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个地方可是相传双生子总有一个不易养活的,要不,就会有一个人的身上多少会有缺陷。
现在也不知是真应了老人的话,还是怎么的,这豆豆一生下来喉咙就出现问题,这些怎么能不让她揪心呢?
“娘,你别担心这个,孩子的健康最重要,在孩子健康的面前,那些小节我们可以暂时放一边。在我眼里就没有什么可以比果果和豆豆的健康重要。他们可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能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小节,把豆豆的健康罔顾一边。”
乔春腾出一只手,覆在林氏的手上,脸上满满都是恳求和坚定。
“那好,明天我就去镇上请一个大夫回来,春儿,你别以为娘就那么狠心,娘也心疼啊!豆豆可是我唯一的孙女啊。”林氏泪水潸然,呜咽着道出她的心情。
试问这天下间哪有做奶奶的人会不心疼自家孙女的,更何况这对孙子、孙女,可都是她儿子生命的延续,是她们唐家血脉的延续。
“娘,你别太担心,我们豆豆一定会没事的。”乔春用力围握紧林氏的手,朝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只要有她的一口气在,她就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有事,如果这中间有谁要伤害她的孩子和家人,那她就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全力保护。
只是她真心的不想卷入商业纷争,那种尔虞我诈生活再也不想涉及,希望钱财的身子可以快点好起来,自己能真的只做一个幕后工作者,与他一起将茶叶的行业打响,只要钱财的家产和势力变强,那缝眼男就自然不会有好日子过。
“嗯,果果睡着了,你也休息吧,这次可是伤了你的身子底,可得听话把鸡汤都给喝了,别太忧心,豆豆一定会没事的。”林氏轻轻将果果放回暖烘烘的床上,将被子掖好才站起来,回厨房继续干活。
后天就过年了,家里有好多东西要准备。
明天,还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帮忙去乔子村一趟,这春儿娘家的年礼还没有送呢。
“桃花~”
林氏站在堂屋喊着桃花,可是喊了半天,也不见桃花的人影。唉,这闺女也不知干啥去了?她还想着让她看家,自己去找一下铁成刚,请他明天帮忙跑一趟乔子村呢?
翌日上午。
林氏将要给春儿娘家送的礼收好,千交待万嘱咐的交到铁成刚手里,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去镇上,准备按春儿的意思去请个大药堂的大夫回来给豆豆诊一下喉咙,昨天晚上豆豆可是哭了一个晚上,估摸着是真的伤了喉咙,甚至伤到了其他,她们不知道的地方。
林氏紧紧的拧着眉梢,大步流星的往镇上走去。
唉,她现在可算是半喜半忧啊,就像是大冷天里的蚂蚁刚开始躺在暖锅里时,暖烘烘的,心里也是喜喜的,可是随着铁锅的加温,也就只剩那一蹦一跳,痛心痛肺了。
这些天,每每回想起豆豆从出生到现在的状况,林氏就笑不出来,暗地里背着春儿可不知哭了多少回?
上围吓下去一点叫窝里头,那里是去镇上的必经之地,而李大家刚好就在那里。
林氏刚路过那里,就见王氏挑里浇菜的木桶从菜园里子回来,两个心中有隔阂的人,远远相望,双双眯迸着眼睛,刹那间空中仿佛就迸出了两道闪电,兹兹兹的在半空中交汇在一起,撕打在一起。
林氏想着自己赶时间,便抽回目光,不再看王氏,目不斜视,挺直着腰从王氏身边绕了过去。
这年关就到的日子,如果去晚了,搞不好药馆都关门了,而且这会儿天又冷,她们住的山中村离镇上又远,能不能找个愿意出诊的大夫还说不定呢?
“呸。”王氏见林氏已走远,偏过头狠狠的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瞪着林氏的背影,嘴里忿忿不平的嘟嚷着,“什么东西?见了人也不支声,还真以为有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那乔春贱蹄子不是很横的吗?还不是生了双生子,这回看她们唐家会不会应了那句老话,得瑟个啥?能不能养活还是个问题呢?”
“你嘴上就积点德吧?唉,再这样下去,我真的…真的…唉……”不知在王氏背后站了多久的李大,实在是听不下去自家婆娘那刀子嘴里吐出的话了,忍不住出声斥责着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越过她就挑着木桶往自个家里走去。
“你…,哼,好你个胆大的,我再这样,你还能对我咋的?”王氏受不了自家男人给自己撂脸色看,顿时气得浑身颤抖,伸出肥短的手指头,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指着李大就叫嚣了起来。
她王氏在这个家可是核心骨,他李大算什么啊?为了这唐家的娘们,已经是三翻两次的给自己难受了,他还真是以为她这只老虎不发威就成一只病猫了。
李大没有理会她,将木桶放在自家院子里,就转身往上围吓走去。
走开点的好,不然只怕家无宁日啊。
来到铁成刚家才知道,他今天替乔春送年礼到乔子村去了,只好东家窜窜,西家逛逛,到了晌午吃饭时,才慢悠悠的回家吃饭。
据说,那天晌午他还是和憋着一肚子气而无处撒的王氏,破天茺的打了一架,愣是使出了他隐藏了大半辈子的男子汉气概,把肥胖的王氏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自打那次开始,王氏在村里也不再敢到处惹是生非了,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只是,在她心里那股子对唐家的气,倒是像陈年老窖一样,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