓烈的酒香,异香,还有交苟的糜烂淫香。
“啊,不要了,够了!”
激烈的ròu_tǐ撞击声中,女人爬出雪白的被单,又被攥了回去。
“小浪货,叫着不要还咬我咬得那么用力,你可真是天生的表子命。”
男人的动作狂野无比,狠攥着女人凌乱的长发,将之压成不同形状,无所不用其极地冲击着女人的极限,那肆意玩弄的姿态,在女人的眼底化为一种可怕又诱惑的姿态。
到最后,只能臣服。
“啊……”
林雪忆羞耻地紧紧用被单捂着身子,感觉浊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滑落。
男人戏谑地笑着,坦着身子起床,在她面前换穿衣服。
她应该尖叫,痛哭,或者直接扑上去杀了那个男人。
可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脸红,自厌,身体里竟然因为男人的挑逗眼神,面是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这一次他没给她用药,她竟然已经开始……食髓知味儿。
“雪儿,舒服么?”
“……”
“宝贝儿,我知道你很舒服。所以我必须告诉你一件实情……”
“什么?”
女人紧张的模样,似乎让男人很享受。
他跨过大床,一掌直抚上女人光裸的美背,将人攥进怀里揉捏,长指直往下探。
“你也让我很舒服,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那张小嘴儿,本少爷都很满意。”
“你……”
“乖,女人撒娇是可爱,要是过了,就让人只想敬而远之了。”
“你什么意思?”
她咬紧唇,忍受那只作乱的手指挑起的可耻情欲。
向南廷的目光里却没有情欲,只道,“我可以帮你拿回大哥手上的那些照片证据。”
“真的?”
“我也可以帮你实践心愿,嫁给我六弟,做我的六弟妹。”
“你,为什么?”
这男人果然是个魔鬼,丝毫不比向北皇干净。
可是他愿意帮她,那么她就在向家多了一个有力的支持者。可是……
“因为,我就喜欢偷别人的东西,够刺激。”
“你明明知道我跟兰溪根本没有……”
“我六弟跟着姜家兄弟混太久,就是个古板的老式男人,你要真想抓住他,就得学会用这种下流法子。”
“你,唔,别……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怀上了……啊,兰溪的孩子,他就算反对,向老爷子也不会……不会放任向家子孙流落,流落在外,对不……唔……”
林雪忆蜷曲着身子,躲不开,只能落在男人掌中成为玩物,肆意揉捏。
“雪儿,你很聪明。只要你放得开一些,别整天端着一张贞洁烈女的脸儿,该深入的时间,呵,就深入……瞧瞧,”突然抽出的手指上,晶莹流动,男人的眼神更为邪虐无情,“多美!”
却有着一种危险的致命吸引力,让女人迷惑沉沦。
“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帮我。”
林雪忆再忍不住体内叫嚣的渴望,主动扑进了男人的怀里,盘上那挺健的腰身,彻底放纵了自己。
……
北平,鹿鸣馆。
做为东晁帝国百年维新的一个历史代表性建筑,鹿鸣馆,从东晁帝国搬到了北平。
听说这也是傀儡皇帝为了讨好织田亚夫,而故意派人将曾经的俄国公馆改造而成的。
华丽的西式壁画,精致的对称图案,十二层奢侈水晶灯,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用飞机运输来的海鲜,品着失败者的国度最有名的伏特加,厅里那一个个身着东晁军服的年青脸庞,个个神彩飞扬,得意自傲,仿佛已经将整个世界踩在了脚下。
无疑,这里是胜利者的殿堂。
做为被统治者,或者低人一等的合作者,在这里待久了都会感觉到那种令人格格不入的讳和感,而退居一侧。
轻悠白日起得晚,织田亚夫说她可以不用参加这庆功宴,但想着男人的身份,和头晚两人说过的甜蜜话儿,她就不想让男人失望。
悄悄换上了从家里带来的唯一一件薄旗袍,打扮了许久,才坐上了轿撵前来。
本来是想给亚夫一个惊喜,没料到又撞了个乌龙。
“什么?他去机场接国民政府的大使?我以为他已经来了……”
十郎帮她找来了早早到场负责组织宴会的高桥诚一,一问才知。
轻悠沮丧不矣,摆摆手说不想太惹人眼,找个后门儿低调入场便是。
高桥有些好笑,亲自带轻悠从后侧门进了馆内,大概介绍了一下馆内构造。
轻悠好静,第一眼就对馆内的西洋浮雕花样儿产生了浓厚兴趣,听高桥介绍说是用俄国公馆改造的,就兴致勃勃地上楼去观看。
还抱怨,早知道就该把照相机带来,惹得十郎直笑。
“夫人,您这么喜欢,我这就叫人去准备相机。”
“这个,比较麻烦吧?算了,下次还有机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