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光线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神色认真却带着一副勾引的滋味,在贺莲怔愣的当下,灼热的眸子盯着她绝美的脸蛋,呼吸显得越发急促。
带贺莲来这,晁天策起初的目的煞是单纯,就是想旧日重现,将自己的罪孽在小丫头心里彻底洗刷掉。
可望着那勾人犯罪的粉面许久,越来越多的念头涌上心头,贪心地想一亲芳泽。
猛地将小丫头往怀里一带,唇便覆了上去。
岂料是吻上了她捂着唇的另一只手的手背,愣了愣,紧接着霸道地拉开她的手,裹住了她樱桃般惑人的唇。
霎时间屋内乒乓作响,矮桌上酒壶盘碟全被男人划拉到地上,将小丫头按在身下将对她积蓄多年的情感给宣泄丶了出来。
那种激烈的程度,可以用一触即发来形容,让受了惊的莲姑娘措手不及。
而于此同时。
乔幺心里很是不甘心就这么被策王爷撵出来,思来想去,朝韵澜轩的帐房走去。
门口转悠了一圈,听到里面的讲话声乔幺才下定决心叩了叩门。
“进来。”
房内传出姬羡壹轻缓的声音,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随后,门开,一袭黑衣打扮的路昭站在门口,见到来者是乔幺,微微一愣。
“路昭,是什么人?怎么还不进来。”
坐在桌边的姬羡壹埋头看着账簿,从容的神态,倾国倾城的美貌,外加一袭红衣锦袍,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连身为男人的乔幺也禁不住心下一滞。
姬羡壹的狠厉和手段,当初教训天鹰帮的时候乔幺亲身体会过,对他多少有些心有余悸。
可为了他家老大,这一次的会面是不可避免了。
“乔堂主?”眯起了能蛊惑人心的美眸,姬羡壹在见到乔幺的一瞬间便开始琢磨起他来此的用意。
天鹰帮虽为他娘子旗下,但因为和会豪帮是世仇,两帮的成员多少还是有些互相不对付,来往少之又少。
放下手中的账簿,姬羡壹靠在椅子上仰首望着桌对面身姿矫健的男人。
心里边哼了哼,莲儿用人还真是特别,怎么找了一个长得跟小姑娘似的男人管理天鹰,她也不怕这小丶美人儿被天鹰帮里那些五大三粗的爷们儿给吃了。
若是有人窥视到姬大美人的内心,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吧,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十步笑百步吗?如果乔幺长得像小姑娘似的,那他姬羡壹就是长得跟女人似的。
一时间,大美人对小丶美人,两双勾人魂魄的眼睛对上,竞争的火花在帐房内蔓延。
还是这屋里唯一长得算有点男人味的路昭有意走到桌边整理起少当家看过的账簿,才提醒了两人战火燃得有些早。
清了清喉咙,姬羡壹笑着问,“乔堂主来我会豪帮的地方有何贵干?”
……
贺莲觉得,她的舌头快被身上的男人给裹出来了,隐隐作痛。
像砧板上的肉片似的摊在矮桌上,手腕被钳住,晁天策的身躯重重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努力尝试着想清楚为何他俩会吻在一块,却被喷洒在鼻翼边强烈又好闻的男性气息冲刷得脑子不听使唤。
“呜恩……”
男人的吻卷走了她所有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口发出一声羞人的樱咛。
骨子里渗透的媚劲,使那一声申吟如撩人yù_wàng的火种,顷刻沸腾了男人的血液,胸丶膛在她身上来回蹭着,与她厮丶磨,纠缠,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变成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两片薄唇,也贪婪地向她腻嫩的脸蛋和紅透了的耳侧滑去。
可算是能说话了。
空出来的嘴儿,喘了一会气,便忙不迭地骂道,“晁天策,放开我,这就是你赔不是的态度?”
“嗯……,”晁天策低吟了一声,微咬着她可爱的耳朵轻声道:“小丶美人儿,本王打算将自己的处子之身赔给你,你赚了。”
轰隆——
贺莲觉得自己世界观瞬然倒塌了,原来男人求原谅也是可以肉偿的?
自从冰释了前嫌,他的亲近,她并不感觉到恶心,反而从他身上体会到特别的刺激,正如和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男人在一起一样,和一个像晁天策这样的坏男人,是冒险,是赌博,你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实意,若是不考虑神圣的感情,纯感官的享受能激发出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激情。
然而,他可以做篡权夺位的阴损之事,可以恬不知耻地说着下丶流的话,更可以连节操都没有地在有人能看到的地方调戏你。
可这样一个坏男人,竟然是个处子,而这个处子却对自己表露浓厚的兴趣。
这……是不是代表了点什么?
或者说,她在他眼里是不是代表着特别的存在?
一这么想着,小丫头心情好了些,而她却不知道在晁天策的眼里,她何止是特别的存在,她是超越生命的存在,他身上的刀痕,淬了毒的血液,都是她给他带来的,并且,将会伴随他一生。
岂料,就在贺莲胡思乱想晃神之间,男人的攻势一路向下,一下子扯开了她华贵的皮草大衣,埋首在她一片雪白上又是吸又是咬。
“阿!”裹在里面的娇小身子起伏得厉