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贺莲跳下床,拉住晁天晴的胳膊,“不要责罚小豆子,是我让他带吃的给我的。”
天晴回首,望见她被吻得高肿的红唇,和她那半赤裸的身子,胸中怒火腾地又冉冉升起,一时竟忘记自持,厉声道:“回床上去!”他不会让贺莲知道责罚小豆子的真正原因是小豆子不小心撞见贺莲衣衫不整的一幕。
贺莲吓得一激灵,低头看看自己,呃……确实清凉了些,不过,面上看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想是这么想,贺莲还是听话的钻进床里,从床帘中探出一颗脑袋,一本正经地对天晴说:“四殿下,饶过小豆子吧,现在最该关心的是太子殿下。”
“不过是晕了罢了。”天晴负手而立,有些愠怒地瞥了一眼太子。
“好像不是哦,太子殿下像是被人下了催情的药物,不信你看他的脸,神情很痛苦。”贺莲指着太子,借以转移天晴的注意力,天晴闻言急忙过去查看太子,贺莲趁机给小豆子使了个手势,让他先溜。
小豆子赶紧撤了,贺莲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新的xiè_yī穿上,然后过去太子身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太子的身子好烫啊,四殿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要……泄出来!小莲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太子为何会被人下药?”天晴将太子抱起平放于床上,抱着一个比他高大半个头的男子竟像抱着弱小女人那般轻松。
贺莲点起烛灯,屋内顷刻亮了起来,将烛灯凑近太子一看,好家伙,太子全身潮红,额上渗着冷汗,身下的炙热高高支起……
贺莲直直地盯着那儿,天晴用手蒙住她的眼睛,“不准看。”
拨开他的手,“有什么不能看的,大家都是男人。”
“你确定?”
天晴的质疑,招来贺莲的一愣,之后连忙改口,“殿下说的对,小莲子是太监,的确不算男人!”
天晴抽了抽眼角,打了一下她的头,贺莲厚脸皮一笑,放下烛灯钻进床里,淡淡的说:“太子殿下回麟昭宫之后,同时出现六名宫女侍寝,我怀疑是皇上或者皇后安排的,怕他拒绝,于是在酒里下了药。”
“那他为何会出现与此?”
贺莲将头埋进臂弯里,装缩头乌龟,“不知道……”
屋里出现片刻安静,天晴也似有心事般望着贺莲,突然,贺莲抬头,“殿下,你……泄出来过没?”她发誓她绝对是站在学术角度问此问题的,百分之百不包含任何亵渎和涩情的味道。
一抹红晕浮上天晴的双颊,面上神情极为不自然,他别过脸去,尽量用毫无感晴色彩的语气回道:“当然没有。”
“那太子怎么办?”贺莲摸了一下太子的胸膛,太子突然发出一声低吟“嗯……”。
“送回麟昭宫吧,让宫女们帮他解决。”
“不行!”贺莲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太子千辛万苦保住自己跑到她这来,如果他知道自己又被送了回去,被那些宫女们吃掉,他一定会很失望,而且贺莲自己也有私心,她不想让那些女人碰太子。
天晴诧异地看着贺莲,片刻后,双肩一沉,“他是为了你回来的,是吗?”还是那该死的肯定句。
“殿下,你帮他吗?”贺莲正经地问。
天晴一瞬怔愣,“我?”
见天晴没有动作,贺莲喝出去了,她不忍眼睁睁地看着太子被情毒折磨而死。她不顾天晴震惊的眼神,自然地脱掉太子的裤子,小太子瞬间势如破竹弹跳出来,有节奏地晃了两下。
呼……,要淡定!贺莲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就当作现在是位男性专科医生,她要专业一点,敬业一点,不能考虑乱七八糟的事情。
深呼吸,小手抚上,相比之下手有些小,两只手一起吧……
“小莲子,你!”天晴惊了,他能不惊吗,这眼前的一幕恐怕跟活春宫差不多了,但贺莲的想法是,春不春宫纯看你如何去想,她现在所做的是一项很伟大的事业——救人!
贺莲不理天晴,将太子反转了个身让他侧躺着对着自己的方向,起码,要给他留些尊严,不能当着弟弟的面……
天晴终于看不下去了,抓住贺莲的手腕,漆黑的瞳仁写满了不可置信,“小莲子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吗?”
贺莲平静的说:“救人~,殿下不救他,只有我来救他。”
“你!”天晴哑口无言,急喘着气,“不是我不想救他,我只是……”
“不好意思是吗?没关系,我是奴才,我不怕不好意思,殿下若看不下去,请先离开吧。”
天晴咬着下唇,瞪着她,仿佛在说:你这是在逼我!
贺莲不示弱的回看他,她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她一只手腕被天晴抓着,另一只手还放在小太子上,太子似能感觉到有人在握着他,浅浅的低吟化成一连串的呻吟,后腰也开始扭动起来,急于从贺莲那里寻求发泄的出口。
天晴看情势已无法控制,深深叹了口气,甩开贺莲的手,“你放开他。”
见贺莲不松手,又说:“我来行了吧!”
天晴气结,他堂堂一国皇子,手的第一次不是献给自己,不是献给自己喜欢的女人,而是要白白献给他哥了!他不想见到小莲子委屈自己去做那种事,还是在他的面前,可若是不帮哥哥,哥哥便有生命危险……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报应他这四年来将小莲子占为己有,报应他当年逼迫哥哥将小莲子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