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七日,魔鬼强强爱>84.今生今世,唯一的爱(高)

什么在港城大胜?

明明是大败啊,而且还逃出了港城的内海范围。

什么打得缩在城里不出来?

明明是成功登陆港城,正式驻扎军队好不好。

这些都是轻悠亲身经历过的,居然也能被六姥爷扳了个一百八十度,更别说华中的战事实况,实情到底是怎样的。

不是她要长“敌国”威风,灭“祖国”志气。实在是经历太多,才发现人性里的卑劣,不管在什么地方,哪个国家,似乎都存在这些逞口舌之能颠倒黑白、图谋私利的小人。

舆论可以成为一把革命的利器,同时也可以成为杀死英雄的背后暗器!

……

大屋里,六姥爷手上一边抚着个金烟斗,一边腆着笑脸满嘴的马屁拍个不停。

再看周围坐着一圈儿熟悉不熟悉的族人,全部交头接耳,点头称赞,纷纷致词,向上座的轩辕瑞德表示恭喜祝贺,仿佛一个女儿连聘两次媒礼,是多么光荣令人称羡的好事儿。

轻悠又气又恼,又觉得滑稽可笑。

他们以为仗着人多势众,所谓的“众望所归”,就能迫她一女嫁两次?!

做梦!

她一把抢了媒婆手里的聘礼单,冲进大屋,攥过姜恺之,将烫着金粉的喜单塞还他手里,扬声道:

“恺之,对不起,请你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我爹已经把我许给亚夫了,一女不伺二夫,这是祖宗规矩,也是我的决定。我……”

话立即被蹦跶过来的六姥爷掐断了,他伸手想拉轻悠,轻悠下意识地闪躲开,半点儿不想像宝月当初那样被这色老头儿吃豆腐。

“宝宝,你听六姥爷我把话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我生是亚夫的人,死是……”

“难道你不想救你四哥,救咱们轩辕全族了吗?难道你要置你父亲母亲于死地而不顾了吗?”

“你什么意思?”

六姥爷昂过头,又是那副倚老卖老的轻蔑嘴脸,扫过在场所有轩辕家的人,仿佛“你们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轻悠见座上的父亲神色更为凝重,脸色却很苍白,唇色也淡得发白,旁边的母亲沉默地站在一旁,目光一直担忧地看着父亲。当她看来时,母亲给了她一个坚定支持的眼神。让她因六姥爷而有些惶惑的心,也安定下来。

她看向从她进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他面容清矍,唇色极淡,显也是伤情未愈。但那双明亮的眼,目光深挚,紧抿的薄唇昭示着他不容改变的意志,他双手负背站得笔挺,不卑不亢,一身军人的坚毅气质展露无遗。

他不像是来求娶婚姻的,更像是一战未始,就已经胜券在握了。

现在,他的沉默,只是在等待一个即定的结果。

这样气定神闲、帷幄尽掌的姜恺之,是她极少见到的,她不知道是这一连串的变故改变了他,还是,他本性就如此。

她想质问他,却又舍不得开口。

夺——

六姥爷的老杖一顿地,众所注目下,开口道,“轩辕宝宝,现在我轩辕族的生死就落在你一人手上,你的一言一行可要斟酌妥当了。”

“六姥爷,我不明白。什么时候我就变得这么重要了?之前您还说我败坏家门族风,现在我就成了全族的求世主了么?”

轻悠还是忍不住冷讽回去,六姥爷点着头,笑得满脸褶子,就像干瘪了老柑皮。

“过去的事,现在就不用提了,都是一族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轻悠咬牙冷哼,现在就说是“同根”了,当初让人抓她去浸猪笼时,怎么没顾念是同根,不要脸的死老头儿!

“昨儿个,姜少将来托我们一群族老说媒,我们才知道原来你和姜少将十三岁就认识了,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加上之前在港城,你们还相帮相扶处了四年,算算整整都有七年时间。这感情必然深厚,有基础,完全算是一家人了。”

轻悠看向姜恺之,姜恺之目光变得轻柔如水,在外人看来,那是多么的深情款款,深情厚爱,就算铁石心肠也要被那目光中的情谊给融了。

可她的心,却坠到了谷底。

她以眼神询问他,是不是真要利用族姥们来逼她就范?

他目光深沉,那份坚定从进门后到现在,虚臾不移,不曾更改,甚至更为炽热,迫不及待。

他转目,点了点周下一堆耀目刺眼的大红聘礼,一切不言而喻。

她绞紧了小手,双眉紧蹙,退后一步。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在逗弄小老鼠的猫咪,不管她怎么逃,怎么躲,最终都会落在他这个狩猎者手中。

六姥爷的声音徒然拨高,“之前本以为张大帅慧眼识宝,能救我天锦坊于危难。哪里料得这厮竟是个卑鄙无耻的龌龊小人,竟然一门心思地想谋夺我轩辕族的秘宝麒麟锦。”

“这些儿个军阀头子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我们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哪里斗得赢他们。咱们轩辕族六百多口人,眼见这是要大祸临头了啊!”

“幸好姜少爷及时出手,否则,那日在狩猎场,你们轩辕家人还能平安归来吗?瞧瞧,宝仁的伤现在还没好,小四那臭小子虽然我看不惯,可好歹也为咱们天锦坊的重建出了大力气,现在竟然被那流氓大帅不分清白皂白地关起来,还生死未卜。”

“轩辕宝宝,难道你就就不担心咱们轩辕族的命运?算是自私不管咱族人吧,好歹你也要为自己的哥哥们着想?还是你舍得看你爹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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