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七日,魔鬼强强爱>34.回娘家5-万万忍不了
黄婆突然就不依了,大嗷,“老爷子,你也太不讲理了。聘礼的事儿,时隔四年,就算咱黄家认栽了。可是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家元宝被个小庶女退了婚,黄家脸面都被败光了。前后被九大巷儿的人笑话了整整四年啊,咱家想给元宝再说个媳妇儿,人家都说咱元宝是个连残花败柳都不要的瘪三儿,哪家姑娘还愿意嫁进来啊!

呜呜呜,想我老婆子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拉拨大这一个独苗苗,就被你们家小七害了啊,上门讨个人儿,没说一句就又打又骂,瞧瞧,您瞧瞧,都流了这么多血,还伤到好好的门面儿,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哟,呜呜呜……”

听这话,众人也明白了泰半,这显然就是黄婆子借题发挥,见着讨媳妇没戏了,转头就又故意唱苦自我作贱,想要趁机讨要些好处。

话说时下的乡镇婚嫁风尚,谁家儿子要是被谁家的女儿退了婚,那简直就是拿唾沫吐门面儿似的天大的侮辱,要放在前十来年,这家的女儿也别想有出路嫁人了。现在虽然皇朝已破,新政府提倡婚姻自由,可也才四年时间,旧风俗岂是那么轻易就破得了的。

此下这黄婆子抱着儿子哭天喊娘,甚至还要威胁要叫来乡绅和轩辕族长老来讨说法,越闹越是有了几分底气般不依不饶了。

轻悠气得浑身发抖,就要上前理论,却被母亲压下,递了个眼色。她看着身边始终护着自己的男人,才发现他浑身绷得死紧,再摸他的手,那握的拳头跟石头一样,立即挨了过去,小声安抚。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才抬手抚了抚她的头。

轩辕瑞德咳嗽一声,“行了行了,别哭了。回头我让族长老去隔壁镇里给你说门亲事,再偿你一百大洋和一百斤米面,算是弥补小七儿给你们的黄家造成的名誉损伤。至于那彩聘,等我们理清了就全数退还给你。你莫再闹了,快带你儿子去医馆看病。管家,让门房送他们出去,快走!”

黄婆子终于拣着便宜,心头可乐呵了,面上却仍似不满,嚷嚷着,“真是仗势欺人啊,不就一个残花败柳,谁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还当宝儿似的护着,我呸,这种门风,老婆子我也不屑攀。”

轩辕瑞德这一听,脸色大变,气得不轻。

然,轩辕家的其他人却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轻悠母女脸色难堪隐忍,也没人帮说一句话,颇有些兴灾乐祸。

黄婆子攥过儿子,又作状哭丧起来,“我儿被那凶神踢了好几脚,还不知道有没伤着不该伤的地方,要害我们黄家绝了后,我就是变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轩辕……啊——”

一声惨叫声后,所有恶毒的话都消失了。

“你再敢吐半个字出来,信不信我立马教你们黄家断子绝孙,死而后矣!”

一个巴掌狠狠甩出,打得横眼婆子大骇。

“想讲王法,本公子告诉你,落到本公子面前,公子我就是王法。你要敢不信,我这就做了你的元宝,回头放你出门去告官。本公子就让你看看,你敢拿你黄家子孙跟公子我死嗑,公子我就豁出这条命陪你玩到底!看咱们谁玩过谁,谁横过谁。怎么,还要嗷委屈么?”

男人这番威胁,说得轻柔徐缓,像在饮酒吟诗般惬意,听在人耳朵里却是阵阵毛骨悚然。

让所有人惊骇的却是,那把直插在黄瘸子裆头的长木剑,木剑并未伤着人,只是裆头已经被打湿,阵阵恶臭散发出来,众人都捂了鼻遮了眼,直恶心。

这时候,黄婆子早吓得老脸酱紫色,直摇着头咿呜着说不会。俗话说的好,这讲理的斗不过耍横的,可耍横的更斗不过那不要命的!黄婆子这次可踢到铁板了。

“慢着!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么?”

黄婆子刚刚拨下剑攥着儿子要跑,就被这声儿轻哼吓得僵在原地,看着那漂亮得似天神般的男人,再没初见时的惊艳,吓得浑身直抖。

织田亚夫双手负背,踱前一步,“方才你是怎么骂我妻子的,不该道个歉,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当这轩辕家是你家后院,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那目色骇厉之极,吓得黄婆子腿弯子一软,哇啦一下叩倒在地,边哭边道歉。直到织田亚夫喝止,才被门房带走。

这人都走了许久,站在场中的那抹高大身影,却一动不动。四下气氛仍十分压抑紧绷,众人都不由僵在原地,心思各异,没人说话。

轻悠看着那绷得笔直的背脊,有些心疼,走上前,双手握住了他放在身侧的拳头,轻轻揉开了,十指交握,轻声说,“亚夫,别生气了,我没关系的啦!只是被说两句,又没有什么损失。”

织田亚夫转过身,俊容怒戾,急喝,“如何叫没关系!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都可以跑进屋里来随意撒泼辱骂自家人,却没一个亲人站出来帮忙说一句话。这叫没关系?”

他横眉冷眼一扫众人,吓得女人们都大气不敢喘,而做为一家之长的轩辕瑞德,并轩辕清华都凝着眉,未置一词。

“莫说当年你受了多少侮辱刻薄,还被赶出家门,颠沛流离,一个孤单单的小女儿家吃了多少苦头。若非有贵人相助,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院子里么!怕早就像我们在来的路上听到的那些流言里的姑娘家,被人逼疯逼傻逼死成一蓬黄土了。”

“即使是如此,一封电报就让你心心念念地跑回来,甚至还为了这事跟我闹了脾气。让你如此记挂不下的亲人,原就是这样无情无义、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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